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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走!把人还回来……”
池越拼命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冲着眼前明晃晃的人影就劈了过去。
然而,一柄剑升到半空,还未等落下,便被“叮”地一声弹开!
十几名黑衣人顺势逃向了密林深处。
陆惊野剑势锋利,其余黑衣人不敌,见状窜向了林中四处,扔下了北冥瑞雪手下那四名刀客。
这些人来势汹汹,又去也匆匆。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整个林中又恢复了一派祥和,唯有流水声在耳边作响。
此刻至于他两人还算清醒,如果不是地上那横七竖八的护卫,还以为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本世子不会放过你们的……”
池越叫嚣着,下一刻却直接翻了一个白眼倒在了地上。
陆惊野微微晃神,将剑端插在地上,稳住了身形,不远之处,一片金光灿然落入他的眼底。
“沉香粉,好大的手笔。”
……
……
长安城。
近日,大理寺新抓获了两名犯人,乃是最近在京中作乱的雪阁贼子,而其中一名居然是之前从大理寺牢狱中出逃,出自教坊司的红袖。
“哎呦,提到这教坊司,就不得不说最近长安城里十分风采的一幕啊!”
“话说这左相家的嫡子左沂源,也不知是招谁惹谁了,半夜竟被人从相府偷出来,扒光扔进了教坊司哪!”
“哎呦,赶巧左相还不在长安!据说左公子是被教坊司里的姑娘们吊起来摸了个遍呢……”
京城的茶楼里,最不缺的就是话本子,以及对此忠实的听众。
“这事我知道啊,左公子在太液池的中秋夜宴上,可是点名说这教坊司的姑娘丑,估计他自己都没想到,第二天醒过来会遭到一群姑娘的报复吧?哈哈哈!”
“啧啧,多么幸福的事啊,放到人家小公子身上,倒成了折磨了!”
自然也有人质疑,“教坊司可是官家的娼.妓之所,他们敢那么对左家公子?”
“这有什么想不通的,定是那背后的人势力不弱于左相,给教坊司撑腰呗……”
……
苏府。
听风阁内,苏长今在亭中撑着脑袋,颇有几分哀愁地望着院中那棵叶片微微有些泛黄的沉香树。
“你说,本王养的它不好吗,不就是前几天多拽了它几把叶子嘛?”
苏然眼角不动声色地跳了跳,“可能是养分没跟上,过会儿我让人好好照料看看。”
足足两斤沉香粉,说实话都快薅秃了,这树也是有灵性,自己愁黄了头。
“它还跟本王发脾气不成?”
“主子!”苏悠风风火火地进来。
一身的欣喜,来到两人面前,“妥了妥了,我买了几个油头粉面的奶油小生送进去,特地让坊主好好关照了他!”
苏悠笑的贼,眼中阴险的光彩,无端让蜷缩在一旁的陆小二打了个寒颤。
苏长今没好气儿的哼了声,“要不是有人下手快,本王定要将左沂源那小子扔进承欢阁去。”
承欢阁可不像教坊司那么规矩,老鸨金荣为了做生意可是什么手段都使出来的。
教坊司毕竟是官家经营,坊主懂得做人,虽然教训了人,却不会真的把左沂源怎么样,毕竟左云逸那个老小子真要怪罪下来,也不是闹着玩儿的。
“说起来,谁会比咱们下手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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