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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他勾起苏长今的玉带,去扯她的里衣……
“嗖——!!”
一阵凌厉的劲风掠过,南钥身手也算上乘,只不过如今被扰乱了心神,险险地躲开!
“谁?!”
南钥心中警铃大作,不动声色地将苏长今护在身后,警惕地望向四周黑乎乎的房间,却连个鬼影都没见到。
对方虚晃一招,伤了南钥的手臂,正是刚刚妄图解开苏长今里衣的那只手。
那根沉香木枝就戳进了床边的木头上,苏长今眸光一亮,若非这根木枝,如今便是她与南钥鱼死网破的时候了。
“孤不管你是谁,但你应该知道孤的身份,摄政王府又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被搅和了好事,南钥恨不得把那人揪出来抄家灭族,但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暗处的人,若是他识趣儿离开自然皆大欢喜。
苏长今想开口,却被南钥点住了哑穴。
“深更半夜,一国太子留在当朝摄政王的房间,衣衫不整,意欲何为?”
南钥微微拧眉,捡起地上的外袍。
对方刻意压低了声音,他根本就听不出来是谁,当下脸色更是阴沉了几分。
“孤做事,需要你一个小毛贼来教吗?如果不想被抄家灭族,就给孤滚远些。”
话落,南钥以为暗中的人怎么也会对他的身份顾忌一二,却不成想,对方似乎根本不吃这一套。
南钥只听到了暗处,一笑若有似无的嘲笑。
“王府的人要来了。”
“如果不想被捉奸在床,你确实需要滚远些。”
他给苏府的人通了信儿?!
南钥一时之间分不清他话里的真假,但很明显有一点,只要今晚这个人在,他什么事都办不成。
这个人,似乎有意无意地护着苏长今。
等不及南钥再多想,听风阁的院外忽然传来了一声“王爷”,南钥一惊,苏府的人这么快就找过来了?
“你最好躲好了,若是被孤找到了,孤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南钥转过身,最后看了一眼床榻上的苏长今,余光落在了那根入木三分的沉香木枝上,若有所思。
“长今,等我。”
苏长今并未去看他,眸中却是逐渐地恢复了沉静。
他没用孤自称,只是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给苏长今拉了拉衣服,“依你的功力,药效应该快解了……我走了。”
今日不成,他日再难成事。
南钥深知。
在院外人再度喊起来的时候,南钥翻开了来时的窗子,纵身跃了出去。
……
房中,良久无声。
刚刚在院落外叫喊着“王爷”的人,如今却也没有了动静,苏长今未曾惊讶,只加快了内力的运转。
房中,突然响起了沉稳的脚步声,正在缓缓地靠近着床榻。
绕是猜想到了来人是谁,苏长今依旧有些局促,她此刻衣衫不整,实在不宜见人,尤其是……
“苏长今。”
不再刻意压抑的声音,苏长今直觉眼前一片黑影投了下来,房内微暗的烛光将陆惊野映地一清二楚。
“平日里那般嚣张,怎么如今这般无能了?”
陆惊野嘲笑地勾起唇角,苏长今此刻却不知为何,莫名地放下了心。
总觉得,他不是屑于耍那种手段的人。
“哑巴了?”
陆惊野盯着她的眸子,看着她凌乱不堪的发丝与衣物,眸中不自觉地发凉,透漏出一丝冷厉之气。
“你这般模样,若要南钥不动歪心思,难。”
今日大意被如此戏耍,苏长今大抵也有些生气,面色又白又红,干脆闭紧了双眼不去看他。
“原来真是哑巴了。”
话落,苏长今倏然感觉到一股清竹香贴近,她猛地睁眼,只见陆惊野凑过来,伸手点在了她的穴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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