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叶天在外面等待,足足等了1个小时,南红还是没有出来。
“怎么回事?”
叶天想要给龙雪兰打电话,电话却是不通的。
再等了一会,龙雪兰终于从里面出来,轻声说道:“南红昏迷了。”
“什么?”
“让我进去!”
“本来手续都已经完毕,不知道为何,南红就昏迷了。”
龙雪兰领着叶天,朝着看守室走去。
李宏亮也站在旁边,连连吼着:“叫120,你们干什么吃的?”
“人都看不住吗?”
“队长,这件事很奇怪。”
“李队长,请让开。”
李宏亮看到叶天来了,挤出尴尬笑容。叶天根本没有搭理李宏亮,走进看守室,看到南红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无论人怎么折腾,依旧昏睡。
“领导,你可放心,我们什么都没做。”
“一日三餐。”
李宏亮再次说着,叶天却蹲了下去,阴着脸说道:“什么都没做,你告诉我,这个针眼是怎么回事?”
“针眼?”
龙雪兰瞳孔一缩,顺着叶天手指也蹲了下去。就在南红胳膊上,出现一个针眼。
“有人,往我姐的身体里,注射了空气!”
“王八蛋!”
叶天目光通红起来,这件事越来越复杂了。在看守室,都有人对南红动手,这是要杀人灭口。
“不可能!”
“谁过来过?”李宏亮再次喊了起来。
“叶天,你在这里治病,剩下的交给我了。”龙雪兰冷冽站了起来,扫向李宏亮等人.
叶天一伸手,也拿出一个针管。
往体内注射孔奇,如果在皮下组织和肌肉组织,空气不进入血管,一般不会产生什么危害,身体可以自行吸收。
如果注射大量孔奇,进入血管,严重会导致死亡,空气会通过血液循环栓塞心、肺、脑等,如果栓塞在冠状动脉,就会引起心脏骤停。
叶天已经看到,南红的肺部已经形成栓塞。
最近几天,南红精神极度衰弱,再次遭受这样暗算,已经陷入昏迷当中。
针管插入胸腔,一股气流冲出。
随着这股气流,南红剧烈咳嗽起来。
“姐!”
叶天小心翼翼,拔出针管好,就对南红进行按摩。停止的血液循环,再次流过肺部。
南红眼睑动了动,叶天拿出灵液和丹药,再次融化嘴里。
慢慢的,南红睁开眼睛。
“小天!”
瞬间,南红就哭了起来。这几天浑浑噩噩,她也不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她就当成犯罪分子了。
“姐,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趁着没有人,叶天再次询问一下。
“我,我那天刚刚洗漱,就被人打晕了。”
“不过我快要醒的时候,我听到有人跟葛春江的对话。”
“葛春江要害你!”
“小天,不是我杀的。”
“姐,已经查清楚了,你可以回家了。”
“刚才,是谁进来的。”
“一个女警,戴着帽子,看不清楚。”
“有什么特殊特征?”
“脖子上,有一个红痔!”
叶天点了点头,拿出大绿棒子,递给南红姐,让南红恢复一下体力。
外面人,看到南红恢复了,暗中点了点头。
“活了?”
龙雪兰也跑了过来,看到南红没有事了,长舒一口气。
“发现什么了吗?”
“监控在这个时候,突然不好使了,什么也没有。”
叶天没有解释什么,而是看向李宏亮道:“李队,我们可以回去吧?”
“当然可以!”
“李队,你们这里,有多少女警官?”
“女警?就三个!”
“人呢?”
叶天询问一下,李宏亮也没有多想,把人给叫了过来。叶天扫了一眼,没有解释什么。
南红被龙雪兰扶着,已经走了出来。
“雪兰,我送我姐回去。”
“不需要我帮忙了?”
“你也回去休息吧!”
“那好!”
龙雪兰也知道,开车朝着市里赶去。
叶天亲自把南红送回白菜村,南红家门口,已经被人泼了油漆。大门也被砸倒了。要不是里面被封着,估计家里也被砸了。
“姐,你别难过,我让人给你处理一下!”
叶天刚要安慰南红,外面就传来脚步声。
葛春海领着人朝着这里而来,气势汹汹。
“怎么回来了?”
“你杀了我哥,还能回来?”葛春海犹如愤怒公牛一样,手中拿着一把刀。
身后的人也都双目血红,仿佛被刺激一样。
“站住!”
叶天已经走了出去,外面汇聚更多的人。
“叶天,你以为,你会治病,认识宫八就了不起吗?”
“今天我要给我哥报仇,谁挡我,我弄死谁。”
“葛春海,你哥不是南红杀的。”
“就是!”
“不杀她,还能是谁?杀人偿命!”
葛春海怒吼一声,对着叶天砍了过去。
“我说了,不是!”
叶天这几天也很乱,处理这些事情,比给人看病要复杂太多。看到葛春海这样,叶天也不可能让葛春海闯进去。
抓住葛春海的手,只是轻轻一抖,刀就掉在地上。
“给我上!”
葛春海再次吼了起来,手下朝着叶天冲了过去。
“没完了,是不是?”
叶天抓着葛春海,一脚脚踹了过去。这些混混,很快就被砸倒了。
“乡亲们,他欺负人!”
“难道我们村长就白死吗?”
“我们白菜村,被人给欺负了。”
葛春海再次喊了起来,村民听到这里,也都互相看了看,然后朝着叶天围了过去。
乡土之情,每一个村就是一个圈子。对内怎么都行,要是被外村人欺负了,全村都会出动的。这些年白菜村依靠钢厂,家家都有钱。
平时这些人也不惹事,但葛春江的死,也极大激怒了白菜村。加上葛春海这么一煽动,这些村民都愤恨叶天。
叶天望着四周,慢慢后退了。
“叶天,有本事你就弄死我,不然的话,今天我就跟你拼了。”葛春海满脸都在扭曲。
“葛春海,你想知道,你哥是怎么死的吗?”
“当然是南红!”
“不是她,杀他的人,叫徐强,是丰南钢厂的影卫。”
“不可能!”葛春海愤怒说着。
就在这千钧一发时候,人群当中,突然传来类似卡簧震动声音,然后一根黑色箭羽,朝着葛春海而去。
“噗嗤!”
箭羽穿透葛春海喉咙,鲜血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