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这一记巴掌,似乎并不解恨,金仙广成子身形一动,就在姬轩辕的脸上,狂扇了好几次,这一幕,就将姬轩辕彻底打蒙,他没想到,这一番恭维之言,换来好几个巴掌。
这每一记巴掌,都力道惊人,那姬轩辕一张俊脸,在被狂扇之后,就如猪脸一般,他只觉一股力道袭来,直接被震退到数十丈外。
这一幕,大出九黎族意料之外,九黎蚩尤见状,当即仰天大笑,拍手叫好,他这么带头一笑,这数千九黎族,便一起大笑。
笑声之广,震动山岳,整个九黎山都被这一片笑声,震得跳动起来。
“唰!唰!唰!”
这一幕,数万轩辕族都脸色极为难看,此时,姬轩辕早就面目全非,一副惨不忍睹之状,他眼看着金仙广成子,气不打一处来,心中一阵狐疑。
这一番恭维之话,并没有不妥之处。谁知,竟然令得广成子,这般着恼,顿时,他的心里,就狐疑一片,他在心里想到:“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这位仙长?令得他如此生气呢?”
他心中这一片疑问,不消多时,就迎刃而解,此时,他就听到秦凡冷冷地道:“广成子,你教授的好徒儿,连你师祖都不放过,也骂上一番,其实,他骂我就行,何必骂你师祖呢?”
秦凡慢悠悠地道,他这一番话,令得姬轩辕如坠冰窖,难道,眼前这个白衣青年,就是广成子仙长的师叔?
一个天仙境界,还是一个白衣青年,岂会是金仙广成子的师叔?这岁数,也不是差一两岁,而是足足差了一两千岁。
须知,广成子从一个道者,修炼到金仙境界,用了数千年之久,这白衣青年,能有多大岁数?念及至此,姬轩辕着实不敢相信。
如果,这白衣青年,当真是广成子仙长师叔,他的女婿与女儿,岂不是白白被杀?想到此处,姬轩辕心里,一阵愤恨。
“是,师叔所言极是!”
此时,广成子急忙说道,他模样虔诚,一脸恭敬之意,眼看着姬轩辕就在一旁,还怒气汹汹看着师叔,广成子就厉喝一声,道:“还不退下?”
他这一句话,当真如九天惊雷一般,震得姬轩辕的耳膜,一阵动荡。此时,姬轩辕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若不是被近臣扶起,他定然摔倒在地。
此刻,他就在心里想到:“也许,这一次,朕姬轩辕当真一败涂地。”念及至此,他的心里,就咽不下这一口气,他一统中原的大好时机,就在此一举,只要灭掉九黎族,他是天下共主。
但是,忽然出现一个广成子师叔,这一幕,令得他的计划,全功尽弃,而且,还搭上女儿女魃的性命。
此时,他就在心里喊道:“朕不甘心,朕不甘心!”
他心中所想,都被金仙广成子探知。
此刻,广成子作揖道:
“师叔,这姬轩辕虽说出言不逊,但是,他乃是顺应天道,剿灭这九黎族。而且,师侄乃是奉命前来,这一次,还请师叔不要见怪。”
他金仙广成子能不能广施道法,开辟新教,全靠这姬轩辕,如今,若杀不死这九黎族,他广成子一切计划,岂不是被废?
念及至此,广成子就心念一动,将师父元始天尊,搬了出来。他们紫霄宫一脉,向来是顺应天道,他这一番话,自然也是间接对秦凡道:“这一次,乃是顺应天道,还请师叔不要插手。若是有违天道,谁都担待不起。”
他这一番措辞,秦凡岂能不知?此时的他,冷冷一笑,将冷冽的目光,扫视到广成子的身上,令得这广成子心底一寒。
“哦?顺应天道,这天道何在?广成子,分明是姬轩辕无端攻到九黎山,你却颠倒黑白,到底是何居心?难道,你打算跟姬轩辕勾结,铲除九黎族?哼,看来,你这位金仙,是想废掉修为,成为凡人!”
秦凡冷笑一声,这金仙广成子心里所想,他岂会不知?这九黎蚩尤,乃是苏妲己大舅,他秦凡岂能不救?想到此处,他就厉声喝道,此言一出,那广成子脸上一红,便不知说什么为好。
这时,眼看着广成子沉默不语,那姬轩辕从嘴里吐出一口唾沫,他高声叫道:“广成子仙长,这白衣小子分明是跟九黎族串通一气,他岂会是仙长的师叔?
他这般说话,乃是推辞之言,广成子仙长,你切莫被他骗了。”
他姬轩辕生怕广成子被这一番话,说得逃之夭夭,他叫喊出声,声音之大,传遍整个九黎山。
这一番话,令得广成子一阵狐疑,他在玉虚宫,听师父元始起过,有一位小师叔,名叫秦凡,乃是一个白衣青年。
如今,见到秦凡一袭白衣萧然,他就认定,这是小师叔。
但是,秦凡这一番话,以及姬轩辕这一番话,令得广成子的心里,产生一种恶念,他知道,在这九黎山上,他广成子乃是金仙。就连他的小师叔,也不过天仙五重,一步登天,逆转乾坤。
他若是神不知鬼不觉,杀死小师叔,应该没人知道,毕竟,杀死小师叔之后,这数千九黎族,也难逃一死。
而且,他之所以杀死秦凡,乃是秦凡阻拦他顺应天道,扶持姬轩辕坐上天下共主之后,开辟新教。
此刻,听到姬轩辕这一番话,广成子瞬间变脸,他仰天冷笑道:“哈、哈、哈,不错,若不是你的提醒,本尊险些被这白衣青年骗了,他一个臭小子,岂能是本尊师叔?”
话音一落,广成子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他祭起落魂钟,就如一片黑雾,罩在钟罩之上,紧接着,就听到轰的一声,这一片钟罩,竟然被凌空绞杀,此时,就见到与盘古幡绞杀在一起的番天印,一起回到他的手上。
这一次,他广成子杀意暴涨,他不管这白衣秦凡,到底是不是他的小师叔。
此刻,他都要一招杀死,永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