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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我们就这样进京,瞒着可汗,也未曾向大庆皇帝提前声明,是否实在有些不妥?”
城门就在眼前,穆尔旦看着身前骑在马上的人,他知道如今再劝说已经没有用了。
多铎看着近在咫尺的城门,终于忍不住勾起了嘴角,眉目中是说不出的势在必得,“你知道的,自我在北冥初见她,便再也忘不掉这个心尖上的女子,如今得知她还安然活在世上,我怎么可能还坐的住?”
“穆尔旦,我已经等的够久了。”
这一次,谁也无法阻止他,得到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子。
……
……
出宫后,苏长今回到了苏府。
直到坐下来后,她方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苏悠,刚刚我们从长安大街回来,似乎路上很是安静?”
只怪她一时间被多铎的到来扰乱了心神,竟然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动静,如今才后知后觉有些不对。
今早她们前去宫中时,马车内也能听得见外面的一些言语,事情的结果已然比苏长今料想的要好上一些了。
有说她身为北冥公主,不应成为大庆的摄政王的,更何况她手上还沾染了他们大庆将士的鲜血性命。
也有人知晓各为其主的道理,战争本身没有错,更何况当时是大庆出兵攻打北冥,苏长今更是从未迫害过他们。
如今的言辞大概分为这两种论断,而支持这两种想法的人大概一半一半。
可直到她今日从宫中出来之时,竟然未曾再听到一丝一毫的风言风语,那些话如同平白蒸发了一般。
苏悠止不住点头,“何止呢,我在马车外看得清楚,那些人不止没有议论,就连看向马车的眼神都十分的……奇怪。”
敬佩,却好像又带了些怜悯。
“不过主子莫急,阿姐已经去查这件事了。”苏悠也很是奇怪。
苏长今点头,忽然又想起一事,“下午去一趟清平乐。”
自她昨日回长安,还未曾见过木浮生,也不知道沈清流怎么样了。
苏悠刚要点头,便听见院外绿珠的声音响了起来,而后她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王爷不好了,门外……门外来了一大批兵马,自称是什么西戎王子,点名说是要见您!”
多铎?
他居然来的如此之快?
而且居然不去驿馆不去皇宫,径直来了摄政王府……轻拧着眉目站起身,苏长今快步走了出去。
“……麻烦您了,瞅瞅自己的德行好嘛,就你这样的,别说是苏长今了,就连小爷我都不想看你一眼。”
“再者说了,你要求娶北冥的公主便去北冥呗,来我们大庆做什么?”
多铎阴沉着一张脸,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嘴巴一张一合,尽显张狂。
“你是何人?”
“我是谁这不重要。”左沂源那张嘴巴像是不会停一样,说个没完,“重要的是我觉得别说北冥公主了,大庆公主也不一定看得上你啊!”
别误会,他嘴里那个低人一等的大庆公主只有南青霞而已。
苏长今出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呦,好兄弟你来啦,快来,我们一起怼得他生不如死。”左沂源甚至热情地招呼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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