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梁山上面的是一帮山贼。
倒不是说这些人,是一群有勇有谋的好汉。
不仅懂得该如何算计。
更是每一方面都做得非常出色。
哪怕是朱仝和雷横这样的兵马都头见状,也不由得心生佩服。
“大当家,说来话长,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所以说才来剿匪的。”
朱仝叹了一口气。
可能是因为连续三次的交手。
而这第3次甚至都算不上是交手,因为他们只有两个人根本没有办法做到剿匪这种事情。
不过总之也是因为这三次见面让两人对于武植这个人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首先这位梁山的大当家确实是非常的聪明,这一点不容置疑,但是对于之前宋江所说的那番言辞,两人现在却已经保持怀疑态度。
无论从任何一方面讲,如果武大郎真的是个卑鄙无耻阴险狡诈之徒。
那么不会一点都不留痕迹。
当然这也可以解释为对方隐藏的非常的深。
可就算如此外人不清楚,难道山寨内部的人还不明白吗?
在上山的途中。
朱仝和雷横早就向山贼旁敲侧击的打听过,关于武植的事情。
但是山贼却没有说过一个不好的字,甚至话里话外都透着钦佩和赞同。
也是借着这个机会,所以说二人才知道武植是如何当上大当家的。
那和宋江所说的完全就是两码事儿,根本都不着边。
当时整个山寨都陷入了银两匮乏的地步。
几乎到了兄弟们都快要挨饿受冻的日子。
如果不是武大郎冒险前去将地下钱庄的银子给拿出来的话,恐怕这些兄弟现在的日子还非常的不好过。
更别说吃肉喝酒了。
“没事,两位兄弟,既然你们上了梁山,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想做什么随便我绝不阻拦,当然有一条,如果两位想伤害我手底下的兄弟,这件事情就不得不商量商量。”
武植风轻云淡的说道。
他知道雷横和朱仝的本事。
完全可以算是中等偏上,最重要的是这两个人也算有些名气。
是可用之才。
可就算如此。
武植也绝对不会拿自己手底下兄弟的性命去冒险,万一这两个人真的不想加入梁山,仗着有恃无恐,在山寨当中胡作非为一番。
再让几个兄弟赔上了性命,这岂不亏大了吗?
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
武植虽然不想强迫朱仝和雷横做任何事情,但是也不能让他们伤害到自己手底下的兄弟,那可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
“大当家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胡作非为,甚至我们在这里坐一下午可能就回去了。”
雷衡意味深长的笑道,语气当中带着几分苦涩。
武植听闻眨巴着眼睛,他是多么聪明的人,一下子便听出了这话里面的弦外之音。
随即又朝外面瞧了瞧。
“咦?怎么不见两位兄弟手底下的官兵啊,莫非是我山寨的兄弟不懂事,怠慢了他们?”
“大当家何出此言,这一次来剿匪的就只有我们二人。”
“什么?”
武植听闻微微一愣。
随即便隐约明白了,这其中的大概。
想必是马靠对于他们二人有所怀疑,所以故意派他们两个人上山来。
要是能够平安无事的回去,甚至没有损失一毫一发,便可以坐实了勾结山贼。
如果回不去,估计对于他们来说也没有太大的损失。
毕竟两个兵马都头,要是想换的话应该还是很好找得到人。
“看来这几日两位兄弟在山下的日子过得不怎么样啊。”
武植轻笑的。
朱仝和雷横听闻,叹了一口气。
“谁说不是呢,想我们也是光明磊落,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大丈夫,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落到被人猜忌的地步,偏偏还无法解释,你说这上谁说理?”
“不过我很好奇的是,为何两位会突然平白无故的来攻打梁山,而且一来还来了三次,难道真的对我们梁山就这么深恶痛绝吗?”
武植若有所思的问道。
“大当家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在这拿我们两兄弟开涮呢?”
朱仝眼中满是好奇。
“乔两位兄弟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会在这种时候拿你们开涮,再说了,自从我上位以来,从来没有对郓城做过任何事情,就算真的要找我报仇的话,他也轮不到马靠吧?”
“其实一直怂恿马靠来梁山剿匪的正是你们的前任大当家宋江。”
朱仝神色复杂的说道。
武植听闻眨巴着眼睛。
心中却是暗笑不已。
果不其然,真的是这个家伙。
在此之前他并没有证据,也没有办法咬定确实是宋江做的。
可是这一次有朱仝和雷横的话。
那就能够100%证实出卖梁山的就是宋江这个王八蛋。
只怕从今以后,宋江与和梁山上面的所有人彻底分道扬镳。
再也没有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大当家,虽然我不了解你和宋江之间的恩怨究竟是怎么结下来的,不过还希望大当家要多多小心,咱们两兄弟能力有限,可能没有办法更多的帮助到大当家。”
雷横听闻也点头附和。
“如今我们在马靠那里也失去了信任,至于以后他们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的话,恐怕谁也不能知道。”
“多谢两位兄弟的好意,既然如此,那今日就在这里招待你们一番。你们好好休息吧。”
武植朝着旁边的仆从打了个眼色,然后便起身离开。
而在走出聚义堂之后。
他直接来到了军师吴用的房间。
此时此刻,吴用和公孙胜似乎在商量着一些事情。
一见到武植走了进来立刻起身。
“大当家!有什么事情吗?”
“确凿了!现在可以确定出卖梁山的就是宋江这个家伙!”
“此话怎讲?”
吴用和公孙胜两个人,脸上都流露出了惊诧的神色。
显然他们完全没有想到物质突然来到这里。
然后又莫名其妙的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换做任何人恐怕都有些觉得错了和无法理解。
“就在刚刚,朱仝和雷横已经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