在我们还在安排的时候,又有店家打来了电话,王帆直接接了电话,“老板,你不要卖给他,他没有钱。你卖给他,你自己负责,出了事,我还要告你。”她厉声地说到。
挂断电话,我们继续走访叮嘱着每家可能的店铺。
很快,王帆的手机响了,是她儿子打来的,他非常愤怒地说:“妈,为啥不给我结账,为啥不给我结账?”
王帆深吸了一口气,非常冷静地说:“不经过我的同意,你要干啥事儿,就自作自受,我绝对不会管你。”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王帆的女儿叹息着,“我哥是完蛋了,咱们家也完蛋了,一点都不争气。”她很是平静地说。
王帆惊讶地看着她女儿,小心地说:“你是咋想的?”
王帆女儿满脸心疼地看着王帆,“没啥好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他和我小舅比有过之无不及,不作死不会罢休的。”她显得有点绝望地说。
王帆捂着额头,抽泣着说:“走一步看一步吧,唉,是我的儿子,我就负责到底。”
我们都累了,在又走了几家店后,我们各自回家了。
回到了安置房里,我都没有洗脚,直接脱掉鞋,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在正在做梦的时候,手机响了。我一看时间都凌晨12点半多了,我担心有什么急事,就接通了。
是王帆儿子打来了,“抓紧的,来吧,我吃的烧烤,没有钱结账。”他有点醉意地说。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并关机了。
但我还是爬起来,揉着眼睛,开车破面包车去了那个烧烤店。
到了烧烤店附近,我停下车,远远地看着那里的人。
很明显地看到了王帆的儿子,还在打电话呢。
在等了一会儿后,王盘来了。王盘道歉着结了账,临走的时候,还狠狠地打了王帆儿子一巴掌。
王帆儿子摸着脸,在其他人的好奇中悻悻地走了。
我很快追上了王盘,他很惊讶,也很开心。
他轻轻地捶了我一下,“四哥呀,大名鼎鼎的四哥呀,你半夜不睡,是不是又去偷看谁家的媳妇了。”他开玩笑地说。
我笑了,“你是不是,给你外甥结账了?”我在昏黄的车灯下对他说。
他叹息了一下,“这孩子,和我小时候一样,没脸没皮的,啥事儿都敢干,比我厉害多了,唉,咋弄啊,有我姐受的。”他蹲在了地上很是发愁地说。
我把傍晚发生的事,给他说了一遍,他急躁了,“不行,我现在也去安排一遍,免得他又到处赊账,我是真负担不起啊。”他说着就骑着两轮破电动车跑了。
我急忙跟上,王盘也和王帆一样,拿着手机里的照片,一家一家的烧烤摊安排着。
我也在城东的烧烤店跑着,一家一家地安排着,希望这孩子能别再生事端。
到了凌晨三点多,我才安排结束,回到安置房里。
我洗完了澡,想着这一天的事情,就像一场梦。
在我刚躺下,准备入睡的时候,手机响了,是李帆打来的。
“王八蛋,搂着哪个女人呢。”她怒吼着。
我笑着说:“女人,多了,一群,你来不,嘿嘿嘿。”
在手机那头,她摔打着东西,“死去吧,你,死去吧,我打死你。”她恨恨地说。
我看了一下手机,又继续说:“宝贝呀,有啥指示,说吧。”
她缓和了一下,“滚,你个王八蛋,谁是你的宝贝,死去吧。”她不再怒吼了,但还是生气着说。
我笑着说:“有啥事就说吧,发脾气,容易变老。”
李帆叹息了一下,“唉,我就是累得睡不着,这厂子刚开始干,事儿太多了,我自己有点累了。”她显得委屈地说。
我也心疼了,“不行就不干了,别弄得这么累吧。”我打着呵欠说。
她撒娇地说:“唉,这么多钱都投入了,不干咋办。再说了,文喜哥,帮了这么大忙,不能辜负他呀。”
我心疼地说:“钱不钱的,累就不干,无所谓,就当做那些钱没挣。”
她歉意地说:“那可都是你的钱啊。”
我笑着说:“有啥呀,我的钱也是你的钱,想咋花是你的自由,就当没有这个钱。”
她得意了,“我就知道,我老公疼我,一下给我这么多钱,还不问我怎么花,知足了,累死也知足了,休息吧,明天,我还要干活呢。”她笑着说。
王帆儿子带着满身的酒气回到了家里,大声地咋呼着:“我吃了,我喝了,咋啦,有人给我结账。”
王帆气坏了,关上小院的门,又关上了房屋的门,直接进了自己的卧室,也不理他了。
他还在客厅里大叫着,歌唱着。
王帆女儿拿着一根棍子出来了,就像一个武林高手一样的,对着哥哥疯狂打了起来。
王帆儿子大声地哀嚎着。可能是打得太疼了,他和妹妹抢起了棍子。
王帆女儿看着要吃亏,突然抽出了准备的刀,对着哥哥的身上就划起来了。
王帆儿子吓坏了,等她停手蹲下的时候,王帆女儿已经把刀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王帆出来了,看着他们两个。
她站在门口没有说话,王帆儿子求饶着:“我错了,我错了,饶命,饶命。”
王帆女儿一手拿着刀威胁着,另一手拿着棍子狠狠地打着他,直到把他打得满头鼓起大血包、满脸都流着血,她才停手。
王帆看着女儿安全了,直接关上了卧室的门;王帆女儿一手拿着刀关上了门,并从里面把门顶死了。
王帆儿子坐在地上,全身颤抖着,无声地哭着,口水耷拉到了地上,也顾不得擦。
他没有去医院,就自己脱掉了衣服,拿出了家里的双氧水、紫药水、药棉,自己疼得龇牙咧嘴地擦着。
很快,地上就都是带血的药棉了。
他努力地站起来,走到梳妆台跟前,照着身上的伤口,他小声地数着:“一,二,三,四······”
他还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发出了一声巨响,他也吓坏了。
急忙看着妹妹的房间,他又疼痛地轻轻地擦着流出的血,又往伤口上洒着止血药,贴着创可贴。
在他努力地贴完后,他得意地笑了一下,又开始数着身上的创可贴。
仔细数了三遍后,他无奈地叹息着自言自语地说:“这个女人太狠了,唉,我真没有我舅舅有福气,我妈多好欺负,无论啥时候要求都给。”
他打着呵欠,想去睡觉了。但看到地上带血的药棉后,他又去拿着扫帚打扫了,还自言自语着:“还是打扫吧,别等着,明天挨揍,闹大了,就犯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