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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大学,即便是京城大学这种高等学府,其实推荐过来的工农兵学生的个人素质也并不很高。毕竟学生是来自全国各地,录取的人也要考虑到各地的分配,所以还是很有那么一些人才是初中。不过这些人其实也都有数,不管是怎么来的,素质或许并不高,但是人家都有自学。这么算的话,大家基本都是高中文化。

怎么说京城大学都是培养尖端人才的,学生的个人素质即便低,那总也要在一个水平线上,这样才好教育。

其实王言现在的学历也不过才是初中,他在这个世界是五二年生人,停课的时候正是才上初中。至于他本身的真才实学,那就另当别论了。

如他所说,他的大学生活跟上班也没什么两样。每天早上照常的运动,在老苏家吃过早饭后,七点多钟蹬着自行车出发,到学校去当他的天才,征服教授、同学们,下午四点多钟收拾收拾东西,蹬着自行车回家。既没有多早走,也没有多晚归。

看的老苏家众人奇怪不已,打听着到底什么情况,可别是跟不上学习进度破罐子破摔了。结果王言一开口就是什么这个专家,那个教授,还说参与进了计算机的研究。老苏家的人也不懂,反正就是听着那帮人一个比一个名头大,回头打听了一下,确实都是狠人。具体的他们也不清楚,看王言说的那么好,将信将疑也就那么地了。

王言当然没忽悠老苏家众人,他是真的那么牛。本身他情况就有些特殊,领导特批的。虽然在上边,人家可能就是随手给他这么一个有志青年一个机会,但是到了下边那就不一样了,对他还是比较关照的。

那他当然要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所以他就成了一个算是天才的天才,理所当然的混进了计算机的研发组打杂,同时跟教授学习知识。可以是天才,不可以是一蹴而就的天才。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从不是天才,他的所有全是自己抓耳挠腮积累出来的,是时间的馈赠。

现在还算是计算机发展的初期,才刚成功百万次集成电路没两年,这样的水平,王言是可以理论与实践双重指导的。他动手能力再废,那也是相对他的理论水平而言。只是因为他从来都是领导者,具体的动手能力并不是必须的罢了。而即使他现在的水平,真要给他留放原始社会,只要时间足够,一样可以从零开始,干到现在所处的工业时代。

他是要利用春风吹满地之前的几年时间,先弄出一些成果,混出个学界地位,到时候再带人去搞他自己的平衡三进制。

科技的路线不一样,他不会用他个人的力量去绑架国家的发展,虽然他把二进制已经玩的挺明白,但仍旧还有更多的可能。还有其他的量子、光子、生物等等计算机,这些也是他一直在研究的,他从来没有孤注一掷在平衡三进制上,只是现在他所掌控的技术水平,三进制要远远超过二进制罢了。

他不在乎失败,不在乎走错路,不必如履薄冰的求知、探索,这就是他搞研究的最大优势……

时间就这般过去,转眼便到了十月。

这天周日,趁着绝大多数人都休息的时候,也终于迎来了王言跟苏萌的好事。

一大早的,本就热闹的院子,更热了三分。

原剧中程建军跟蔡晓丽结婚时候,是在院子里摆的酒席,而那会儿都是八二年的事儿了,现在才七五年,王言跟苏萌结婚,当然也不可能去饭店。倒不是去不起,但要是他能去的起,那就该出事儿了,所以也只能是在院子里摆酒席。

准备工作是从头一天开始的,在院子前后搭了棚子,遮风挡雨躲太阳,同时又弄了不少的红布、红纸什么的。王言的小房也收拾了一番,满屋的大红色,当然也少不了韩春明他妈给做的新被子,新灌了靡子的枕头。

摆酒的吃喝,也根据之前已经联系好的饭店的大师傅开出的菜单采购完毕,因为院子不大,屋子更小,所以厨房就设在不远的老关头家的院子里,大师傅带来的团队在那起大锅做大菜。

其他的锅碗瓢盆、桌椅板凳什么的,那就是跟院里,还有附近的各家借,也算是东拼西凑了婚礼。

这年月结婚也没很复杂,因为不论干什么,都是由物质基础决定的。现在这样一个社会环境,就是想要弄出花来都难。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举行的婚礼,就化繁为简,回归本质。

那就是在双方亲朋好友的见证下,一对男女组成一个新家庭,亲朋好友们恭贺、祝福这样一个新家庭的成立,顺便再吃好喝好。

人们平日里都不舍得吃喝,现在碰着亲戚朋友结婚,不随礼以后不好相见,那也就是只能花钱吃顿饭,跟着热闹热闹了。

王言穿着先前定做的西装皮鞋,打着领带,稍长的头发也背了过去,整个人看着精神极了。

得益于活爹眷顾,随着身体属性提高到今时今日的地步,他的身体极好,皮肤极好,但骨像是没变的。他还是当年大连卖房时的样子,只是整个人的气质今非昔比,再加上他那一双阅尽沧桑的双眼,提高了人们看他的和谐度。人靠衣服马靠鞍,如今这么倒饬一下,对于习惯了他以前随意装扮的人来说,当然是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穿着一身大红色中式礼服,头发上还插着花,耳朵上吊着金耳坠的苏萌,看到出现在眼前的王言愣了一下,满意的点头说道:“行啊,王爷,以前还真没看出来,您老先生这一倒饬,别说,还真挺好看的。”

王言笑呵呵的点头:“你也挺漂亮的。”

“那还用您说啊,王爷?”边上帮着苏萌化妆的蔡晓丽笑道:“苏萌那可是有名的大美女,上学的时候就天天收情书,现在嫁给你了,偷着乐去吧。”

“嗨,早都乐坏了。”

嘻嘻哈哈一阵子,苏萌看着窗外来回忙活着搬桌子弄凳子的七八个男人:“他们都是谁啊?我看着是一大早就过来了?之前我就想问你,看你在那忙活,就一直没出声。”

“都是我朋友,就是年轻的时候跟着我出去打架的那帮人,不过现在都改邪归正了,除了个别的几个,其他的可都是有正经工作的。咱们结婚忙活不过来,他们就自告奋勇的过来帮忙了,你可别带有色眼镜看他们。”

“我是那样的人吗?”

王言摇头一笑:“行了,你收拾好了,时候也差不多了,亲朋好友的也快过来了,咱们去门口迎迎吧。”

苏萌对屋里的蔡晓丽还有其他的几个好朋友招呼:“晓丽你们自己呆着啊,我们出去了。”

蔡晓丽摇了摇头:“我们去那边帮着收拾菜去吧,你们可是够排场的,摆了那么多桌。”

众人说笑着从苏家去到外面,环境一下喧嚣起来。

院子中,王言的小弟们以及韩春明、涛子,还有其他一些男人,摆弄着桌椅板凳以及碗筷,还有苏老太跟一边指挥着。不知道都是谁家的孩子,嗷嗷叫着蹬蹬蹬的追逐打闹,乌泱泱的吵闹极了。

来到前院,苏萌的父母正在二门子那里站着,忍不住的笑意的跟早来帮忙的亲戚说话。看到苏萌颠颠的跑过去,王言对站在他家门口的马都摆了摆手,先过去见了老苏家的亲戚。

苏家也是正常家庭,亲戚朋友也不少。苏母那边比较简单,家里人都没了,就剩一个跑到港岛的原剧中的那个胖子,是苏母的大哥,苏萌的大舅。现在局势未变,当然没有回来,就是写信说了一下,那老小子回信附了一千块钱,挺大方的。毕竟人家在外面做生意,这在人家眼里是小钱。

苏父那边,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一个姐姐,都在京城生活的,都是早早的过来了。满地跑的孩子就有他们家的,跟苏萌同辈的则是帮着帮桌子,或者是去到老关头那边,帮着收拾菜什么的。

这年月每个家庭的直接血亲都不少,再算上邻居什么的,一家有事百家忙,红事、白事、难事,都这么给料理了。

所以程建军也在一趟趟的跟着忙活着,王言跟老苏家的亲朋好友说话认人的时候,看着小子进进出出好几趟了,一副很忙的样子。但是他知道,这是做给他看的,跟这装人呢。

见了老苏家的亲朋好友,王言回到他家门口,拍了拍马都的肩膀:“怎么来这么早啊?你家离的远,赶上吃饭的点儿就行了。”

马都笑道:“我想着提前过来帮您忙活忙活,没想到人这么多,我这还插不上手了。”

“想干活有的是。”王言拉着他进屋,指着外屋地上的一堆暖壶,柜子上的一堆茶壶,还有堆在盆里已经烫过的杯子:“都拿桌上去,茶叶在那个袋子里,你就端茶倒水去吧。今天事儿太多,我就不招呼你了,没活了就自己找地方坐着喝茶水,咱们兄弟以后再说。”

“哎,得嘞,王爷,您快忙着。”马都二话不说,露胳膊挽袖子,就准备干活。

又拍了拍他的胳膊,王言转头离开。越这样,马都反而还越觉着被看重,情谊深,真没拿他当外人,都是自家兄弟使唤……

安排了马都,王言跟着苏萌还有苏父、苏母一起到门口迎人,有来的早的,有来的晚的,来的都是客,都得迎着。

和当初跟王言一起去老莫吃饭的韩春明、杨华剑一样,这一次办事儿了,老苏家也才知道王言到底混的什么样。之前王言要多准备好几桌,他们还不甚理解,毕竟王言没亲没故,哪里用的着弄那么多桌。现在一看,可能还是王言收着来呢,他们也第一次正视起了,为什么一帮人都跟王言叫王爷。

除了几个看着就流里流气的人不提,来的人有他们街道的干部,有以前义利食品厂的后勤主任,还有工友。更有一身军装的大院子弟,好家伙,等人进去了王言跟他们说底细,一张嘴就是爹或者爷爷是谁谁谁,都是高官。那放古代,不是公就是候,还得是加上开国头衔的实封爵。

王言也没办法,这一次活爹安排的倒是正常,就是地方不对。在京城混流氓圈,那可不是就跟这么些人有联系么。当然了,他也不是真流氓,只是一种整天打架没正事儿的小伙子的称呼。老百姓家的孩子打架,当官人家的孩子一样也少不了,京城很大,但也没多大,打着打着这不是就打到一块儿了。

除了这些人以外,还有才上大学认识的同学,以及计算机项目组的一些组员,这是他强大的社交能力拉来的,还有带他的老教授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过来了。

人际关系非常复杂,有二十多岁仍然在外面混的,有同学,有高官的二代、三代,有政府的干部,有工人,有大学生,有专家教授,划拉划拉好几十人。就这还是收着呢,没有很大规模的邀请。

再经过了一个简单的仪式之后,正式开席。

老苏家的亲友,还有邻居们都在后院,王言的朋友们都在前院,一共摆了二十四桌。老苏家虽然平日里没动静,但不说好面子,总也不想没面子,苏萌从小宠到大,当然好面子,当然虚荣,今天来的人还有她的同学、朋友、同事呢,肯定也想露露脸的。

王言从来不是小气的人,也从来没指着结婚发财什么的,所以今天酒席的标准很高,每桌都是有荤有素的八个菜,白酒饮料什么的那就没数了。好喝的,那就多喝点儿,不好喝的,那就少喝点儿。算下来的话,一桌的成本得有个二十五六七。这会儿随礼都是三五块钱,再不就是送点儿东西意思意思。这一顿饭吃下来,虽说不会赔钱,但指定是不会赚钱,基本相当于这帮来随礼的花钱吃饭了。要是这么算的话,参加他这婚礼还挺实惠的……

来到这个世界,王言基本没怎么跟活爹匹配的好朋友们联系,直到要结婚了,他才告诉这帮人,所以很多消息都是滞后的。老苏家那边的亲朋好友就更是如此了,就是之前通知的时候,大致说了一下王言的情况。理所当然的,开吃之后,不管是前院还是后院,聊的都是王言跟苏萌的事儿,也包括王言混成了京大大学生的事。

后院,看着王言跟着苏萌一起端着酒杯,跟着苏父苏母一起,挨桌的跟人说话喝酒,耳朵里乱糟糟的全是夸赞王言跟苏萌的声音,程建军狠狠的吃了一口肉,他恨呐……

程母知道儿子在想什么,毕竟在家里天天骂王言呢,她没好气的扒拉儿子一下,让他清醒,示意很多人看着呢,随即笑呵呵的看着坐在韩母身边吃饭蔡晓丽问道:“春明妈,你看这王言跟苏萌处几个月就结婚了,你们家什么时候办事儿啊?晓丽这丫头多漂亮啊,可得快点儿办事儿,早娶回家早安心。”

“我倒是想早点儿让晓丽进门,可是条件它不允许啊,总得先把我们家老二的事儿解决了再说。要不你说,晓丽进门儿了怎么住?我也烦着呢。”韩母给蔡晓丽夹了一筷子菜,怕她不好意思动手,然后反问道:“我记着早了你就说给建军介绍姑娘呢,之前也看你们屋来了两个,怎么着建军,没相中啊?”

程母尬了一下,程建军接话道:“这不是有前有苏萌,后有蔡晓丽,这俩人一个赛一个的漂亮、贤惠、有文化,我就照着她们的标准找呢,这不是就没碰上吗。”

“建军这孩子,从小就会说话,你瞅瞅他这嘴。”边上有邻居插话,结束了这么个话题,继续吃吃喝喝。

这就是程母找事儿,都是一个院住着,各家什么情况怎么可能不知道,程母就这么问,那不是明晃晃的戳韩母的肺管子。好在韩母也不善,我儿子有对象,你儿子没有,打完收工略胜一筹,又是一团和睦……

相比起程建军的不干活,甚至没出息的跟女人一桌吃喝,韩春明跟涛子还有马都,那是相当够义气,根本就没吃饭,一直跟着王言的那些小弟们一起忙活,上菜,盛饭,给人拿酒拿饮料,筷子掉地下了去找筷子,烟抽没了给人家上烟,充当着这场喜宴的服务员,尽心尽力。

一直忙到不喝酒的人吃完饭,陆陆续续的走人,终于陪了一圈的王言才带着苏萌跟他们一桌坐着吃了饭……

吃过了饭之后也没闲着,让苏萌回屋休息,王言跟着小弟们,以及没走的苏家实在亲友等人一起又开始收拾残局。

其实也没多残,毕竟这时候还不是要提倡光盘行动的二十一世纪,今天这么好的饭菜,盘子里除了菜汤就没剩下别的东西。而且老关头那边剩下的菜,一部分给做饭的大师傅拿着带家去了,一部分都送给了老苏家的一些亲友,再难再苦,也鲜少有随一份礼一家人来吃盘的,所以苏母操持着,给那些困难亲友。

把锅碗瓢盆什么的全都好好洗洗涮涮,桌子板凳什么的也重新擦一遍,院子的地面收拾收拾,人多力量大,到天刚黑的时候,算是彻底的干完了所有的事儿,婚到这也就算是结完了。

一路送走了众人,王言点了根烟,跟韩春明一起去到了老关头的小院,看了一圈确认收拾的不错,这才进屋去看老关头。

看着老关头跟屋里盘腿坐着,就着一盘子炒花生米,还有留下的一条鱼跟那喝着酒,王言哎吆一声:“我说提督爷,您老这就又喝上了?”

这老小子给王言随了十块钱,今天坐席喝了几杯,吃饱了饭之后,坐一会儿听听热闹消消食,就回来睡觉了,现在又跟这喝。

“多新鲜呐,九门提督九门提督,这不喝酒,还怎么提督。”

王言配合的捧哏:“嚯,感情您是这个酒门的?”

“少跟我扯没用的。”老关头横了一眼,自顾喝了一杯,吃着花生米:“你收拾完了不赶紧回去跟你媳妇儿入洞房,还有心思在这跟你九门提督爷爷说相声呢?”

“嘿嘿,您老说的对,这就回了啊,入洞房去喽……”

看着王言晃晃悠悠的离开,老关头瞥了一眼有些呆愣的韩春明:“孙贼,想什么呢?没看酒杯空了嘛,倒酒!”

韩春明叹了口气,坐到老关头对面,倒酒之后自己先灌了一杯,这才又给老关头续上:“徒儿这心里不是滋味啊……”

“哼,人家都结婚入洞房了,不是滋味你能怎么着。”老关头说道:“你这就是贱的,蔡晓丽那丫头不错,我看中了。王言那小子都结婚了,你什么时候结?什么时候能让我看着徒孙?”

“等我二哥结婚搬出去之后吧,您老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哪儿有地方住啊。”

“你二哥要是一辈子不结婚,你还跟蔡晓丽这么混一辈子不成?先到我这住着,等你二哥结婚搬出去了,你们再搬回去不就得了?多大点儿事儿?磨磨唧唧的。你妈也是,说什么戳脊梁骨,随他们说去,能怎么样?听不着就得。我这点儿东西,等我死了,那不都是你的?”

“可别,就您老这身子骨,少说活一百岁。再等等吧,要是明年我二哥还没戏,那我就跟晓丽到您这来。”韩春明颠颠的跑到一边,又弄了一个杯子回来:“徒儿陪您老喝点儿……”

老关头哼了一声:“没出息。”

虽然嘴上这么说,却也还是给他喝了酒。

人的一生中,总有很多遗憾,比如得不到的女同学……

“爸,妈,奶奶。”

王言老不要脸,终于又一次的给人当儿子,做孙子。

包括苏萌在内,一家人正跟这数着桌子上的钱呢。他们高兴的应了一声,苏父给王言倒了杯茶水醒酒,把一沓子钱推过来说道:“刚才我们数了两遍,这一共是七百多,明天你拿着去存到银行吧。都是你朋友那边随的多,咱们今天酒席办的那么好,花了六百多,本来还想着得搭一点儿呢,没想到这还剩了一百。”

王言也没推拒,都是一家人了,没必要的事儿,他把钱放到苏萌面前:“媳妇儿,都给你了,你看着花吧。”

苏萌看了看王言,又看了看爹妈,嘿嘿笑道:“那我可不客气了。”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不慢,钱都拿在了手里,美滋滋的。之前她大舅给的一千块钱也在她这呢,算上这些,她可是名副其实的富婆了,当然开心的不行,实在是没有什么比充足的钱更能给人安全感。

苏太太摆了摆手:“行了,婚事办完了,时候也不早了,王言没少喝,你们俩别在这烦人了,赶紧回去休息吧,早点儿让我抱上重孙子。”

听见这话,苏萌转头看着目光火热的王言,霎时间便红了脸:“哎呀,奶奶~~”

“爸妈,奶奶,那我们这就回去了啊。”王言老不要脸,哈哈笑着拉着苏萌起身,在苏老太三人有些复杂的眼神中,揽着苏萌转身就走:“走了,媳妇儿……”

嘻嘻哈哈的回了前院的家中,房门一关,在苏萌的阿呀一声的尖叫中,王言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苏萌浓重的喘息,使劲的伸手推开王言:“哎呀,还没洗漱呢,你满嘴都是酒味。再说窗帘没拉,灯也没关,你怎么那么不害臊啊……”

王言放开她,转身一边脱衣服,一边去到外屋,喝了口水,呼噜噜咕嘟了两下涮了涮嘴,又插上了屋门,回到屋里拉窗帘、关灯,一气呵成。

黑暗中,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动静,还有苏萌喘息着的小挣扎。

“哎呀,不行,你太对付了……”

“你等会儿,我缓一缓,做一下心理建设。”

“别……”

王言如何会管那许多:“来吧,你就……”

在这十月的深秋,在这收获的季节,在这繁星点点的天空下,在这安静的院子中。有人讲究着今天的婚宴羡慕嫉妒,有人想着喜欢的女人与别人欢愉恨之入骨,有人得不到女同学自己醉了酒,惹来老母亲的责骂,有不习惯的新上任的老丈竿子半宿睡不着。

有男人在黑暗中没有感情的耸动腰身,有女人抑着痛苦,感受何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