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名弟子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来的迅速,杀意凛然。
去的也够干脆,一个狗吃屎栽在地上。
头朝下,脚朝上。
天灵盖直愣愣与地面来了个实打实的接触。
倒栽葱。
之后身体倾倒,趴在地上,没了任何动静。
一定不动,不知道是生是死。
同伴一招被干废,龙鱼门弟子才收起轻视之心,不敢大意。
“这位老兄,我们认识吗?”
”认识你奶奶。”陈不凡破口大骂。
“……”
“老兄,你想要钱财不是?”
“废话!”
“好!”龙鱼门弟子乖乖同意。
眼前这人不好惹,武功修为到了一定境界。
自己等人不是对手。
同伴的实力大家都清楚,与自己相当,在武君境。
却在人家手里不是一招之敌。
再打下去岂不是自寻死路?
给点钱打发了是件好事。
免得生命之忧。
关键还有重要任务,不可出现一丝纰漏和意外。
十五人一人拿出五两,凑了七十五两银子,老老实实递了过去。
“就这点?打发叫花子呢,草。”陈不凡不是不满足,就是在故意找茬。
别说几十两,就算拿出一百万两,该不让走还是不让走。
该嫌少还是嫌少。
意不在此。
好比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他缺钱吗?
不!
打劫只是一个借口,仅此而已。
“兄台,我们出来的匆忙,没带多少银子。”
“要不这样,等下次多给你一些。”
“闹笑话呢?还是当爷爷傻,脑子不好使?”
“把你们身上所有钱都交出来,否则都得死。”
“兄台,我们路上也需要花销,如此做法是不是不合理了?”
“不知阁下可否知道龙鱼门?给个面子如何。”
龙鱼门的人搬出身后门派,以震慑宵小。
“合理?你和一个打劫的讲合理?”
“合理尼玛个头。”陈不凡大声叫骂。
“再说什么狗屁龙鱼门,都是一堆臭狗屎。”
“让人家双圣门打的狗嘚不是。”
“磨磨唧唧,不按吩咐办事,我只好再杀两个人了。”陈不凡不耐烦道。
随之消失在原地。
等再出现时,龙鱼门的两位弟子双双倒下。
气绝身亡。
脖子软弱无力,好似煮熟的面条,蔫不拉几。
被生生扭断了脖子。
“兄台,别太欺人太甚,纵然武功高强,但我们门主修为达到武圣,阁下不一定是其对手。”
“爷爷承认打不过七大门派的门主,但我只是一个江湖散人,天天游荡,甚是清闲,龙鱼门主如果无事可做,可以天天追着爷爷玩。”
“无所谓!”陈不凡耸耸肩摆烂道。
“既然你们还是不识好歹,一度强硬,爷爷再杀几个。”
陈不凡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杀他们就像杀小鸡子似的。
那叫一个轻松。
说杀就杀,十分果断。
手段利落,一招致命。
一眨眼功夫,又杀了三个。
龙鱼门的人退后几步,脸色巨变。
他么的。
今日出门不利,忘看日历了。
怎么碰到这么一个人。
软硬不吃。
“阁下,我们给钱。”龙鱼门剩下的十人一致决定。
打疼了,就乖乖听话了。
否则,他们的优越感会一直作祟。
“晚了,爷爷不要钱了。”陈不凡大手一挥,嘿嘿一笑。
“说说你们深更半夜羁押那么多人干什么去?送往哪?”
“是不是一笔大买卖?”
龙鱼门一个头两个大,怎么又扯上其他的了?
都答应给你钱了。
收下赶紧走人啊。
“不说的话,通通死啦死啦滴。”
龙鱼门的领队眯着眼睛,仿佛看出了端倪。
“阁下问这问那,东拉西扯,胡搅蛮缠,恐怕不是单纯的打劫那么简单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截住我们的目的为何。”
陈不凡哈哈一笑,“爷爷就是打劫的,专业打劫二十年。”
“反正好奇,说不说在你们,杀不杀人在我。”
既然做了劫匪,那便将劫匪扮演到底。
随时可以干掉他们,承认也没什么,但陈不凡有职业道德和精神。
劫匪就是劫匪,说啥都是劫匪。
“阁下真打算和龙鱼门死磕到底吗?”带队者阴冷道。
“你们没资格说死磕二字,至少你们这些逼崽子不配,爷爷的问题到底回不回答。”陈不凡高调道。
“阁下非知道不可?”
“对!”
“此乃本门机密,不可外漏。”
“那休要怪我不客气了。”陈不凡阴狠道。
“大家一起上。”龙鱼门领队者大喊一声,拼死一搏。
“不自量力,蚍蜉撼树。”陈不凡不屑一顾。
面对冲上来的十名弟子,眼底折射出深深的鄙视之意。
弱鸡一群,还想反抗?
谁给你们的勇气?
“嗤!”
“咔嚓!”
“额!”
“啊呀!”
几乎一瞬间,陈不凡横扫全场。
“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说不说?”陈不凡掐住领队者的脖子,顶在树上,双脚悬空。
其余人全部死了。
均被一招弄死,无需第二招。
“我说过,此乃本门机密。”
“那就是嘴硬喽?”
“不可说。”
“希望你不要后悔。”
陈不凡强行掰开他的嘴巴,塞进去一个黑色药丸。
领队者想吐出来,奈何入口即化,根本无能为力。
“啊,你给我吃的什么,好痛。”
陈不凡松开胳膊,领队者满地打滚,痛苦不堪。
挣扎,翻滚,痛呼,折磨。
如此滋味不是谁都可以享受的。
也享受不起。
“老实交代,给你一个痛快,轻轻松松上路。”
“啊……”领队者面部扭曲,难以承受。
“放了我。”
“倒是说啊。”
“不……不能说。”
卧槽,骨头真硬。
陈不凡就喜欢折磨有骨气的人。
这样才有意思。
软东西除了让人瞧不起之外,还有其他作用么?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陈不凡万万没想到。
只见领队者拼尽全力朝一块石头上撞去。
陈不凡大意。
想阻止已来不及。
‘砰’的一声,领队者的脑袋被撞了稀烂。
鲜血脑浆流了一地,惨死当场。
眼眸睁大,透露着不甘。
陈不凡走近,俯下身子探了探鼻息。
确定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