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向瑾在厨房里将廖婶子找到,然后将他们家今天上粮的凭证递给她,向楠就不知道从哪里跳到了她面前。
“姐,我给你说个话。”
“什么话?”看着她一脸笑眯眯的样子,向瑾就问。
向楠就看向廖婶子,向瑾就见廖婶子满脸都是堆的笑,那笑好像与以往的有所不同。
“向阳哥有对象了。”然后向楠就捂住嘴巴故作一脸神秘兮兮地道,可那说话的声音却一点也不小。
向瑾就有些意外,看向廖婶子,“真的?”
廖婶子就点了点头,一脸的都是笑呵呵,“唉,你们刚走那会儿不久,然后你向阳哥就打电话回来问我最近的情况,然后就跟我说了这件事。”
然后向瑾就问,“也同是他们部队上的?”
廖婶子就摇了摇头,“说是他们营长介绍的,是他自家的侄女儿。”
“他们营长家的侄女?”向瑾就又是吃惊。
廖婶子就点了点头,然后接着道,“说是他们那儿一所小学的人民教师,你向阳哥说长的也还可以,清清秀秀的,净高有一米六二呢,你向阳哥跟她也接触过几回,说是性子也还好,温柔,大方,也热情。”
向瑾就道,“可以啊,婶子,这下就不用你再操心了。”
廖婶子就笑的合不拢嘴,“你也觉得可以啊?”
向瑾就点了点头,“嗯,可以!不管从哪方面说都可以。”
廖婶子就问,“怎么说?”
向瑾接下来就跟她分析道,“首先啊,向阳哥觉得不错,他喜欢,这是最主要的;其次啊,就是从那姑娘的条件来说,满足了你各方面的要求,你看哈,她是个小学教师,就说明那姑娘文化程度不低啊,性子好,也能从侧面地反映出那姑娘的父母应该也是很不错的人,她性子好,温柔,大方,热情,就说明那姑娘是个明事理的,在这个社会,很多人有文化,并不一定就能代表她就讲道理。”
廖婶子就一个劲地猛点头,“是,是!”
向瑾就接着又讲,“你看哈,她热情大方,就说明她为人豁达,爽朗,这和你的性子很相搭,你们以后婆媳相处起来会很和谐,不怕合不来的。”
廖婶子捂住嘴就笑的见牙不见眼了,向瑾就又继续道,“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是营长介绍的,向阳哥目前是排长的级别,在部队上加上他本人,也就管大约四十人左右,可一个营长却能管理五百人左右。
他下面不仅有好几个连长,而且还有很多个像向阳哥那样的排长,那么多人里面,他谁都不介绍,却唯独给向阳哥介绍,而且还是介绍的自家亲侄女,这说明什么?”
廖婶子睁大了眼地就问,“说明什么?”
向瑾就道,“其一,证明向阳哥足够的优秀,优秀到都引起他这个营长的注意了啊;其二,就是说明部队上很器重向阳哥,只要向阳哥肯好好干,认真踏实,未来还是很可期的。”
“真的?”廖婶子顿时就高兴的不得了。
“嗯,”向瑾就点了点头,“不然,人家都是个营长级别的,而且她侄女的条件也不差,是个人民教师,至少也是个吃国家饭的,不然人家干吗还将自己的亲侄女儿介绍给他?人家就不能找到个更好的呀?
再说,要是向阳哥不是足够优秀,不是支潜力股,只是个普通的兵士,他就把自己的侄女儿介绍给向阳哥,那岂不是对自己的侄女儿不负责任么?
这万一将来向阳哥要是个好吃懒做的,搞的没着落,他那岂不是把自己的侄女儿给害了么?他又岂不是会遭到他那些家人亲人的埋怨?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又何必去做?”
向瑾她外婆在听了向瑾的这一翻剖析之后,也就频频地点头,“对对对,我也觉得瑾丫头说的在理。”
廖婶子一下子就激动的不行,向瑾在盯了他看了一会儿之后,就笑着打趣道,“婶子,恭喜你呀,天天都盼着要给向阳哥找一个怎样合适的媳妇儿,这突然之间不就有了么?你看,这下子你不用再焦心了,你可以放宽心了,向阳哥他自己就找着了媳妇儿呢。”
廖婶子就一个劲地笑呵不停,跟着就又叹息道,“哎哟,人家姑娘那么优秀,我们这个家底儿就显得有些薄弱了。”
看着她那突然之间就担忧起来的神情,向瑾就没好气地安慰道,“婶子,你这就有些妄自菲薄了,你的家底儿也不薄啊,哪薄了?有房,有粮,有点存款的吧?”
廖婶子就笑呵呵地道,“有点儿,但是也不多,就几千块钱。”
向瑾就道,“够了,这在农村人来说,他们都有自己的工作,平时也不用你负担,你只需要捏着这几千块钱把自己照顾好,将来不拖累他们就行了。
父母有再多,那也不算多,自己有才是真的有,毕竟父母不能跟着我们一辈子,总有一天我们是要独自去面对这个社会跟未来的。
你父母赚的再多,存的再多,那也只能是一个量的积累,而创造却是要由自己来的,只有自己创造的,那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所以,他们看起的是向阳哥的这个人,而不是看的你们家的这个家底,所以,你不用觉得自己家不如别人家怎么怎么样的。”
向瑾她外婆就点了点头,“嗯,瑾丫头这说法我赞同,你啊,就且放宽心吧,不要去多想西想的,以后若是媳妇儿回来了,你只要认真地好好待她就是,这人心啊都是肉长的,我相信你待她的真诚她会感受到的。”
廖婶子就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向瑾就问,“唉,婶子,向阳哥有说他什么时候回来不?”
廖婶子就摇了摇头,“这个他没说呢,他说他也刚认识那姑娘还没几个月,他还想再多处处再看,嗨,我又离他那么远,就管他的哟。”
向瑾就点了点头,“嗯,多处处,多了解下也是好的,反正向阳哥现在也还没有达到部队上规定的结婚年龄阶段,不急的。”
廖婶子就点了点头,“是!”
跟着大家就又聊起了另一个话题,那就是向娇和徐志斌他们昨天把那徐恒的尸体带回去之后,他们那的人就说要把他的尸体给烧了才准下葬。
向瑾就讶异,“为什么?”
廖婶子就说,“他们那的人说他打捞起来是见了阳光的,见了阳光的到时候就要变成僵尸,到时候不仅又要天干,还要祸害人,说为了以防万一,必须得把他的尸体给烧了。”
向瑾就无语极力了,“瞎说,那徐恒的尸体都已经在开始腐烂发臭了,还怎么变成僵尸?那些人纯粹就是迷信!”
廖婶子就道,“这个还不能不信,以前青杠垭那边就发生过这种事,一个人不也是被水给淹死了,然后打捞起来的时候身体不是都泡的一摸就破了是啥?最后下葬下去几年那个坟上都不长草,而且那几年都天干的特别。
最后别人就去找一个半仙儿查看,然后那个半仙儿就说他们那个地方出现了僵尸,要把它给烧了,这天老爷才会下雨,不然还会一直天干下去。
后来人们就又发现湾头的鸡鸭那些也经常莫名其妙地就不见了,后来又在他那坟地的附近发现鸡毛跟鸭毛,所以后来人家就断定他就是那僵尸,然后就将他的坟给扒了,然后打开那棺材,就发现他的身上都在长那种白毛了。”
向瑾她外婆也就附和道,“唉,这个事情我也听说了的,据说后来那些人淋上汽油把它给烧了之后就下雨了,然后接连下了几天的大雨,把那些田地都给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