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竹、颜芸听了大凤子的诉苦,笑也笑够了,鸣竹下楼吩咐了彩云他们一些事,返回来说:
“我已经吩咐彩云、彩月回宫搬运物资去了,东西一定够你那些孕男院的孕男用,让他们敞开的生,不用怕,物资供给交给女皇好了。
给玉颜国多添子民、给坊里多增人丁,是增强国力、造福国家的大事,我们大男人坊要大力支持!”
噗嗤~颜芸听了笑出了声,也附和道:
“支持,我们大男人坊一定支持到底!”
他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激动地说:
“我们讨论一个题外话哦!听说与咱们玉颜国相邻的须眉国、赤子国,生娃娃、传宗接代的都是女人啊!而且,他们国家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拥有许多姿色的女人。
朝堂、江湖、宗族、社会上,统统是男人执掌大权,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白天是家里的重劳力,晚上是大老爷们的玩偶。
听说,须眉国女人的非人遭遇,和我们国家的男奴有得一拼,他们国家可以自由买卖女奴的,男奴、女奴统统可怜的惨不忍睹。
这个须眉国是男尊女卑,和我们国家正好处处相反。
而那个赤子国,更厉害,小孩子坐江山,几百年来皇朝命脉都掌握在娃娃手里。
那些娃娃皇帝们,把成年男人、女人们统治的服服帖帖的,大人们唯小孩子命是从。这个国家是典型的幼尊长卑。”
啊~听得鸣竹和大凤子目瞪口呆,还有这样的两个国家。稀奇,稀奇,真是闻所未闻啊!
女魂明珠更是惊奇了,这~一个玉颜国,就够她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琢磨的,现在还有更加奇妙的在这里等着她!
须眉国听起来,和自己那世两千年前的母国差不多,但是比久远的母国更残忍,有女奴一说。
女魂明珠问:鸣竹,你有没有胆量一扫三国呢?我们解放了男奴,又解放了女奴,再拨乱反正让那个赤子国长幼有序!
没事,不怕,我陪着你,一起将大男人坊的思想播撒在你们这个变态的时空空洞里的每一个角落,然后生长出和平之花来!
“鸣竹,你又被惊傻了吗?”
“啊~没有,我在想,这个赤子国,每个人都要经历从荣到辱的过程,小时候是娃娃,最贵无比,长大了不一样沦为低贱的平民了吗?”
颜芸听了,又噗嗤一声笑了:
“鸣竹,按理说你的这个说法是对的。可是,我们这几个国家,各有各的诡异。听说,这个赤子国,自有一套管理之策。
国家通过测验,有一定管理本领的小孩子,可以吃一种皇家的保龄药水。吃了这药水,身体不再长大,以十二岁为限。每个有能力,有赤子情怀的孩子,长到十一岁的时候,都要面对两个艰难的抉择。
吃了保龄药水,就能出将入相,在朝堂上参与管理国家事务,并且享用荣华富贵。而选择正常长大的孩子,就能娶妻生子,嫁作人妻,生儿育女,享受夫妻之爱、天伦之乐。只是越长大,越低贱,要通过艰难的奋斗,才能衣食无忧。”
啊~他们听得又目瞪口呆。
鸣竹问了:
“这个国家的上位者、管理者,都没有生育的能力,那他们的优秀基因岂不是失传了吗?”
“对啊!就此失传了!赤子国的国王可以有后宫嫔妃,但是没有子嗣可以继承他们的皇位。那些朝中大臣也一样,统统绝了子嗣。”
鸣竹惊叹道:
“那这个国家的掌权派、上位者,就是典型的及时享乐派啊!用上诗句描述一下,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大凤子深深的感慨道:
“这个国家真好,一个人生来就可以选择自己的命运,是想要以长不大作为牺牲代价,而换来的富贵权利,还是畅享人生不同年龄阶段的四季美景,清贫、低贱却有滋味的平淡快乐。
不像我,生在帝王家,一生陷于权力的斗争中,在权力面前没有骨肉亲情,没有君臣伦理,只有明争和暗斗。失败者不仅面临失去对权力的掌控权,甚至还会失去自己的生命。
生在帝王家,最不缺的就是阴谋、陷害,皇子一直要生活在阴暗中。人间的真情,对我这个不得势的大凤子来说,太稀缺了。”
他的这些话,像锤子字字句句敲打在颜芸的心里,让他生出无限的惺惺相惜之感,他这个大凤子的无奈、悲苦,他深深的懂。
鸣竹没有顾上他们的惺惺相惜之感,自言自语道:
“是啊!这个赤子国,真是特别的一个国家,在浩渺的宇宙星河里,怕是难以找到第二个了。
人还可以选择自己的命运?这才叫自己主宰了自己的命运。
颜芸,你有没有听到过这个情况?就是举个例子,若是有人喝了这个神奇的保龄药水,畅想了几年的荣华富贵之后,想要过正常人的平淡的生活了,享受娇妻在怀,儿女绕膝的天伦之乐,想要长大了,怎么办?”
颜芸用手指在自己的面前摇了几摇,说道:
“没有你说的这个情况发生,若是还能这样选择,这个国家不就乱套了吗?
告诉你们,听说,这种选择只有一次,选择之后,就不能变了。”
大凤子考虑了一下,说:
“能选择一次自己的命运就好了,还能有反悔的机会,那不是掉入了奢望的无底洞了吗?
我在想,这个赤子国的大人们,生活也不会拮据到哪里去啊?如果坊里有一个孩子,资质过人,能力高强,他若选择了荣华富贵,那他就是达官贵族了,他的父母也跟着沾光啊!有的是花不完的家产啊!
还有他的兄弟姐妹们,这个飞黄腾达了,其他一母同胞的兄弟们也不能看着不管啊!
所以,只要一坊里有一个孩子选择了不长大,这个坊就是富裕无忧了。”
颜芸打断了他的话,说:
“大凤子,纠正一下错误,须眉国、赤子国,社会组成最小的单位是家庭,不是你们玉颜国的坊,实际上坊和家是一个道理。”
“你们~玉颜国?颜芸,说得好像你不是玉颜国人似的!”
糟了,一时大揭秘,说得忘乎所以,就说漏嘴了。真的就验证了“言多有失”的箴言了。
这个颜芸,今天爆料了这么多三国的东西,自己看着他们目瞪口呆的样子,感觉很是过瘾啊!
大凤子可不计较颜芸的语病,他继续说道:
“家就家吧,说坊说惯了嘴。我接着说,这个~家里若有一人喝了保龄药水,全家人兴旺发达。其他的兄弟生的孩子,给他过继一个过来,不是也能后继有人了吗?”
鸣竹听了,直点头,说分析得对。他的思维快到断崖飞跃,别人赶不上,只听他又说:
“这个赤子国幼尊长卑的传统习俗,我们大男人坊还是要帮他们纠正过来。还有那个男尊世界里的女奴制度,我们大男人坊也得给他破除了。总之,哪里有不平等 的制度,哪里就得有我们大男人坊——男女平等思想的落地生根。”
颜芸的嘴角扯出一抹笑来:
“鸣竹,你这~好有志气,好大的魄力啊!你的大男人坊生意在这个玉颜国做做还不满足?想把生意扩大到整个三国去,你厉害啊!”
鸣竹没有接话,却开启了另一个话题,这过山车似的思维也让他们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