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司徒先生高台贵手,谢谢!”
“谢谢司徒先生!”父子俩那叫一个感恩戴德啊。
“姐夫,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慕容七七不依不饶道。
赵倾城此时插话道:“若是司徒先生不解气,让倾城替你出气如何?”
倾城?李富贵之前就觉得此人熟悉,现在提及这个名字,豁然开朗,莫非她就是赵倾城?华海西区南区的大姐?
错不了!一定是她!
传闻赵倾城号称竹叶青,杀人不眨眼,双手沾满了鲜血。谁被她盯上,也就意味着离死不远了,像只毒蛇一般,不动则已,一动必取对方性命。
这位司徒先生到底什么身份?今天惹了什么样的存在?在华海能让王家和赵倾城同时出面维护,他究竟有多么恐怖!
妈呀!这个该死的儿子,老子真恨不得活活将其掐死。
“算了,这种人没必要多理会,以后不惹到我就好。”
“司徒先生您放心,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还不马上滚?”司徒墨眼眸一瞪呵斥道。
“是是是,我马上滚,马上滚。”
本来这个滚,仅仅让他们快点离开的意思,谁知李富贵真的一个跟头滚了出去。
“噗,哈哈哈!”陈沫沫毫无淑女形象大笑起来。
赵倾城也跟着忍俊不止,一笑之下,花枝乱颤,身体微缠,胸前更是……
“死胖子蛮好玩的,以后七七要去什么乘风集团玩玩。”
“你不会给人砸了吧?”
“七七什么事情干不出来?说不定啊。”
“哈哈哈!”
几人愉快聊天,不知不觉半个小时快过去了。很多江湖人士,尤其男性,对赵倾城和慕容七七时不时的偷窥一下,甚至有人明目张胆盯着看。
美女走到哪都引人注目,不承认不行。两女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也不愿多理会。
就在这时,飞羽山庄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人踏步走了出来,虎背熊腰,长相粗犷,身高最少有一米八五。
此人正是飞羽山庄的二庄主:顾飞鱼!
一个叫飞羽,一个叫飞鱼,不愧兄弟俩。
名字贴近,但两人的性格却差距甚远。一个沉稳稳重,处事老道,一个大大咧咧,毛毛躁躁。
之所以顾飞鱼出来迎接,乃因为大庄主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住了。昨晚被偷袭打了一掌没来得及疗伤,加上一夜的劳累,处理里里外外的事情。
伤势加重,气血不畅,扛不住了。
顾飞羽出来之后,紧接十几名保镖迅速站成两排,让出一条道来。
“十分感谢各位的到来,因为一些特殊原因,飞羽山庄怠慢了诸位,万分抱歉,还请海涵。”顾飞鱼抱拳礼貌道。
像如此文绉绉的说话,顾飞鱼还是头一次,平常粗声粗气,说话不经过大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一时改变风格,多少有些不适应。
“二庄主不用这般客气,我们多等一会没事。”
“就是就是,只要拍卖会今天举行,也不算白跑一趟。”
“大家大多武者,身体状况好的很,多站一会没什么。”
又是一顿巴结,凡是有点能耐背景的,到哪都避免不了遇到阿谀奉承之人。
说这些话的人基本是刚才抱怨最凶的,甚至已然有人破口大骂。
“那就谢谢诸位的体谅了,话不多说,大家请吧!”顾飞鱼身体微微一侧,单臂伸出。
随之又想到了什么,“当然,要参加拍卖会必须要有请柬,没有之人不要瞎参与了。”
“这是自然,请柬我带来了。”一人高高举起请柬,独自走上前,好似有请柬,脸上多大光似得。
没请柬的人谁来啊,真是的!
众人陆陆续续进入山庄,身前的一人,司徒墨观其背影有些眼熟,但确定没有见过他。
奇怪!
司徒墨眼中折射出怀疑的目光,越看越熟悉,越看越觉得在哪里见过。
忽然,脑海中闪过一道明悟。
原来是他!昨夜一起来的偷盗贼!
观其脚步虚浮,脸色苍白,想必受了一定的伤势。
不知他昨夜想偷什么东西,没成功反被顾飞羽打伤。伤势不算严重,但想在几天时间恢复也是妄想。
……
昨夜没来得及观察飞羽山庄,今日一见却给人一种身临古代府邸的感觉,古声古色,庄内布置的相当别致,赏心悦目。
“姐夫,你看那是谁?”慕容七七眼尖,指着不远处的一人清脆道。
“嗯?”司徒墨扭头看去,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不是冤家不聚头,慕容七七指的人不是张子文又是谁?在他身边还有谢常斌,以及武达浪。
这三人恐怕代表三个家族而来吧。
三人的围绕着一位中年老道说笑,老道穿着一身道袍,看似有五十岁左右。红光满面,手中一个佛尘搭在右臂处,不时的捋一下长长的胡须。
三人与之交谈,一副客气神色。
“管他们干嘛,走吧。”司徒墨不予理会。
“司徒先生,那个老道是青柳省德云观的道长,也是观主。据说古武修为不弱,乃是内家高手。”一旁的王致和解释道。
“哦?内家高手?”司徒墨眉毛一扬。
“不错!十年前反正有人说他达到了后天巅峰,说不定现在已经进入了先天之境。”
“先天么?”司徒墨顿时来了兴趣。
许多人认为司徒墨是先天高手,可是他根本不清楚先天高手是什么,到底有多厉害,今天没曾想会碰到先天高手。
有机会倒要见识一下所谓先天高手到底达到了什么程度,与自己相比如何?孰强孰弱,相差又是多少?
众人跟随顾飞鱼来到飞羽山庄的后方,进入一个偌大的庭院,里面只有一间类似于会堂的房屋,容纳千人应该不大。
顾飞鱼转过身,没有过多拖沓,“各位,在进去之前,我们还要在检查一遍请柬。此乃规矩,还请勿怪。”
“好,没问题!”
“行!”
“完全无压力撒!”
……
“达浪,常斌,你们看到司徒墨了吧?”张子文看了两人一眼淡淡道。
“当然看到了,七七和他走的那么近,身子快贴上去了,怎能看不到。”谢常斌眼色毒辣阴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