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挺膈应人,每个人都在输了之后找理由,黑袍老者是,这个也是。
还都那么的可笑。
他们追杀陈不凡的时候,可没那么多理由。
公平?
公平尼玛!
“老娘劝你放了我,不然凤阳楼誓不罢休。”
“啪!”陈不凡直接一个大比兜,一点不惯着。
女子当时被打蒙了,龇牙咧嘴,“你踏马一个小喽啰居然敢打我。”
“啪!”
又是一巴掌。
“你给老娘……”
“啪!”
“啪!”
“啪!”
陈不凡打的不亦乐乎,左右开弓,连续不断。
不一会,领头女子便成了猪头。
面目全非,要有多磕碜就有多磕碜。
不堪入目。
“现在你还有何话说?”陈不凡起身问道。
“歪歪歪……”领头女子含糊不清,嘴里好像放根长茄子,一个字没听懂。
想必也不是什么好话。
“停停停!”陈不凡打住,“你的垃圾语言还是去给下面的人说话,小爷送你回家。”
言罢,陈不凡对其头顶挥出一掌。
“砰!”
一掌打在天灵盖上。
领头女子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七窍流血而死。
“把这个人的尸体就丢在城外,不必掩埋。”陈不凡吩咐道。
“是!”
虽然不知道陈不凡意欲何为,但听令就对了。
这样做无非要把凤阳楼的人全部引来。
陈不凡要玩个一网打尽。
追着不放,那就彻底清除干净。
连根拔起。
即便没有拔除,至少让她们损失十之七八。
至少不会再有精力和人力继续追杀。
必须一口气打残她们。
领头女子被杀,一是惹怒了楼主,暴跳如雷。
二是让更多的凤阳楼人聚集在此处。
她们大多心眼小,睚眦必报,绝对集合帮众找陈不凡算账。
算账的话,人死在了城门口,肯定进城调查。
然而只要来了,她们在明,陈不凡在暗。
方便动手。
陈大高手有一百种方法搞死她们。
……
“陈不凡,你一出去就是一整天,怎么样了?”林敏柔安奈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还算不错。”
陈不凡坐下来喝口茶。
“什么叫不错?不错到那种程度?”林林柔在对面坐了下来,抬起玉臂,托住下巴。
可爱靓丽,又有少女般独特的魅力。
“黑袍老东西死了。”
“太好了,上次差点栽在他手里,让他咬住不放,哼!活该!”林敏柔也是受够了,提起就气急败坏。
“凤阳楼的人也死了一部分。”
“有没有那个老女人?”林敏柔口中的老女人,应该就是领头女子。
“有!”
“你怎么做到的?咱们这边有没有伤亡?”
“无一人死伤。”陈不凡平静道,好似在说一件平平无奇的事情。
“这么厉害?”林敏柔惊讶道,小嘴巴微张。
“陈公子,咱们以后是不是不用逃亡了?”司徒音插话道。
“这些远远不够,想要摆脱她们,需要下重手。”陈不凡不知不觉间攥紧了拳头。
随之话锋一转,措不及防。
“晚上,你们睡觉不用陪着了吧?”
“用!”林敏柔一口咬定,不带犹豫一下的,“在这里我始终觉得不安全,今晚你打地铺。”
“不合情也不合理。”陈不凡否决道,“你们请我去睡觉,让我打地铺,有没有搞错。”
“陈不凡,注意一下你的言辞,什么叫我们请你去睡觉,搞得我俩……我俩像不三不四的女子一样。”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陈不凡摆摆手,“睡地上不可能,想都不要想。”
“你一个大男人挤在我们中间合适吗?”
“不合适你可以不用我去陪睡。”陈不凡越说越下道,又整出来一个陪睡。
“哼!音音你来说。“
司徒音窘迫不已,支支吾吾,最后整出来一句,“要不,就让陈公子在床上睡吧。”
林敏柔:……
凤阳楼的人赶过来至少也得一天一夜之后,甚至更久。
她们分散的太厉害,从发现自己人尸体,再到召集人手过来,一天一夜都说快了。
所以陈不凡可以安稳的睡一个好觉。
即便有消息,也无需他盯着。
丁家的人马可不是吃素的,丁家也绝对不养闲人。
晚上三人又在一张床上休息,老样子,陈不凡睡中间,一边一个绝色。
咱也不明白,陈不凡为啥能够忍得住?为啥能保持克制?
换做一般人,早就磨枪霍霍了。
就算不动手,一夜也睡不着。
肯定心心念念,小心思不断。
然而他没有。
睡得很安稳,跟踏实。
不一会便鼻鼾声传出。
佩服啊。
司徒音一如既往的不老实,待睡着之后,所谓的三八线形同虚设,自己打破自己的规划。
翻身搂住陈不凡,一条腿不知不觉的搭了上去。
陈不凡则是将司徒音搂在怀里,香玉满怀。
三人的睡姿很自然,很神奇。
尤其陈不凡的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事先说明,不是陈大高手故意为之,故意占便宜,而是下意识行为。
有婆娘或者女票的人都知道,真不怪陈不凡。
对不对?
是不是大家都一样?
翌日醒来,又是一阵尴尬。
相比于第一次好一些。
毕竟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渐渐习惯了。
接下来的两三天,陈不凡待在丁家无所事事,除了与二女聊聊天,打打屁,就去瞧一瞧丁公子。
丁公子现在已经完全康复了,能吃能喝,能走能跳,那种虚弱感,无力感,脆弱感,统统消失不见。
衣物也变得单薄了,与正常人无异。
丁长山红光满面,老脸上始终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嘴里还哼着小曲呢。
看什么都顺眼,看什么都是美好的,就连爬在身上的虫子,他也觉得挺眉清目秀的,小心翼翼的拿下,放在脚边让其爬走。
到第四天时,天色才亮,就有人过来禀报。
陈不凡听到有人进入院子,便自觉醒来。
松开手,披上外套,走了出去。
“陈公子,您醒了?”下人嘿嘿一笑,“我正犹豫到底要不要喊醒你。”
“是不是有情况了?”
“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