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栖州
紧接着各大势力反应了过来,回味着里面的玄机,同时揣测太虚教主到底与中州是什么关系,这么能请出禹盟主呢?这未免太过可怕了……
震惊的是不止是妖州,其余各州也是被吓懵了,那位禹盟主很有可能是天人,这还怎么打?只要禹盟主愿意只身一人就可以覆灭他们全部了。
这一日各州都派出使者意欲上表称臣,不愿意在打下去了,反正结局是一样的,这么打都不是中州的对手,除非他们也能出一位天人,不能根本没有资格与之争锋。
所有人都认为中州将要在短时间内统一靖武界了,但结果却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禹盟主确实接见了各州的使者们,但只是挑选了几家势力,认可他们退出战争,其余的则是不认可他们称臣的举动,表示战争还将继续,并且表明自己的态度,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出手的,让他们放开手脚去打就行了,不必太过忌惮他的存在。
话虽然这么说,但各州掌权者却是想不明白了,中州的目是统一靖武界,而今他们投降称臣了,那位禹盟主却是不同意他们的做法,这实在是太过奇怪了,他到底想做什么?无人可以得知,但各州也只能被动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只得背水一战了……
此时中州的一座大山上,禹盟主站在山崖上,俯瞰云海,喃喃道:“莫要怪本座无情,靖武界实在是太弱了,必须要将有限的资源倾注在有能力的人上,所以流血大战是必须的。”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道狠厉的光芒,昂首而立,注视苍穹,心中已然有了决断,哪怕背负万古骂名,也要将之执行到底。
……
此时白翊、柳如月、星寒三人已经来到了栖州,栖州为极为不太平,流匪横行无忌,许多小势力开始烧杀抢掠,都是为了向中州联军缴纳灵石,这是一出悲剧,不过这也是难免了的,毕竟整个栖州都沦陷了,沦为中州的后方的补给点。
三人尽皆冷眼旁观,将自己当成一个路人而已,在他们看来这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中州联军如果还要打,就需要无尽无穷的灵石供应,一切都是为了战争做准备。
原因也很简单,中州不可能让将士们,依靠调息来恢复灵力,这样效率太差了,完全跟不上战场的高消耗,如果没有灵石的供给,中州联军战力必将大大受损,所以灵石是必须的。
白翊也将自己的位置摆的很正,毕竟中州有一位天人在,而且自己与之非亲非故的,自己若是去干涉这种动摇中州联军根基大事,那就是不识时务了,就算禹盟主放纵他的所作所为,那么中州的那些高层呢?
倘若他们想要为难自己,恐怕此行会变的异常艰难,只要不多管闲事,白翊肯定能够平安无事的抵达中州,就算不为自己想,也得为柳如月想想,不过有星寒在想来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两仪道子这一称号,足以遨游中州了,毕竟两仪道宗在中州的地位极高,一门双圣王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一般没人敢触怒两仪道宗,外加中州已经统一了,这种可能性就更低了。
“只要咱们穿过梨城,就到了天宫的地盘了!”星寒淡淡一笑,“算算时日天宫的乱魂谷也快开启了。”说着他瞥了一眼柳如月,神秘一笑。
“你们有福了,凭我的身份足以在天宫之中畅行无阻,乱魂谷内有着许多秘宝,以及可提升灵魂力的宝物,极为适合你的小女友。”
星寒得意的笑了笑,栖州全州沦陷之后,那些遗存下来的势力,基本上都被中州各家接管了,许多内部的资源中州各大势力都可以享用,当然中州也没有做的太绝,没有干涉其内政,这已经算是很仁慈的。
慕谷、冰河宗、裴家还有天宫这四家势力,可谓是栖州最为强大的势力了,这四大宗门,每一个都传承了数万年,一直牢牢的掌控着栖州灵力最充裕的土地,占据最佳的修行资源,按照星寒的说法,那个所谓的乱魂谷就坐落于琅霄城附近。
白翊也从星寒空中得知了不少关于乱魂谷的消息,乱魂谷的具体来历就连天宫都说不清楚,最主流的说法就是曾有两位天人境强者,在那方山谷之中展开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其中一位天人陨落在山谷之中。
据说那位陨落的天人乃是灵魂一脉的修士,其灵魂粉碎之后,溅落在周围的花草树木之上,使得那些原本平凡无比的生灵,诞生了灵智,其中不乏很邪乎的存在,最为关键的是那些生灵之中蕴含着天人的一丝灵魂特性,将之斩杀后可以炼化掉,对自身的灵魂有着极大的裨益。
而今这一处宝地就被天宫占据着,每十年开启一次,天宫高层会派出门下的弟子去乱魂谷内游离,并且探索一些从未探索过的神秘区域,其实天宫对乱魂谷的了解并不深,最为主要的原因还是,近千年来天宫并未诞生过灵魂一脉的大高手,自然是很难将乱魂谷探索个遍。
久而久之,乱魂谷也就成为了,历练弟子的一处秘地,对其关注度并不是特别深。
很快众人便来到了梨城,梨城只是天宫的一座边境小城,虽说是小城但也颇为繁华,不知是边境的缘故,还是中州入主栖州之后流动人口增多,放眼望去进进出出的修行者多的吓人,强大的高手也是有不少,不过倒是没遇到什么狠角色。
这倒是不奇怪,倘若向星寒这一类高手都遍地走了,那还了得!
毕竟像星寒这样的天才,放眼整个靖武界那都是排的上号的存在,两仪道宗将之视为能够中兴宗门五千年的人,由此可见他的天姿有多么的可怕,其实按照正常的修行速度来算,他早就突破到生死境了,他一直在压制自己,希望能够将每一个小境界打磨的圆满,并不急于追求更高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