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牢关外,尘烟弥漫。
数百辆坦克,拥簇着六辆导弹发射车缓缓驶来。
本来,这种导弹发射车应是一体的。
怎奈九州道路狭窄。
地球人不得不将其解体,再就地组装。
至于这种级别的导弹,为何要拉来发射。
是因为目前虽然各国不断向九州上空发射卫星。
但是其定位极其不准确导致的。
陈胜、吴广,站在军中,高声大喊:“冲啊,攻破侠牢关,大秦咸阳,指日可待,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待破城之日,皆为我等封侯拜将之时。”
无数坦克,炮弹轰鸣响起。
后方迫击炮轰鸣不断。
直接轰击在侠牢关的防守阵法上。
经过前几次攻击,侠牢关阵法能量明显不足。
无数修士将体内灵力源源不断的输送到阵法之内。
空中,无数导弹落下,一时之间,尘土飞扬。
头上轰鸣之声震耳欲聋。
王翦不得不使用灵力扩大自己的声音传达命令。
“守住,给我守住,对方即将抵达城门了,龙头炮手准备,填装灵石,准备发射。”
龙头炮,一种以灵力作为能源,由公输家研制的战争武器。
对比投石车,这种武器威力要大上许多,但是过于消耗灵石。其造成的效果与投入的花销成正比。
面对对方的各种坦克,装甲。
投石车起到的作用有限,唯一能与之一敌的,便是这龙头炮。
与迫击炮的轰鸣不同,龙头炮的声音没有那么大,后坐力没有那么强,轰击在各种坦克上,虽然无法直接将其摧毁,却能够让其丧失战斗力。
“将军,王贲将军让下属前来禀报,根据少将军的侦查,敌人似乎在组装那个大家伙,一旦组装完成,恐怕会对我军不利,少将军请求出战,摧毁那个大家伙。”
他们所说的大家伙,便是起义军中正在组装的导弹。
“外面炮火猛烈,我等将士若出战,岂不是如同送死一般。”王翦何尝不知道,那种级别的武器,一旦组装起来,恐怕仅凭侠牢关的阵法,难以守住,但是此时,他怎能忍心让众将士送死啊。
那副将继续说道:“少将军请命,带一队人马,进行奇袭。”
“胡闹,不许。”
王翦在炮声的轰鸣之中怒吼道。
战争还在继续,无数炮火轰击在城墙之上。
虽有大阵阻隔,但是由于能量不足,几处地方被撕裂出巨大的口子,还未等能量修复,便有炮弹轰击了进来。
眼看数名将士被轰击而死,城墙上许多龙头炮被轰击作废。大秦的作战能力又减弱了不少。
王离匆匆来到王翦面前:“将军,我等请命,奇袭敌军,不能让他们将那个大家伙组装起来啊。”
“可是。”
还未等王翦说完,王离继续说道:“没什么可是,侠牢关,不能破啊。一旦破了,中原腹地就无险可守。末将愿意亲率一千将士,轻装奇袭敌军,将军,下令吧。”
“可是,你是我的孙子啊。。。”深得兵道的他,怎能不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但他何尝不知道,这是一条很可能有去无回的路啊。
“将军,孙儿大泽乡兵败在先,秘承郡被破在后,已经是大秦的罪人,还请将军允许我戴罪立功。”
见王翦还不点头,王离自知时间紧迫,大声说道:“这是我选择的道路,既已入行伍,生为大秦人,死为大秦鬼,我等将士,应当为大秦效力。我不单单是您的孙儿,更是大秦的将士。血染沙场,是我的职责。末将再次恳请将军,让末将出战吧。”
王翦叹息一声,眼含热泪说道:“不亏是王家好男儿,记得,要活着回来。”
侠牢关侧门打开,王离亲率一千将士,冲出城门,直奔起义军。
话表两头。
起义军中,吴广向陈胜问到:“那个叫导弹的东西,组装得如何了?”
“快了,用不了多久,就能组装完毕。”
有副将问到:“这东西,真的能够攻破侠牢关的防御阵法?”
陈胜怒目而视:“你是在质疑我,还是在质疑仙人?”
那位副将连忙说道:“不是,我只是太兴奋了,若是如此,多来几发,攻破咸阳也不过瞬息之事。”
陈胜何尝不知道,若不是陈胜苦苦哀求,许以承诺,仙人怕是连这一枚都不愿意相赠。
“不好了,将军。”有人慌忙禀报。
“何事惊慌?”
“启禀将军,侠牢关侧门在浓烟的掩护之下打开,有人率领千余人马,直奔我军总部。”
“可看清来者是谁?”
那位传令官摇了摇头:“对方并未打旗号,不知是何人。”
“周章。”
“属下在。”一位满脸络腮胡,两眼瞪得溜圆之人跪拜。
“周章,你率领两千将士,前去阻拦,切记,不得让任何人接近导弹。”
“属下遵命。”
炮火烟尘之中,身为四定境的周章,可以清晰看到直奔而来的人马。
“众将士听令,随我出征。”
“杀!!!”
“杀!!!”
双方人马立刻交错。
王离一柄偃月刀挥舞的虎虎生风。
所过之处,敌人无不身首异处。
他紧盯来人:“我乃大秦王离,来着何人?”
“周章是也,取尔等首级。”
王离的偃月刀与周章的两柄大铁锤不断交战。
双方有来有回,竟战得平手。
再看下方士兵,若不是周章的兵力是对方两倍,又有枪械这种武器的支持,怕完全不是训练有素的大秦士兵的对手。
王贲焦急的看向关外。
他不会埋怨父亲王翦为何允许自己的儿子出战。
好男儿,就应当血洒战场。
但是内心的担忧,是止不住的。
炮火继续轰鸣。阵法眼看难以支撑。
“报,数术家、五行家、蓍龟家。携弟子数百人,前来助战。”
一听有诸子百家的修士前来,王翦连忙迎接。
他现在最为欠缺的就是修真者。
“诸位,我代表大秦子民,感谢你们。”说着,王翦就是一拜。
虽然这几个家,在诸子百家之中,登不上台面,都是比较小众的。
但却深明大义,国家存亡,匹夫有责。
不管来了多少人,能够敢于来到这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就值得王翦这一拜。
“老将军,请起,有何需要我等做的,尽请吩咐。”
王翦也不客气:“诸位,还请协助我军,固守阵法。有劳诸位了。”
“当仁不让。”
一句当仁不让,诉说青年的热血。
虽然他们大多两仪境界,只有一少部分三花境界。但是还是为大秦增添了不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