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神域的人吗？”帝曦问道。
系统老实的摇了摇头：“不是。”
系统提起这件事还是很无奈，小奶音委委屈屈的道：“神域之前派的人全部失败了。”
“而现在的宿主，是沉雪殿下推荐的。”
神域两大先天神灵，身份高贵力量强大，但只有成功通过历练后才能顺利掌握自己的力量。
但是，历练并不简单。
主神掌管三千小位面，而帝曦的历练，就是封印记忆与力量，入这三千小位面，体验一遍人类的情感。
而帝曦一进位面神域的人就发现出了问题。
这位刚刚成年的小主神，情感一向淡漠冷淡，而在小位面里依旧如此，毫无情绪波动。
所以不出意料的，他的第一个位面历练失败。
偏偏主神历练无法打断，神域的人思考了许久，决定派人进入小位面协助帝曦历练。
但无一例外的，他们都失败了。
大多数人连靠近都没办法靠近帝曦，甚至还有人因为目的太明显，被没有记忆的帝曦当成了敌对势力干掉。
如果不是真的没有办法，神域也不会选择寂歌的。
毕竟，这位实在是太危险了。
系统对寂歌的过去太了解，但想想也知道，能被关在幽狱里这么多年，她也不可能是个简单的人。
但是，令人头疼的是，她偏偏攻略成功了。
末世位面里帝曦简直像变了一个人，攻略来的太过容易，导致神域方面忍不住怀疑人生，所以他们没有先告知寂歌实情，而是怀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又选了一个人，在下一个位面尝试攻略帝曦。
然而他们又扑街了。
小主神真是一个把双标玩的明明白白的人。
明明他和寂歌之前根本没有见过面，却在潜意识里对寂歌表现出了极大的好感。
像来自灵魂的契合，让帝曦不由自主的被寂歌所吸引。
系统不由回忆起沉雪提出这个建议时唇边莫测的笑意。
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却瞒的严严实实的，什么也没透露。
系统突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因为主人你沉睡之前没有给我开放权限，所以我们其实算是偷渡进来的。”
越听，帝曦的眉头就越皱越紧。
少年沉默了许久，系统看不见他的神色，只觉得心慌，忐忑不安的想，他是不是不愿意寂歌攻略他。
毕竟，帝曦一直不喜欢别人接近他也是神域众所皆知的一件事。
许久之后，少年终于抬起头来，伸手点在光点上。
系统察觉到有熟悉的力量进入自己本体，微微讶异。
“我的意识维持不了太久，”帝曦偏头，眨了眨金眸：“所以，你们继续吧。”
“是。”系统赶忙答应。
帝曦刚才的举动，算是给他开放了进入小位面的权限，从今往后，它也不用通过沉睡来躲避位面小天道的追查了。
虽然是帝曦的伴生神器，但没有帝曦的授意，它也只能带人进入小位面，却不能提供太大的帮助，还要防止自己被天道察觉。
帝曦最后看了一眼毫无知觉的寂歌，有些不自在的移开眼，低喃了一句沉雪的名字。
少年眸色渐淡，终于变回了琥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