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再收一个燕税,打发了女真蛮子就可,到时候到了幽燕之地,朕给你们画燕山之图!’
“陛下圣明,臣已经迫不及待的看陛下天人之画了!”
“可怜金国野人,哪里知道我大宋文采昌盛!’
蔡京和潼关谄词入朝,他们身边一个道士,更是轻轻舞动手上的拂尘。
“陛下星宿,暗合天上紫薇,文德,武德都是顶天,哪里要在意什么金国了!”
说话的人,是术士郭京,也是宋徽宗最信任的江湖中人。
宋徽宗笃信道家,此位郭京,便是自吹能召唤天兵十万,下凡相助宋国之人。
赵佶被众人说的高兴,正要说话,门口,一个瘦弱的青年男子,穿着皇子衣冠,出现在了赵佶面前。
此人正是宋国太子赵桓,也就是后世的宋钦宗。
“赵桓,怎么了,不背今天的功课,怎么到父皇这里来了?’
宋徽宗看着儿子气色不对,忍不住出声问道。
“父皇,孩儿这几日来,眼前一直出现奇怪的图影,无数的画面,在眼前显示,这画面,这画面叫做史上十大作死帝王,孩儿看了一些,孩儿居然拍在的第二!”
“什么?作死帝王?还排在了第二?真是荒谬,谁不知道,我大宋国力昌盛,文治武功都是天下第一,作死帝王,这一定是妖人做法?我问你,你知道不知道这图影,是谁发到你的脑袋中的?”
“父皇,孩儿留意了一下,是一个叫做聂风的人制作的图影!”
宋徽宗听了儿子的话,眉头一皱,转头看向身边的郭京。
“郭真人,你道法乃是我大宋第一,可曾听见过天上神仙,有叫聂风之人?”
郭京听见了陛下询问,装了个比,单手捏住指头掐算,口中喃喃自语。
“聂风?臣来算算,启禀陛下,臣卜算之下,天下神仙,没有叫做聂风之人,陛下,此人一定是会妖鬼之术,蛊惑皇子的!”
“好,朕就说嘛?我大宋怎么会出作死的帝王,真是荒谬!”
赵佶说到这里,还想训斥赵桓平日书读的少,才会被妖术所害,忽然,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一道光影。
宋徽宗心中大惊,仔细一看,面前的光影,是无数的图案组成的,再看图案下方,赫然写着史上十大作死帝王。
眼前情景,就和儿子说的一样,赵佶心中一动,直接点开了世上十大作死帝王第一,瞬间目瞪口呆。
“宋徽宗赵佶,异族金国入侵,毫无战心,错失良机,抵御不利,又被金人和奸臣诓骗,前往北地金国营寨,成为世上最屈辱的华夏帝王!”
“在金国营帐中帮胡人倒酒,儿女惨遭淫辱,最后更是客死他乡,真正算得史上第一作死帝王,华夏之大耻!”
“啊!”赵佶看到这里,眼睛一闭,几乎气的要喷出血来了,在他看来,这是妖人做法坑害自己。
赵佶不愿意承认的是,他的心中恐惧起来了,因为那个叫做聂风的人,视频剪辑的实在是太好了,所有的事情,就像真的要发生一般。
“陛下,怎么了,陛下!为何狂呼喊叫,可是身体不适?”
宋徽宗忽然大叫,蔡京,童贯和郭京一起慌张起来。
“不是身子不适,哈哈,是朕也被那个叫做聂风的人魇镇了,眼前图影,居然说朕是天下第一作死帝王,还说朕会死在金人之手,实在是可笑,可笑啊!”
赵佶一席话说出,身边几人一起激动起来。
“这聂风是何人?作恶也无章法?被金国击败,实在是可笑?”
“陛下放心,我一定找出此人,就在汴梁城大卸八块,让陛下安心!”
赵佶身前,众人一起安慰,此时皇宫大殿外,一个太监却快步走了进来。
“陛下,宰相白石中求见,有紧急军情!”
“快让他进来!”
听到了紧急军情,赵佶心中,忽然生出了一丝恐惧。
顷刻,一个白面儒生大步走到了宋徽宗的身前,满脸都是慌张。
“陛下,不好了,金国大将军宗翰,宗望带着大军而来,现在已经在汴梁城下了!’
“什么?金人来了?”
听了白石中的话,赵佶父子身子一软,几乎同时瘫软下来。
“是的,陛下,金人说大将军童贯,诓骗他们,这才带兵要灭我大宋!”
“童贯,这是怎么回事情?你不是说,金人还在白山黑水,宋军甲马犀利吗?”
“陛下,臣不知道啊,对了,一定是李纲,知道我在陛下面前说他,这才放了金人进来的!”
童贯心中慌乱,连忙跪下来回答道。
“速速唤李纲进宫,准备车驾,朕要南巡!”
赵佶吓的大叫,他眼前,十大作死帝王第一大赵佶的图像,就没有停止过播放。
忽然,赵佶看到了视频之下的私聊两字,心中一动。
水蓝星,大别墅内,聂风正在把玩和氏璧,此物实在神奇,拿在手上转动,聂风只觉得冰凉凉的,很是好受。
“赵佶:聂风,你是聂风吗?你怎么知道,金人会打到汴梁的,难道你真的是神仙?“
“聂风:我的视频,从来都是从真实的历史剪辑的,当然,播放此视频,就是给你们这些君王,有个改正自己的机会!”
“赵佶:别在这里疑神疑鬼了,朕的大宋,怎么会败给金国,朕怎么会死在北国之地?你不过是个江湖骗子罢了!”
聂风看着面前赵佶的话,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宋徽宗,私聊下面瘦金体的字,写的还真是好看,就是脑子实在糊涂的厉害。
他正要好好教育一下宋徽宗,想起了宋国被灭的时候那些受害的百姓,让他努力抵御金人。赵佶的话下面,又出现了一行字。
“赵桓:聂风,你是神仙,快快做法救了我的父亲,你做下此事,我一定重赏!”
“赵佶:儿子,不要信他的,朕有大将军童贯,不会怕金人的,聂风,你等着,不论你在天涯海角,朕都不会放过你这妖言惑众之人!”
“赵桓:父亲,知道了,孩儿也不会放过这个妖言惑众之人的!”
秦风看着眼前话语,心中久久无言,尼他玛的,这对父子,大难临头了,不去对付金人,反而在自己的眼前抖狠。
他懒得再理两人,专心致志的开始研究和氏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