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八章:竞争
拍卖会热火朝天的进行着,一件件宝物被呈了上来,引得众人喧闹哄抢,疯狂竞价,陆旭则是笑得合不拢嘴,这次拍卖行的火爆程度比预想的要好很多。
一件件法器、地级丹药,还有些罕见的灵草、灵药相继出现,各种宝物琳琅满目,很多人一掷千金,拍下心仪的物品。
仅仅是一场拍卖会,白翊就知道问剑城真是富得流油,三个月举办一次,流动资金得有多少,问剑拍卖行背后的几位股东,能够赚多少,不用想肯定是一个天文数字。
还好桃花现在比较富有,还能白翊稍微挥霍一下,但在拍卖会之中,许多宝物他也只能放弃,竞争太激烈了,比如他看中的万年寒玉髓,就被三号天字号包厢的人,以一千七百万中品灵石的价格拍走了,没办法财力不如人家。
真要与之死磕到底,桃花的家底非得被他掏空不可,毕竟还有新都要建呢!不能用太多,这次远行极寒深渊,柳如月也就给了白翊三千万中品灵石,她还说这么多,再这么用也都够了。
万年寒玉髓乃是一种属性极寒的灵物,若是喂给本命兵器,可以使它得到大幅度的提升,所以白翊想买下来给太虚剑匣用的。
接下里许多物品,都让白翊提不起兴致,懒洋洋的靠着椅子上,品尝着免费赠送的灵果,反正是免费的,不吃白不吃。
陆青青则在中途以二十万上品灵石的高价,买下了一件淡青色的长裙,这还是一件防御性的上品法器,样式极为精美,而且防御力惊人,足以挡住灵寂境巅峰的全力一击,要知道她才灵寂境三重天。
不过最为重要的还是漂亮,毕竟没有女人会对漂亮的衣裳有抵抗力,而且还是一件法器,自然要想办法得到,陆青青背后可是整个问剑山庄,甚至问剑拍卖行都是她家的产业,区区二十万上品灵石还是拿的出来的。
但其他人就不怎么想了,二十万上品灵石什么概念,折算下来的那就是两千万中品灵石啊!
哪怕是大家族也难以一下子拿出来这么多灵石,必须要调集各个产业的流动资金才行,而且一般人也不会用上品灵石来买卖东西,这玩意纯度极高一般人都是拿来修炼的,毕竟不好开采。
白翊遇到些能够提升修为的丹药,以及能给喂食给太虚剑匣的宝物,都会出价,只要不高的太过分,他都会继续加价,因为他在天字号包厢,也很少有人与之死磕到底,他也尽量避开同样在天字号包厢的人,不会故意将价格抬高。
等轮到他之时,那些人也就适当性给个价格,白翊继续加价之后,他们也就收手了,毕竟谁都不愿意无故得罪人,而且到底头灵石还全被问剑拍卖行赚走。
此次拍卖会即将接近尾声,白翊收获还是算不错,一瓶玉灵丹、半瓶幽冥水,一块破碎的死灵之源,这三样算是最好的,其他的都是一些灵草、灵药价值颇为一般。
“……诸位,又到了激动人心的时刻了!本次拍卖会即将结束,下面便是此次拍卖会的压箱底拍卖!”陆旭拍了拍手,所有的灯光都暗淡下来,等灯光再次亮起时,一柄长剑被摆放在展台上。
剑长三尺六寸,暗合三百六十个周天,剑宽一寸八分,合天罡半数,通体呈银白色,剑锋闪烁着寒光,此剑虽然锋芒毕露,但却没有丝毫煞气,只有飘然仙风。
“这口宝剑名为——镇邪剑!乃是由问剑山庄的铸剑大师陆滦炼制而成,虽然品阶不高,但是好好温养成为绝对有可能成为道器,要知道这可是由陨星神铁锻造而成的。”
“大家都应该知道,问剑山庄出品,必属精品,而且陆滦大师的威名,也不用我多说了。”陆旭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
镇邪剑底价十万上品灵石,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一万上品灵石,允许以物换物。
顿时,许多修行者的眼睛都亮了,一个个呼吸急促,陆滦大师的作品那可是,可遇不可求啊!
据说陆滦大师对于铸剑一事极为苛刻,铸一口剑基本上要用上好几十年,有时候几十年也不一定能够出一口宝剑,最为主要的这镇邪剑还是没有祭炼过的,那就意味着它可以当做本命兵器来培养,与主人一起成长,完全有可能成为道器。
至于材质方面就不用担心了,陨星神铁是什么存在,乃是天外坠落的神金,坚硬无比,灵性超然。
不过十万上品灵石的价格太高了,大部分人只能望而却步,没有财力去竞争,甚至连底价都凑不出来。
三号天字号包厢之中,一个年轻人见到了镇邪剑之后,变得无比激动。
“少主,这口宝剑可是好东西啊!以少主的天姿,假以时日必然能够蜕变成道器,到那时我绫家也能增加不少底蕴,一定要抢下来!”
年轻人旁边的老者激动的说道,眼中满是炙热之色,他的修为已然达到了灵幽境,这绝对是一位大高手。
老者乃是绫家的一位老奴,从小就跟随在上任绫家家主身边,对绫家忠心耿耿,身份虽然不高,但是绫家所有人都很尊敬他,随着上任家主战死在终古战场之后,便跟随这少主绫川来参加问剑城的比武招亲,意图问剑山庄联姻,稳固绫家在西南域的地位。
“一定要得到镇邪剑,这样的话我的胜算也会增加不少!”绫川神情严肃,这次比武招亲对他有重大的意义,父亲战死了,若是再不做点什么,恐怕连绫伯也保护不住自己,家族中许多人已经对他这个少族长之位虎视眈眈了,只有成为问剑山庄的女婿,才能够稳固地位。
七号天字号包厢之中的齐恒,双眸之中露出一丝精芒,笑道:“此剑倒是极为适合我,可以适当竞争一下。”
“少主,你不是有破灭戟了么……要这镇邪剑做什么?”齐恒身边,一个中年男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