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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出了何府,外面灯火通明,仍然有不少人在外面闲逛,因为想逛的地方不一样,几人出门后没多久就分开了。

白竹默默跟在白桃身边,在她看上某样东西的时候,拿出银子付钱,白桃看着他,惊道:“想不到徒弟还有私房钱,知道攒老婆本了,很好很好。”

“是存来应急的,毕竟师父一直很缺钱。”

白桃拿了一手烧烤串,边走边吃,费力回答:“没办法,师父的钱大有用处。”

白竹知道她是想把钱留到后面游历,看样子是打算好久都不回无逢山了。

白竹打算避开这个话题,因为现在他还没有能力留在师父身边。

“师父留在何府是想做什么?”

“这还用说?当然是要钱了!”

“可徒儿看来师父不仅仅想要钱。”

“旁的东西都是次要的,主要目的还是要钱。”

师徒二人回到何府时,楚灵萱三人还没有回去,整个何府静悄悄的,并且透着诡异的气息。

里头有东西!

白竹上前一步,挡在白桃面前,白桃笑了笑,推开他:“放心,这东西在意的不是我们。”

白竹皱眉:“为什么刚来的时候没有察觉到它……”

“你当然不会察觉到它,因为它之前被封印住了,我把它放出来了。”

“师父……”

“这叫什么?恶人需要恶鬼磨,或许今夜过后,何县令会改变他的想法,我也有坐地起价的资本了。”

“……”

师徒二人走进何府,里头静悄悄的,听不到半点声音,没多久,里面传来男人惊吓的声音,声音才重新回到这个安静的宅邸里。

白竹听见声音,低头看向师父白桃,白桃可不太喜欢这个动作:“小子,谁允许你俯视师父了?”

白竹无奈:“师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就当什么都没听见,看戏,等他来求我,然后再坐地起价!”白桃仿佛看见一堆金子在对自己招手,语气都变得轻快起来。

“师父,那要不要告诉楚师弟他们?”

“不用,他们想出手也解决不了这东西,不过可以把这个当成你们的附加题。”白桃抱着胳臂,盯着前面惨叫声传来的方向,露出玩味的笑容。

恐惧的惨叫声依次响起,白桃仿若未闻,白竹有些担心:“这样不会闹出人命吗?”

“只要这东西不蠢,就不会这么快闹出人命,毕竟它们需要凡人的恐惧为食,不断增长自己的能力。”

白桃打了个哈欠:“我有些累了,先去睡了,你要是不放心就看着点,至少这个县令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

听见白桃要去睡了,想到之前的事情,白竹不太放心:“师父现在修为可恢复了?可需要徒儿护法?”

白桃头也不回:“不用,那个世界哪是这么想进就能进去的。”

白桃离开后,白竹寻了最高的一处房顶,跳上去,坐在上面,用灵识监看整个何府,重点观察两个地方,白桃休息的地方以及惨叫出现的地方。

灵识落下,观察着房间里的情况。

屋子里没有燃灯,只有一小块透过窗户撒下的惨白月光,让屋子里有了冰冷的光亮。

何县令坐在床上,惊恐的看着窗户的方向,那里搭着一直苍白纤细的手,指甲上是鲜红的豆蔻。

有东西在那里!

白竹的灵识落在何县令身体,他死死盯着窗户上的那只手,刚才他正准备睡了,听见屋子外头传来小孩的啼哭声,这种声音他已经好久没有听见过,自从之前那位道长来过后。

她们怎么又出来了?

想到他们,何县令不由想起之前第一次见到那东西的时候,鲜红的裙子从房顶落下来,红色的绣花鞋飘飘荡荡,落在他眼前,然后他抬头,对上一张惨白的脸,女人猩红的舌头上,红色的血液一滴滴落下,打在他的脸上。

何县令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也就是白竹他们回府时听见的那一声。

整个府邸里的人就像死了一样,根本没有人听见他的惨叫,他想要出门,房门上陆陆续续出现血手印,吓得他又后退回去,接下来看见那只手搭在窗台上,有东西想要爬进来。

这也就是现在白竹看见的情况,那东西也知道白竹的灵识进来了,但是它并没有在意,或者没有把白竹的灵识放在心上,毕竟它的目的是恐吓何县令,对方越畏惧,它的力量就越强。

那只手慢慢往前面移动,从只能看见手指到可以看见手腕,小臂胳臂肩膀,这真是一个滑稽的动作,但何县令依然被吓得不轻,因为那件衣服他认识,是他死去的前妻跟他成亲时穿的嫁衣。

怎么会这样,明明道长已经把她封印起来,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怎么还能出现?难道那个女人没有骗自己?

何县令看着那东西慢慢露出轮廓,露出黑漆漆一团乱发的脑袋,以及一双满是瞳仁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何县令犹如被捏住了脖子,看着那东西慢慢从窗户后面爬起来,长而杂乱的头发胡乱的披散下来,挡住她可怕的脸。

“你,你,你怎么出来了……”何县令颤抖着声音,蜷缩在床上,盯着越来越近的女人,一颗心被恐惧包围。

女人伸出她苍白的手,手上尖锐的指甲犹如一把把小刀,猛的向何县令扑过去,何县令害怕的闭上了眼,白竹皱眉,这种时候,它应该不会杀人。

女鬼果然没有真的去要何县令的命,等何县令睁开眼,眼前已经没有女鬼的身影。

消失了?

何县令并没有放松下来,试探的走下床,前面的房梁上垂下来一道白色的长绫,可以闻见上面幽幽的清香,带着几分魅惑,是她曾经最爱的暖情香。

那女人,总想留住自己,模样长得也的确不错,只可惜没什么家世背景,在仕途上不能给予他帮助。

曾经,自己也是很喜欢她的……

现在,自己对她只剩下恐惧。

何县令望着这染香的白绫,往后退了退,一屁股跌坐在床上,在极端恐惧的情况下,反而生出几分愤怒,慌忙拿出烛台旁边的蜡烛,点燃白绫,怒声道:“别给我来这套,若有什么怨气,有本事直接出来说,怎么被封了这十几年还不够?这次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