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帆没有接钱,对着艾英说:“那个,会计,收钱。”
艾英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和我有啥关系,我不收钱。”她装作推脱着。
李帆笑着对艾英说:“拿着吧,你是会计。”
“我的娘啊,这还有会计,组团来坑人的,真是的。”三姐攮着鼻子笑着说。
艾英装作委屈的样子,“我可没有要你们的钱啊,唉,我这可是被逼的啊。”她收钱了,把钱整理好,装进了口袋里。
看着二嫂拿钱了,其他哥哥姐姐也都拿钱了。
李帆抱拳,笑着冲着他们表示感谢,“谢谢,哥哥姐姐们,嫂子姐夫们,将来我闺女长大了一定给你们养老,把你们给埋了,哈哈哈。”她说着就扭摆着身姿回家了。
“滚滚滚,我要你闺女埋,我们自己有儿子、有闺女,真是的,两口子,不,你们三口子,没一个好东西。”大姐指点着李帆和艾英说。
艾英装作生气了,“哎哎哎,别乱说话啊,我是我自己啊,我是未婚女青年啊,别污蔑声誉啊。”她指点着哥哥姐姐们说。
二哥对着艾英“呸”了一声,“还未婚女青年,你也不看看,从三岁就是常书媳妇了,真是的,我们全家都葬送在你手里了。”他好像很是生气。
梁芬芬打着他,“滚滚滚,大伯哥,胡咧咧啥呀。”她同时转向艾英道歉着,“弟妹啊,你是大好人,大善人,你是大救星,哈哈哈。”
艾英“严肃”地说:“看看,看看,老常家,终于有一个懂事的,榜样,榜样,好好学习吧,真是的。”
大姐显得很是心烦,“走吧,拿钱,走吧,真是的,谁生孩子都有你的事,只要有钱,你都上,不管啥钱,真是的。”她快速地说。
艾英“生气”了,“我不当会计了,我这帮忙,还受埋怨,图啥呀,真是的。”她说着就装作往外掏钱。
二姐笑着整理着艾英的头发说:“行啦,行啦,死财迷。”
妈妈拽着艾英和李帆说:“走吧,走吧,占便宜了,见好就收吧。”
回到敬老院里,妈妈笑着轻轻地打着她们俩,“真行,唉,我这,生一群,斗不过你们两个臭丫头,真是的。”她同时给李帆又戴好了帽子。
艾英也没有再说啥,就火急火燎地走了。
李帆又打着呵欠上楼了,留下了妈妈、大柱叔、二柱叔和一群看笑话的老人。
“这俩孩子,哈哈哈。”妈妈笑着对他们说着。
哥哥姐姐们面面相觑着,“这都是啥事儿啊,这,一天天的,被折腾的,累死累活的,坑蒙拐骗的,赚俩钱,今天你来敲一瓜子,明天他来敲一瓜子,唉。”大姐非常苦恼地说。
三哥举着右手,“破财消灾,破财消灾,张天师保佑,张天师保佑。”他左手撵着下巴山羊胡说。
二哥对着三哥的屁股就是一脚,“死去吧,才砸了你的神像有几天,就又张天师,要是不犯法,我早就砸死你了,整天不干正事。”他说着还打着三哥的头。
这时,大家终于找到突破口了,一起打着三哥,“张天师,张天是,都是你的张天师,天天让我们破财,破财,破财······”三哥急忙跑了。
三嫂急忙笑着拽着哥哥姐姐们,“行啦,行啦,打伤了,你们不得赔钱,哈哈哈。”她使劲地拽着,并示意三哥快跑。
张娟看着他们打打闹闹的,“这家族文化,天天的狗咬狗的,哈哈哈。”她得意地笑着说。
国珍轻轻地打了她一下,“你这样说,能跑掉你不,哈哈哈。”她转身回渔具店了。
老憨闫笑着对国珍说:“国珍啊,这个李帆是生意经,给她处好关系,在她做生意的时候,让她顺带给我们做做广告就行。”
国珍笑了,“生意经,您老人家才是真正的生意经,哈哈哈。”她说着整理着家里的渔具,“好嘞,爸,听您的,准发财。”
国怀对张娟说:“我这弟妹,是有本事的人,不像艾英,只是玩野蛮的。”
张娟纳闷了,“你是说李帆吗?”她充满了怀疑。
“那是,你看她,轻而易举地就拿捏了我们,而且,她推销化肥啥的,就是利润少了,人家都愿意要她的,你说厉害不。”国怀整理着肥料说。
艾英拿了钱,像得了宝贝一样的,在半路上停下车数了几次,自言自语着:“这生意好,我趁着,她坐月子,多敲诈他们几次,嘿嘿嘿。”
随着李帆的恢复,她开始坐不住了,随时都会站在敬老院的门口,对着哥哥姐姐们嚎几嗓子。
姐姐们害怕她再去家里,只好讨好地去她跟前。
梁芬芬拿着瓜子过去,“吃吧,大功臣,吃完了,我再给你拿。”她放下后,拍拍手就走了。
大姐拿着小零食来了,“我的好妹妹,想吃啥,给姐姐说,我们会伺候好你。”她说着放下就走了。
人来了,又快速地走了。
李帆“生气”了,又站在门口嚎了,“无聊啊,我无聊,我要没事找事了。”她说着就要往姐姐们那边走了。
她们担心李帆没有出月子,到他们家不吉利,又急忙过来了。
二姐笑着说:“行行,陪着你,你厉害,我们服啦,服啦,哈哈哈。”说着还抱着李帆的脸亲了一口。
李帆很是享受这种被宠溺的感觉,擦着脸笑着说:“陪我玩啊,打牌,升降级。”她思考着。
“行,行,你说玩啥就玩啥,咱家就是不确认。”大姐笑着说。
梁芬芬回家拿了扑克牌,“免费提供,不要钱啊,玩坏了,家里还有啊,哈哈哈,我不陪了。”她说着就走了。
妈妈和李帆是不变的选手,其他的哥哥姐姐们,谁不忙,谁来陪她打牌,敬老院里欢声笑语,此起彼伏着。
在我继续干搬运去上班前的夜晚,在三民别墅小区的房子里,依然会遇到那个神秘女人,但当想看她的时候,她轻声地说:“你只要看我,我就死。”
我心想算啦,这便宜不占,白不占。还不想让我知道,我还不想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