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茂已经知道云其祯回府,令仪略微感到尴尬,脸上升起两团绯红,故意幽怨说道:“大人怎么不早说,让人家担惊受怕好一会儿。”
说罢,水汪汪的眼神瞥向厥茂,那一副柔弱娇媚的神情,令男人浑身都酥软了。
“那是我说话太不注意,吓到小美人了!”厥茂再也顾不上掩饰,露出本来面目,肆无忌惮伸手摸了令仪的脸蛋一把。
细腻滑嫩,手感很好。
男人的双眼眯起来,心里更觉得瘙痒难耐。
令仪故意扭开头,害羞地瞥他一眼,欲拒还迎。
厥茂哈哈大笑,当即伸臂一揽,大手按住她的后脑,贪婪地亲她的嘴。
令仪略有抗拒,眸底闪过一抹挣扎。
她难得有机会跟厥茂单独在一起,如果错过这一次,以后何年何月再能等到机会?还能不能依傍上权贵男人,都是未知之数。
她人困在太子府中,每天过着寂寞的深闺生活,平时根本见不到别的男人——
令仪被厥茂粗暴地亲吻着,双颊红得像染血一般,水灵灵的眸子闪动,更显得娇媚动人。
厥茂喉咙滚动两下,呼吸变得沉重,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听说太子府内宅景色如画,仪美人带我观赏一下可好?”
他话中带着暗示的深意,令仪一听就懂,故作害羞说道:“都是粗陋的景色,大人可别嫌弃……”
……
两炷香后。
厥茂从柔软的床榻上爬起来,表情十分餍足。
令仪娇喘吁吁,她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厥茂,就想让他给她一个承诺。
万一太子失势遭贬,厥茂能答应带她去北滕国,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小美人,你就放心吧。”
厥茂摸她一把,假意答应下来,转而脸上流露出几分怂恿的表情,“只要你能从太子身上查出《云仙经》下落,那就是大功一件,我肯定接你去北滕国,做我的宠妾。”
他打听到一个消息,焕公公炼制的子母丹,是《云仙经》里记载的一种秘术。
焕公公死后,《云仙经》极有可能落在太子手里。
“讨厌,我看你是想利用人家吧。”令仪略微有些失望,脸上故意露出一抹幽怨表情。
她嘴上抱怨,但心里很清楚厥茂的为人。
像他这样狡猾贪婪的男人,如果不抛出丰厚的诱饵和利益,根本套不住他这匹狼。
美色虽然诱人,但如果只有美色,也不值得让厥茂上心。
“刚才不是说好了吗,你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可舍不得你。”厥茂甜言蜜语哄她。
“等参加完敏王的婚宴,我先回北滕国,你继续留在太子身边,打听《云仙经》的下落,一有消息就给我在京城的手下传信,我一定亲自来接你。”
令仪目光幽怨地说道:“我帮你找到东西,你可不能过河拆桥,亏负了我!”
厥茂连忙赌咒发誓,一定不负她,令仪赖在他身上撒娇,两人又缠绵亲热了一番,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厥茂穿好衣服离开,心里打定了主意。
他来定云国出使,真正想得到的女人是轻舞公主,至于令仪,只是一段露水情缘,根本没放在心上。
如果令仪拿不到《云仙经》,两人也不会有以后,他就权当做白占一次便宜。
要是她侥幸得手了,他就履行承诺把令仪带回北滕国。
至于这个女人想做他的宠妾,那是她白日做梦了。
他堂堂北滕国的国舅爷,怎么可能捡云其祯穿烂的破鞋?
等他玩腻了,就把这个女人卖到青楼去。
令仪以前是绮陌红楼的姑娘,听说身上有些绝活,他先试一试,好好调教一番,然后卖到青楼,还能值个好价钱。
厥茂得意洋洋,到时候他既拿到《云仙经》,还能额外赚一笔钱,何乐而不为?
令仪不自量力,放弃太子就想把他当冤大头,那就别怪他辣手摧花,阴狠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