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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惊野一言,惊得池越直接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哥啊,这种事是能随便拿出来说的吗,被人发现了可是要杀头的好吧?不是说要守好秘密的嘛?!
与池越的反应不同南铖依旧是伫立一旁没什么言语。
而上首的南祁渊面无表情,更是冷静到了极致。
诚然,除去池越的所有人都知道,苏长今如果猜不出来,那才是怪了。
“诏令?”
只是,苏长今不甚在意地看了一眼陆惊野,唇角轻勾,“你们连玉玺都是假的,还需要我怀疑诏令的真伪吗?”
没错,南钥犯下了死罪,可南祁渊丝毫没有好到哪儿去。
不过是各自为营罢了。
闻言,这下不止池越,连同南祁渊都面露一丝诧异地向她看了过去,他想过苏长今会怀疑传位与他的那份诏令的真伪,却没有想到她能识破他们谋划的根源。
不错,若要急于将南钥赶下台,的确是来不及找到真正的玉玺了。
但他必须在南钥还未曾在帝位上站稳脚跟前,将他拉下马,否则一旦他稳定了自己朝中的统治,再动手就难了。
“苏长今,你脑袋什么做的?”
池越本身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加上如今夸张的表情,已经不能说是惊讶了,俨然是一副惊悚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的?我现在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偷听了我们的计划了!”
不然怎么可能会了如指掌?!
苏长今微微敛起眸子,眸光潋滟,“你们手里那块玉玺,才是南钥的吧?”
相反,南钥手中那天在朝堂上被摔碎的玉玺,才是南祁渊给南钥送去的祸患,不然那日南钥也不会如此被动。
所以,南祁渊手中所谓的真玉玺,其实是南钥所做的高仿品。
池越已经没话可说了,干脆闭上了嘴。
“摄政王,果真不愧是摄政王。”随着几声鼓掌的声音响起,南祁渊眸光深邃地向她看了过来。
“既然你一切都清楚,本王如今倒真是好奇了,你想问的问题是什么?”
苏长今刚刚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是向他提出了一个问题。
她分析地全对,十分的犀利而漂亮,南祁渊实在是忍不住为她鼓掌。
这样一个惊才绝艳的人物,居然是一位女子,可即便是女子,为了大庆福祉,他也势必要留住她。
毕竟,像她这样的人,无论放在哪里,都会是一种威胁。
陆惊野蓦然沉下了眼睑,沉默地挡在了苏长今的面前,展现着自己的不爽。
他看着南祁渊,眸中意味明显:她是我的人。
与陆惊野忽如其来的对视上,南祁渊既无语又无奈,没好气儿地瞥开了视线。
他不过是惊艳于苏长今的才华能力,根本没有其余的想法。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乱吃飞醋的男人……这男人,还是他大庆堂堂战神?
苏长今并不知晓他们之间的“暗通款曲”,只是向着一旁挪了挪,离开了陆惊野身后的位置。
“我想知道,福来是谁的人。”
福来,先皇还在时,身边最为得力的内务总管,自庆帝崩殂之后,南钥也并未撤他的职,而是留在了身边。
苏长今笑得清澈,却让此刻的所有人见识到了她的狡诈如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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