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婉笑眯眯的,她的样貌本就不差,笑起来更是让人荡漾心魂。
凤七一眼看出来她是在勾引阿渊,心里面对增添出几分不满。
当着她的面勾引她的男人,东宫婉这是当她死了吗?
她本来打算发火的,可夜冥渊接下来的动作直接让凤七怒气顿消。
“不认识。”
夜冥渊淡淡一句,已经审判了东宫婉在她心里里面的地位。
比陌生人都还不如,他压根就不想认识。
东宫婉得到这样的回应,脑中一阵电闪雷鸣,宛如晴天霹雳。
不会的,这根本不可能!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东宫婉内心惊慌害怕,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
这情况跟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难不成——
东宫婉事实把目光锁定在凤七身上。
是了,肯定是她在这位公子面前吹了耳旁风,所以他才忽略她的。
东宫婉心里潜意识以为夜冥渊已经对她情根深重,只是碍于中间有个凤七,不敢表达出来罢了。
这样一来,在她那里逻辑就说得通了。
东宫婉努力改变自己的神色,镇定下来。
“没关系,以后就会慢慢认识了。”
男生情深意切的眼停留在夜冥渊身上,凤七抬头正好看到,肉麻得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阿渊,我们还是快点走吧。”
再被东宫婉那眼神看下去,凤七是一分一秒都待不了了。
“好。”夜冥渊低头看了一眼凤七,动作熟练的牵起她的小手。
两人一同前往报名处进行登记。
水月儿全程一直作为旁观者,她望着东宫婉,眼底情绪十分复杂。
水月儿抿了抿唇,最终也没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口。
“婉姐姐,我们走吧,报名登记就要开始了。
你是老生,要不直接进去摘星楼?”
东宫婉想也没想就拒绝,“我陪你一起。”
她要是真进入,在新楼的话就看不到那位渊公子了。
跟水月儿一起,或许还能有相见的机会。
“好吧,那我现在要去报名了。”水月儿走到凤七旁边的一支队伍排好队。
队伍不长,但也花费了不少时间。
轮到凤七时,水月儿巧合的竟然跟她一起办理。
面对那些招生的老成员们,水月儿态度很恭敬,人也很甜。
几句话就逗的那些老成员们哈哈大笑,双方之间的距离迅速拉近。
“云师兄,这是我的招生令牌。”水月儿两只手乖乖把一枚银色令牌寄过去。
凤七就看到那么银色令牌被握进老成员手里,他拿着令牌扫量了一会儿,觉得没问题,就开始让水月儿进行登记。
这边,凤七也进行的要求他出世招生令牌的步骤了。
“什么招生令牌?”
凤七一脸迷茫,显然还不知道这件事。
这意外的惊喜着实让水月儿跟东宫婉狠狠震惊。
“你不知道招生令牌?你竟然不知道招生令牌?!”水月儿在说第二句话时已经不自觉提高音了。
她心里面已经大笑起来,看来这是老天爷都在帮她。
没想到走到这一步,凤七竟然没有招生令牌,那她岂不是会止步于此了?
水月儿光是想想就觉得开心的不行。
“凤七,你难道不知道没有招生令牌是不可能进入摘星楼的吗?
你简直太天真了,哈哈哈!”
没理会水月儿的嘲笑,凤七开口问前面那位老成员。
“什么是招生令牌?”
那位老成员用极其怪异的眼神扫量着凤七,然后不耐烦解释,
“招生令牌就是我们摘星楼往外散发的,如果没有招生令牌,是不会准许办理入楼手续的。”
“这样?”凤七感到惊讶,同时也很难受。
她失落转身,想在男人那里寻求安慰,“阿渊,看来我们白来了,招生令牌都没有,根本进不去。”
水月儿借机火上浇油,“没错,哈哈哈,凤七你连最低级的铁牌招生令牌都没有,是不可能进入摘星楼的。
我来告诉你吧,招生令牌也是分等级的,铁牌是最低级,其次是铜,然后再是银、金。
一个人收到的招生令牌等级越高,也就代表他越受摘星楼的重视。
你看看你,竟然连个铁牌都没得到,还有什么资格留在摘星楼?要是我早就我这脸羞愤逃跑了!”
能找到嘲讽凤七的机会,水月儿既然是拼尽全力,不留余力了。
“是吗?”
凤七脑子里在这一瞬闪过一道灵光,她精准捕捉到。
等等!
好像那令牌上的花纹图案有些眼熟是怎么回事?
凤七细细思索起来,请求老学员把招生令牌给她看一眼。
精致繁复的花纹映入眼帘,凤七终于响起这图案,在哪里看到过了。
她灵魂连忙进入空间,在某个犄角旮旯的角落里寻找起来。
东翻西翻之后,凤七拿出一块金灿灿的牌子,还有一块乌漆嘛黑的。
她把两块牌子用力攥进手里拿出去给让老成员看。
“你们看,这是不是摘星楼的招生令牌?”
老成员在看到那令牌是金色的,是已经整个人从椅子上弹坐起来。
他原地僵硬了好一会儿,才去打量那块金色令牌。
确认无误后,老成员才敢告诉他们结果,“没错,这确实是我们摘星楼的招生令牌。”
“什么?这根本不可能!”水月儿用力猛冲过来,一把夺过那金色令牌。
脸色跟吃屎了一样难看,随即崩溃,喃喃出声:“金色的……是金色的招生令牌……竟然真的是金色……”
凤七没看懂她反应这么大干嘛?不就一块金色令牌吗?
说起这令牌的来源,凤七忽然回忆起之前的一段记忆。
那时候她正在跟美人师父学习炼丹。
不久后,美人师父就随手扔给她两个牌子,说之后或许会用上也不一定。
凤七一直没遇到,所以就把那两块牌子甩到角落里积灰去了,直到刚才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个东西。
凤七把那块金色令牌给了夜冥渊,然后自己又拿出来一块纯黑色的令牌,跟刚刚那块令牌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诺,这是我的招生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