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苏,闵盛,云爷爷回到了盛京之后,全部住进了闵家老宅,离过年就剩两天了,大家每天吃吃喝喝,玩玩乐乐。
都是自家人,也没有人不自在。云爷爷也是一样,他和闵老爷子的交情,那是生死之交。
今天是大年三十,一家人在家里炸丸子,炸大枣,炸各种串串。
主厨自然是云苏,闵盛,闵俊都在旁边打着下手。
下午一点多,一家人就先吃了饭。
吃好之后,有的休息一下,有的溜达溜达,都准备晚上熬夜跨年呢。
晚上八点钟,春节联欢晚会正式开始。
开场的歌舞表演,明星云集,红红火火过大年了。
接下来的电视,节目也许一般,可就是没人闭电视,放在那听声响都喜庆。
九点多的时候,云苏把饺子馅拿了出来,一家人齐齐上阵,开始包饺子。
好几个饺子被塞了硬币,花生,糖块等,寓意着美好的一年。
十点多时候,饺子下锅了,白净净,圆滚滚的饺子翻滚开来,盛到了干净的瓷盘中。
“吃饺子了!”
“吃饺子了!”
这绝对是每一家都会喊的一句话。
大家围坐在一起,吃着热腾腾的饺子。
“钱。”闵爸爸第一个吃到了东西。
可大家看着闵爸爸的“钱”,这是新的一年要继续散财啊!
没人觉得闵爸爸能赚钱,闵爸爸自己也没觉得,反而是看着碗里的硬币想:自己整点圆形的金币?
第二个吃到的是闵俊,他吃到了一块糖。
“这是要甜蜜蜜?”
闵俊憨憨的笑了一下,没敢应闵妈妈的话。
接着云苏吃到了一块花生,把闵妈妈乐的够呛。
“好,花生好!”
云苏眯着眼睛,笑呵呵的说:“我觉得也好。”
她一点都不介意早点生娃子的,更何况要是生得早,没准儿还能再生一个。
至于耽误事业这样的事情,云苏觉得不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毕竟......闵家有钱。
有的时候,这个“钱”字,真的解决了太多太多的问题。
有的时候,云苏也在想,若她的结婚对象不是闵盛,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作人,那她的生活也许也不会如此顺利。
不过,多想无益。
她的命中注定,恰好是闵盛。
闵盛看见云苏对他轻轻一笑,虽不明白,可心情很好。
一家人欢快的吃了一顿饺子,又一人喝了一碗饺子汤,原汤化原食。
大家一直坚持等到了十二点,时间到了新的一年。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闵妈妈掏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红包,给了云苏,闵盛,闵俊一人一个。
闵爷爷,闵爸爸,云爷爷都是如此。
这一下子,云苏,闵盛,闵俊一人都有三个红包了。
就在闵俊笑的开心的时候,他的眼前又出现了一个红包。
“拿着,嫂子给的。”
“啊?”闵俊机械的接了过来,这还能有一个。
“拿着。”
“谢谢嫂子。”
闵俊开心的收下了红包,不在乎里面的数额,在乎的就是一份被惦记。
大家收好了红包,也都累了,各自回了房间休息。
第二天,大年初一,家里算是安静。
这一天,闵妈妈拉着云苏开始突袭的记一些人的名字,都是接下来可能会来老宅拜年的人。
“记记就行,不用太上心。”闵妈妈给云苏指着照片发配着人名。
“他们几乎都是来巴结闵家的,当然也有世交,这些妈在另外告诉你。”
“一个家族,总要维系一些关系,这些来往虽不喜欢,可还是不能断。”
云苏笑着点点头说:“妈,放心。我明白的。”
“好。”
闵妈妈教的认真,云苏学的超快。
几乎一遍,云苏记住了。
闵妈妈看云苏的眼神都变了,太厉害了!
想当年自己为了记住这些人,日日背,夜夜背,背了一个多星期。
这做人的差距,着实有点大。
另一边,闵爸爸拉着闵盛去到了家里的储藏间。
“药,还有吗!”
“啊?”闵盛想了想,那个药啊……
“爸,没有了。很多药材都绝迹了,这个也是用完之后,对你和妈的身体好,我才给的。”
闵爸爸点点头,他确实察觉到了。
以前他的腰腿,总会时不时的疼一疼,可这几天都没疼。
还有闵妈妈,之前手脚冰凉,最近都暖和了一点。
“卡达”一声,闵爸爸走了。
没有药,那还说什么。
后面的闵盛无奈的笑了笑,还真是亲父子,一句虚的都没有。
大年初一这一天过去,大年初二来临了。
这一天开始,闵家几乎络绎不绝。
每天的时间分的很细,上去谁来,中午谁来,下午谁来。
云苏跟着闵妈妈,一直就是吉祥物的存在,其实闵妈妈根本就没用上她。
闵妈妈就拉着云苏,对着人就说:“这是我家大儿媳妇...也没干什么。”
“才二十岁...不对,过年了二十一了...”
“就是爱学习...”
“随便在盛京大学,当了个教授。”
......
这一套话,闵妈妈硬是说出了花,每个人说的都不一样,核心宗旨就是:我家儿媳妇不才,区区二十一岁,教授。
闵妈妈第一次发现,原来上门的这些人这么可爱。
要是没人来,她跟谁显摆去!
过了大年初四,闵家的人慢慢的不多了。总不能天天都有人家拜年了。
大年初五这一天,闵家老宅的门铃又响了。
屋内坐着的一家人,面面相觑,谁?
谁还会来?没点眼力见儿,都过了初五了,还来干什么!
管家去开了门,很快就回来了。
“葛领导来了。”
“谁?”闵老爷子不相信的问了一遍。
“哈哈!闵老,我来看看您。”外面的一个中年男子,新闻上总能看见面孔的中年男子,稳健的步伐走了进来。
一家子人自然都认识葛领导,他们都站起了身,闵老爷子与之握握手,也满头雾水。
来闵家...干什么?
他都害怕,难道谁犯事了?
葛领导握着闵爷爷的手说:“没事,我来给我的职工发年礼,她总也不去上班,我寻思我自己过来吧!”
坐在沙发上的云苏,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肯定有事!
“年礼?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