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火球一样,冰球在途中也会爆炸,就有很强的减速效果。
会飞行的妖兽们的翅膀一旦沾染冰渣,挥舞翅膀的速度就会大幅降低,移动速度自然也减慢了许多。
“哎呦我去!这都比上了?”盘根老树乐呵呵的说道。
“兄弟们,都是一个脑袋三条腿,咱们不比他们差啥,自然不能输给他们!准备!”盘根老树大声喊道。
众人准备完毕,数十根木刺已经蓄势待发。
“放!”伴随盘根老树一声令下,木刺瞬间射出,在空中又再次爆开,变成无数根小木刺,直接造成了覆盖打击。
冰球,火球,木刺,在三重打击下,空中飞行的妖兽们也被压制了下来。
就当局势逐渐稳定的时候,再生突变!
“吼!”一声巨响传来,一个平台上的四十多个玩家瞬间楞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你们怎么了?”那年她才十六岁率先发觉不对劲,开口问道。
“我们被禁锢了!它们的吼叫声有禁锢作用!”被禁锢的一个玩家打字说道。
“看我的!”那年她才十六岁大吼一声,飞雪剑瞬间朝着刚才发出吼叫的妖兽射去。
“噗呲...”三十多个玩家瞬间恢复了活动能力。
然而...很多的妖兽发出了吼叫声,十几个平台上的玩家全部被禁锢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就连那年她才十六岁,也一脸懵逼的转着眼珠。
玩家们被禁锢的同时,不少会飞行的妖兽也在飞速朝着平台上的玩家们飞去。
其余平台的玩家们都在手忙脚乱的攻击通道内的妖兽,星辰万里正带着数百刚才复活的玩家敢来,眼下根本没有可以支援的可能性。
一旦这几个平台上的玩家们团灭,剩下的玩家们绝对抵挡不住这么多妖兽,宗门被攻破只是早晚的事情。
就在被禁锢的众人以为都要回复活泉水的时候,苏兰陵出手了。
“冰球,火球...”苏兰陵嘴边喃喃道。
前面瞬间浮现出了数百颗小球,朝着空中飞去。
“砰砰砰...”冰球和火球在空中爆裂开来,直接覆盖了刚才那群发出声波攻击的妖兽。
苏兰陵再次翻手,瞬间又有数百颗小球朝着空中飞去。
两拨攻击下,发出声波攻击的妖兽已经被全部击杀。
这片刻功夫,高塔的塔身上已经密密麻麻趴着不少妖兽,目标就是高塔平台上的众人。
看到这一幕,苏兰陵再次出手。
“九龙翔天大阵!”苏兰陵轻声喊道。
“轰!”九龙翔天大阵直接化身为数百米高的长枪,朝着空中的妖兽攻击而去。
这一击,直接击杀了数百头妖兽,足足有消灭了近一半。
“小心你们脚下!互相帮助一下!”苏兰陵沉声喊道。
那年她才十六岁朝着平台下望去,不由的惊出了一身冷汗。
“十六!我帮你!”似水流年大声喊道。
那年她才十六岁也没闲着,飞雪剑飞速围绕着周边塔身进行攻击。
其余的玩家也是互帮互助,这一刻,大家都摒弃前嫌。
玩家们的优势,就是占据着优越的地理位置,对妖兽展开猎杀。
但是正儿八经的突脸打,这群玩家就算数量再乘以十倍,也不够兽潮塞牙缝的。
“轰!”渊虹剑极速射出,围绕着塔身疯狂转动着。
一头头妖兽发出哀嚎声,掉落了下去。
似乎是感受到了苏兰陵的威胁,不少妖兽的攻击目标都转向了苏兰陵。
光是法体境界的妖兽,就多大几十头,其中甚至还有十几头法体后期的妖兽。
妖兽们一个个都双眼通红,显然已经杀红了眼。
“完了...宗主要是凉了,游戏是不是要结束了!”那年她才十六岁发出一声惊呼。
话音刚落,苏兰陵浑身气息瞬间暴涨,浑身被雷电之力所笼罩,距离苏兰陵百米距离内的妖兽,全部被雷电所击败。
但妖兽实在过多,虽然雷电威力恐怖,但是其中不乏体型过百米的巨大妖兽。
苏兰陵手中浮现出一粒种子,苏兰陵运转黄帝圣经,随即模仿盘根老树的招式,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球体,将自己牢牢包裹在内。
种子不断吸收苏兰陵的体内的灵气,层层包裹,转瞬间就变成了一个直径约十米的巨球,外面遍布着木刺。
撞上来的一头头妖兽,全部被黑色木刺直接刺穿,当场暴毙。
带妖兽的冲击结束,苏兰陵才从的木球中走出,毫发无损。
“不是吧?几百只妖兽都奈何不了陵哥?”
“那可不,要不然怎么能成咱们的宗主呢?”
“这...这不是我研究出来的招式吗?狗策划,又抄袭劳资的东西!”
...
平台上的众人直接看傻了眼,论装逼,苏兰陵堪称是鼻祖级别的人物。
剩下的飞行妖兽,已经对苏兰陵造不成任何威胁,全部被屠杀殆尽。
爬上高塔的妖兽们也被玩家们尽数击溃,剩下的妖兽则是傻乎乎的撞击着墙壁,被玩家们用术法和重弩挨个击杀。
只要给玩家们足够的时间,冲进迷宫内的这一万多头妖兽迟早要被消灭干净。
然而最后一波妖兽很快到达,也是迄今为止,数量做多的一波,漫天遍野,吼叫声震耳。
光是空中,就有超过一万飞行妖兽,地面上妖兽的数量,更是肉眼可见的超过了十万。
最恐怖的是在妖兽深处,一只身高达数百米的恐怖妖兽,缓缓走来,每走一步,地面都传来一阵颤抖。
“真...真体境界的妖兽?”
“完了完了...这次玩大了!真体境界?比咱们的宗主都要高出整整一个境界啊!”
“这妖兽冲过来,咱们这护宗大阵根本抵挡不住啊!”
玩家们瞬间慌了神,法体境界的妖兽他们不怕,但是真体境界的妖兽,完全不是他们现在可以匹敌的啊!
虽然这只是个游戏,虽然死了还可以从复活泉水重生,但是境界压制太过于恐怕,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是很难战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