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北冥殇
妖州阵营士气大振,许多人欢呼起来,对武王露出敬意,无论是谁都明白,刚才上场的那名书生真的很强,而他们的武王更强,将之击败,若是条件允许的话,甚至能够斩杀他。
此时,延州的几大代表势力,脸色不是很好看,特别是书院的长老,自家的天才被人暴揍了一顿,怎么叫他高兴的起来,而且还是他让伯牙去的……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悔啊!
擂台上,武王迅速吞吐黑雾,浑身气血流转第一时间恢复到巅峰状态,这让众人看呆了,这也太可怕了,这是什么神通?这是大部分人心中的疑问。
不少成熟稳重的老一辈人物则是颇为淡定,只是有意无意的看了看魔宫的那位半圣,但没有多说些什么。
“炼体秘术!”白翊暗自心道。
他观察武王的战斗方式,以及邪门的恢复法门,不出意外的话就是炼体秘术,看来武王还是一名体修,而且其境界不低,但也绝没有达到玉骨境六重天的程度,不然的话仅凭一双肉掌就能压着伯牙打了。
“唉!”白翊微微叹了口气,想到自己连炼体秘术都不曾修炼,真是一个不合格的体修……这也没办法,谁让他执着于,炎阳体呢!
……
灵寂境擂台,战斗亦是精彩无比,天鹤族与北冥帝国皆派出一位高手,他们之间的战斗,十分精彩,战斗动人心弦,秘术与真意的运用远超灵境,只可惜天鹤族的高手最后被一剑斩首,倒在擂台上后,妖州阵营就没人敢下场了。
因为从刚才的战斗,他们能够直观的发现,就算自己下场,也难以取胜,多半要步天鹤族高手的后尘。
至于灵幽境,则是大不相同,西烈独立与擂台之上,延州无人敢下场。
大家都没有感到任何意外,西烈来自于白虎族,亦是妖州最强的灵幽境存在,曾以下伐上,以灵幽境的修为,诛杀了一位生死境从而名震妖州。
延州与妖州打了怎么多年交道,自然知道这一消息,所以出现延州无人下场的情况,这并不奇怪,毕竟没人嫌命长。
灵境战场上,战况相当惨烈与血腥,体魄强如武王,他施展各种手段,就连压箱底的毁灭真意都施展出来,可是依旧负伤。
武王遇到了一个可怕的对手,神道宗道子——万玄,两者激战许久,势均力敌,众人瞩目,仔细观看战斗。
所有人都没想到,武王明悟了毁灭真意,这种真意极其霸道,攻击力无双。
运转着毁灭真意的武王,气势大变,一股淡灰色的气雾萦绕在他的身体周围,淡灰色气雾中充满着狂暴的毁灭性力量,无比霸道,仔细观察甚至能够看到气雾中万物流转、生灵消陨的异象。
而万玄亦是不弱,他明悟了雷霆真意,这种真意无论是攻击,还是速度皆是上乘,算是一个比较强悍的真意了。
万玄整个人化成一道人形闪电,一道道粒子电流形成一个雷霆领域,在雷霆领域之内他的速度极快,一时间武王疲于防备,这也不奇怪,毕竟雷霆真意以快着称的,且变幻莫测。
两人战到疯狂,还好武王天纵神武,在最后关头,将毁灭真意运转到极致,阵阵极为邪恶的能量之光蒸腾而起将他笼罩在内,将道法演绎到一种可怕的地步,拳法大开大合,渐渐掌握主动。
“砰!”
最后,武王一拳砸在万玄身上,拳威霸道无比,让他发出一声惨叫,横飞出去,鲜血飞洒,直接失去战斗能力。
武王自身也不好受,皮开肉绽,血液长流,甚至还有一股肉香味传出,显然是雷霆真意的作用,这一战他赢的极为不容易。
但是,没有人小看武王,所以人都明白万玄有多么的可怕,妖州许多人欢呼起来,为他的胜利欢呼,魔宫的那位长老亦是露出的欣慰的笑容,对于他的表现十分满意。
延州众人脸色很难看,他们仅仅在灵寂境擂台上占据优势,灵境擂台则是接连失利,被武王连败好几员大将,至于灵幽境擂台那是想都不用想了,根本不是西烈的对手。
白翊隐与人群之中,暗自等待着北冥殇下场,延州其他灵境天骄,基本上都被武王击败了。
如果北冥殇不下场的话,应该没有人能够撼动武王,虽然他受了伤,但从大局上来看,无伤大雅,就算他败了下阵来,还有北宫洛能够顶上去呢。
“唔!武王?还算不错,只可惜还差了点,而且他受了伤,胜了他也没什么意思,若是全盛时期,我倒有兴趣收下他的头颅。”北冥殇轻轻摇动手中羽扇轻笑道。
北冥殇笑得十分随意、轻佻,没有将武王放在眼里,似乎对他来说斩杀武王,如同探囊取物般容易。
闻言,武王脸色略冷,紧握拳头,片刻后选择离开擂台,他不会给北冥殇任何机会,主动离开,自身的状态如何,他会不清楚?
北冥殇的实力,武王还是有所耳闻的,以目前的状态,他没有任何胜算。
“皇子殿下,要下场吗?”北冥帝国一位半圣开口问道。
他还是蛮希望皇子出手的,为延州再赢下一个擂台,因为这其中关乎到很多东西,例如妖州一方许诺的资源、兵器等等,不过想要从妖州那儿将东西拿过来,可没有那么容易,得赢过妖州的修士才行。
青盟、神道宗两位半圣亦是看向北冥殇,不过没有说什么,原因也很简单北冥殇在北冥帝国的地位很高,乃是当代皇帝的亲孙子,别说他们这些外人,就是北冥帝国的半圣对他也恭敬无比。
“为延州出一份力吧!”
北冥殇很是自负,收起羽扇,缓步走人群中走过,踏上擂台,准备迎战,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居高临俯视众人。
“你们谁来送死?”
他伸出手指,指向擂台下观战的妖族修士,冷声道,脸上轻蔑之色丝毫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