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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今的话落,其余两人不约而同,着重看了一眼薛和成,念及自己刚刚犯的错误,薛和成点点头,还了他们一记坚定的目光。
……
守门的太监心底正在第三百六十八次吐槽自己怎么被派了这么一份苦差事,日日夜夜不得闲不说,不能在主子们面前卖弄,自然也就捞不到油水。
还要被人冤枉放屁……
冬日无暖阳,还要在这时不时夹风带雪的日子里,毫无目的的守在这殿门前吹冷风。
唉,造孽啊真是。
砰——!
“什么玩意儿?你打我做什么!”心里还没骂够,守门太监忽然摸着自己被石子打的后脑勺抬头。
这不抬头不要紧,一抬头看到的人,正是刚刚冤枉自己放屁的那个死太监,守门太监心里的火一下就压不住了,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个死太监,是不是瞎了眼了,咱家是你能打得了的嘛?!”
“放什么屁呢?谁打你了?不就是见我比你有几分姿色,受王公公疼爱吗?少在那没事儿找事儿!”
这一听是出好戏呀,一旁的宫女太监都竖尖了耳朵,一下子都被吸引过去帮忙“劝架”了。
这云烟阁离这周围的宫殿都好大一截儿,一般没什么人来注意他们,两名太监骂的那叫一个惊心动魄。
“你少臭美了,脸抹的比城墙还厚,在你旁边都怕粉掉下来砸死我,看出你搁哪儿得瑟,没见着你的姿色!”
“你……你放屁!你捂的是后脑勺,我在你脑门前面呢,难不成我扔的石头还会拐弯儿?!”
“你看你看你看!我都没说你扔的是石头,你这叫不打自招!”
那真用石头打过他的太监差点败下阵来,仔细一想他心虚什么,他又没打人,紧接着又是一番剧理力争……
而暗处,早就已经准备好的众人,暗暗的给苏长今竖起了大拇指,既然悄无声息的翻窗进去,薛和成翻进去之前甚至有些转不开眼,“这出好戏安排的得劲。”
若不是急着要去救师父,他高低得听听后续发展。
……
殿内,布置十分普通。
一处客室,两处屏风,三处书橱,四把交椅……
房间内想必是有密室,但薛和成的鸟儿只能找个大概方位,是以几人四散开来,摸索着零星有关的蛛丝马迹。
家房间内外扫视了一个大概,苏长今定了定神,折扇一高一低的搭在她的手指上,眉眼微眯。
这云烟阁无人居住,而偏殿一看就是不常有人来,可如今密室关了人,一日三餐定是少不了,是以……
蓦然间,苏长今转身回眸,视线放在了刚刚被洛鸣略过,那只锃光瓦亮的白瓷罐上。
白瓷罐十分不起眼的放在书橱一角,与他处或多或少的积灰不同,它本身的底色就让它看不出有什么脏东西。
眼下看着,依旧干净的很。
众人都注意到了这边,苏悠会意将它轻轻转动,一旁的另一个书橱缓缓开出了一道缝儿,慢慢又变成了一道口……
薛和成终于松了一口气,率先进入了那间密室,“太好了,终于找到师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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