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凡可以干掉同等级。
他真实的战力甚至到达神皇巅峰境。
可以与最高境界一较长短,一分高下。
“三宗存在了那么多年,一直鼎盛,从今以后只闻其名,不闻其人。”
陈不凡此话什么意思?似乎大有深意。
莫非想彻底瓦解三宗?
不错!
这就是陈不凡心中所想。
三宗为了杀自己,费尽心思,不遗余力,现在咸鱼翻身,那么便是三宗的覆灭之期。
之前陈不凡说过,有朝一日,一定要干掉三宗。
那时,陈不凡走投无路,目睹火儿身死,小蝶重创,内心的绝望和痛苦,记忆犹新,莫不敢忘。
如今,便是反击之时。
林天下不是瞧不起自己吗?不是嫌弃自己是个穷小子,要身份没身份,要地位没地位,神界籍籍无名,最底层的渺小,啥也不是,配不上林敏柔。
那么就让三宗的覆灭,来证明自己。
不是故意拿三宗立威,向林家证明自己的强大。
而是顺带。
陈不凡睚眦必报,心狠手辣,性格如此,三宗得罪他那么狠,岂会轻易饶过。
之后,陈不凡到了广袖宗。
一人一剑,到达山门,脚步沉重,杀气腾腾。
眸子冷厉,气息凌人。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守门弟子傲气道。
“陈不凡。”
“陈不凡?你是陈不凡!”守门弟子大惊失色,同时为了不掉身份,大声呵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陈不凡,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主动来到广袖宗。”
“今日必让你有来无回。”
“嗤!”陈不凡开始动手杀人,一剑便斩了开口弟子。
“聒噪!啰里啰嗦,大言不惭,该死!”
“发射讯号,全宗戒备。”
“嗤!”
又是一剑。
杀他们如杀鸡,简简单单。
陈不凡要大开杀戒,几招便解决了守山弟子。
随后一步一步走向山顶。
到了半腰之时,大批弟子蜂拥冲了下来。
陈不凡抬头望去,嘴角上扬,露出一丝邪魅。
“嗤!”
“啊!”
“哎呦。”
“啊呀!”
惨叫连绵起伏,滔滔不绝,一声接着一声。
人一个个倒下,死的惨不忍睹,什么形态都有。
有被一剑削掉脑袋,有被劈成两半,有被腰斩,有被开膛破腹……
陈不凡才不管她们是男人还是女人,老人还是小孩,一律杀无赦,没偏没向,均为一个结果。
宗门长老修为深厚,但对于陈不凡来说,同样一剑杀之,毫无压力。
从山下到山顶,一路畅通,没有人可以让他顿一下脚步,停一下身子,开始怎么走,始终怎么走。
半个时辰后。
陈不凡下山,一身白衣胜雪,不沾半点灰尘。
气质飘逸,宛如圣人。
而在他的身后,却是尸横遍野,满地尸骨。
整个广袖宗散发着浓烈的血气,令人作呕。
广袖宗没有了,没有留下一人,就是宗内的一条狗,都被按在地上放血。
从今以后,广袖宗便会销声匿迹,永不存在。
干掉了广袖宗,陈不凡又去了万剑宗。
做就做绝。
杀就杀完。
万剑宗的下场和广袖宗一样,万般无二。
后厨的胖子,陈不凡还故意多砍了一剑。
让你不老实,让你lsp,让你看见美女就想上手。
连灭两宗之后,神界彻底沸腾。
陈不凡三个字威名远播,名声震震。
提及这个名字,人人自危,瑟瑟发抖。
就连三岁小孩听了,半夜都不敢哭闹。
“你们说陈不凡这是要做什么,下面会不会还有行动?”
“那等人物,岂是我们这些人可以猜想的?小心掉了脑袋。”
“切,陈不凡会搭理我?会跟我一个小渣渣计较?”
“莫非你不知道他的凶残?狗都放血了,还差一个你?所以说话注意点,要不有句老话说,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是啊,小心点总归没错。”
“咱们坐在一块喝酒,简单聊聊没啥问题,房门禁闭,没人听了去。”
“大胆一些,都大胆一些。”
“据我猜想啊,下一步应该就是阴阳宗了。”
“怎么讲?”
“难道你们忘了前些日子,三宗联合发布追杀令了?那可是明目张胆势必要了陈不凡的性命。”
“三宗已去俩,下一个肯定是阴阳宗。”
“所言有理。”大家表示赞同,无一人反驳。
“之前那些妄想拿追杀令奖赏,主动对付陈不凡的人,会不会后悔?”
“哈哈哈,肯定后悔的肠子都悔青了,没成功不说,肯定还怕报复。”
“报复的不止一个,有可能是九族啊。”
“那些憨批,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三宗都拿不下,他们还想吃一口肉?这下咬到钢板了,牙齿崩稀碎。”
“你们说,陈不凡的修为到了哪种程度?”
“肯定恐怖如斯啊。”
“有没有可能直逼万里门的门主?”
“这个可能性很小,听传闻陈不凡是个年轻人,本身年纪并不大,他怎么和老牌第一人相提并论。”
“此言差矣,老子表示不服,三宗是什么地位,相信在场的每一个都清楚。”
“陈不凡干掉了三位宗主,本身就可以把他定位成神界顶流,境界绝对达到了神皇巅峰,和万里门主一较高下,也不是必输之局,我支持陈不凡赢。”
“靠,照你这么说陈不凡神界第一了?”
“本该如此。”
“放你姥姥个屁。”
议论陈不凡的人又岂是这些三瓜俩枣,人海了去了,茶馆,酒馆,街上说书,客栈,甚至窑子里还有人说起陈不凡的事迹。
当下最慌的莫过于阴阳宗。
全宗弟子都处于惊恐状态,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有人怕死,连夜出走。
叛徒的帽子不好摘,也比埋在地下好啊。
“可恶,简直可恶,王八蛋!叛逆之徒!”少宗主府上,尹天仇一连摔了八个茶碗。
自己最心爱的徒弟,最为得意,最为信任的徒弟,竟然跑了。
尹天仇胸膛都快炸了。
“爹,你身体不好别气了,走眼是很正常的事。”尹红衣在旁边相劝道。
“红衣,你知不知道我对他有多好?有多么上心,甚至把他当做接班人来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