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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光晕从詹鸢指尖迸出,咒文流转,直逼玄疆。

玄疆已经失去了理智,血红的双瞳里全是憎恨。他直面迎上,咒圈一下一下击打在他的身上,玄疆拿剑抵挡,但最终还是没能挡得住。

“噗!”

一大口血从他嘴里喷出,玄疆倒退三步,意识有些恢复了,眼神开始出现清明。

詹鸢知晓此时的他定不会就此罢休,又施仙术将他禁锢,掏出捆仙锁更上一层保险。

詹鸢从没想到她竟然还会有用捆仙锁捆住别人的时候!

詹鸢不禁笑了,而玄疆也因为刚才的打击变得清醒,也能认清人,看见是她,惊呼:“鸢儿?”

“妖柳亏欠你的我自会还你。”詹鸢说了这么一句,接下来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看着他那只空空的眼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看了眼妖柳,也觉得他做的实在过分,不忍皱了眉头。

妖柳与她神魂相通,自然知晓她心中的想法,立即慌了神,忙解释:“姐姐,姐姐,他那只眼睛不是凡间物啊,那就是来引诱你的!”

妖柳的解释如此苍白,詹鸢叹了口气,道:“不管是不是引诱我的东西,你都不能毁了他的眼。”

詹鸢再次抬头,对玄疆说:“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眼睛。”

玄疆这时候才想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那眼球被生生挖出来的痛令人触目惊心,玄疆不敢再想,道:“你就这样护着这些妖孽?”

“他们或许是,”詹鸢道,“但他一定不是,他是吸收了天地华宝成的妖精,又有我的神魂做引成了人形,你若说他是彻彻底底的妖,那便是说我也是妖了。”

玄疆诧异:“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詹鸢笑了一下,道:“他是我的弟弟。”

妖柳的眼睛里出现了不一样的感情,他很开心,抱住了詹鸢:“姐姐就是我的家人,我喜欢姐姐!”

玄疆少了一只眼,没有人能从玄疆眼里看明白他在想什么。

詹鸢道:“掌门先回去吧,等我找到还你眼的方法我自会回去找你。”

詹鸢走了,带着清河,她走几步忽然后退,问妖柳说:“要离开这里吗?”

妖柳不明白:“不是说好我留在这,换那只大妖出去吗?”

“他现在叫清河,”詹鸢是哦,“你也可以这样叫他。”

“清河。”妖柳听话的叫了一声。

清河好像很喜欢妖柳,对他格外友善,詹鸢又问:“要离开吗?我可以去和国师商量。”

清河:“你怕是要威胁他。”

詹鸢:“一个意思。”

他们离开了秘境,外头,周子铭从没觉得做国师如此窝囊。

“你说你现在要带他走?”周子铭难以相信。

詹鸢,清河和妖柳一同出现在周子铭跟前,妖柳是人形,清河是大型犬的样子,他们如此理直气壮地站着,倒叫周子铭不知所措了。

“你们,你们得寸进尺!”他咬牙切齿,“一开始说以妖换妖,现在才过去多久,你就又要把另一个也带回去?你怎么不把宇天监闹个天翻地覆?”

可谁知詹鸢气人地道:“如果你想的话也不是不行。”

“你!”

周子铭被气得脸红脖子粗:“你真是混账!”

詹鸢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有意似无意地道:“圣祖转世死得冤枉,哪里还找得到新的转世哦!”

周子铭渐渐冷静下来:“你在说什么?”

“天启山上,那些妖可不是普通的妖,他们好像是被操纵了。”

“?”

“而且,圣祖转世哪有那么容易死,这中间是不是很蹊跷?”

詹鸢字字打在周子铭心头,她的话不免让人多想。

“你威胁我?”周子铭终于理解。

詹鸢笑着摇头:“只是说出我的怀疑,那可是圣祖方清河的转世,你放门前有铜像的人!”

“你还知道什么?”周子铭又问。

詹鸢说:“玄疆知道的我都知道,因为都是我告诉的他。”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周子铭不再掩饰,直言:“你知道他是假的,还不阻止玄疆!”

詹鸢反思了下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阻止玄疆?

自己是什么时候知道何丸是假的了?

詹鸢发现自从变肉身的凡人后记忆力减退了不少,许多事过不了多久就忘了。

“或许是那会儿我自己也不清楚,”詹鸢说,“我想组织的时候天伦山已经没有退路。”

因为天伦山已经把这人交给了周子铭,昭告了天下,无路可退!

周子铭沉默,詹鸢静静看着他,能体会他心中的痛苦。

身为国师,在这件事上,周子铭无疑是失败的。

而且是他这辈子的污点!

但这件事本就可笑不是么?一个修仙的凡人,还没有修成仙被尊为圣祖,还要复活他,企图获点什么利,这不可笑么?

周子铭沉默了太长时间,詹鸢看外边日头,没多少时间留给她了。

“国师大人,你想清楚没有?”詹鸢问。

周子铭没有回应,詹鸢索性拉起妖柳往外走,这时候周子铭才道:“你是否觉得本座好欺负?”

詹鸢停下脚步:“我一直在与国师商谈。”

周子铭冷笑一声:“哪有商谈可言,你的话字字是本座把柄!”

詹鸢似有得意,挑眉:“那国师便不要留把柄在人间便是。”

“詹鸢,”周子铭叫她,“你为什么对这些妖这么好?”

“因为正义。”詹鸢道。

周子铭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震惊,他很疑惑地望着詹鸢:“你让本座更加坚信你并非天伦山弟子。”

詹鸢不置可否地望着他,周子铭蹙眉:“你究竟是何时学的巫术?”

詹鸢终是笑了,果然还是藏不住么?

“或许是上辈子吧!”詹鸢笑说。

“笑话,时至今日你还要愚弄本座?”

周子铭很生气,他并非没有自信能打赢詹鸢,只是出于一些考虑还不想跟她动手。

詹鸢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脸:“我今生从三岁起便跟在行灯道人身边学道,时至今日,你说我何时学过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