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听啊。
这骂街骂的素质低下,没有人性。
哪有这样的。
两人听到如此叫骂,如此侮辱,内心气炸了。
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胸膛起起伏伏,拳头不自觉攥紧。
牙齿咬的咯嘣咯嘣响,差点咬碎。
“放屁,你们才是王八蛋,狗东西。”
“哦~!现在承认了?不否认了?”
“我……”
“渣渣,你们半夜偷偷来少主府意欲何为?有何不轨心思。”
“方长老呢?我们想知道方长老在哪。”其中一人道出实情。
他们不是来杀谁,而是找寻丢失人员,或者说援救。
有人质被扣押在双圣门,就算以后动手,也畏首畏尾,放不开手脚。
长老级别不是小喽啰,说不要就不要了。
每个长老都是古武强者,对门派至关重要。
他们是门面,也是奠定门派地位的关键人物。
“你说的是方正吧?”南宫笑笑黑白分明的眼珠一转问道。
“对!”
“龙鱼门没得到消息么?方正做了不该做的事,他走不掉。”
南宫笑笑一字一句道,“龙鱼门必须给个交代。”
卧槽,这……不是反咬一口那么简单了吧?
又加了一个量啊。
本来龙鱼门朝双圣门要交代,现在逆天大反转。
“一派胡言,方长老奉命来找陈少主要个说法,根本没有动手的打算。”
“事实如此,不容任何人狡辩。”南宫笑笑娇叱道。
“我们要见一见方长老,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龙鱼门强烈要求。
”不好意思,双圣门的阶下囚,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尤其你们两个,夜闯少主府,心思不纯,有可能再次向少主下杀手,我们必须将之擒住,等待少主发落。”南宫笑笑巧舌如簧,一套又一套。
一张嘴吃四方,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能说成黑的。
颠倒黑白就是这么来的。
南宫笑笑嘴巴厉害,按理说陈不凡应该能感受到。
然而并没有。
太僵硬。
太死板了。
“你们双圣门根本就是无赖,黑心家伙。”
“随意怎么说,动手。”南宫笑笑下了命令。
双方就此打了起来。
陈不凡在一旁观战,并没有现身。
手中拿着两枚银针,随时出动。
他要见缝插针。
不是,他要在关键时刻给予两人一击,使得尽快拿下龙鱼门的两人。
来的这两人不简单,武功修为一顶一,不出意外,应该是龙鱼门的长老。
来双圣门的少主府救人,查探情况,修为弱了不顶用啊。
不是送菜么?
所以经过一致决定,干脆派两位长老前来。
一是保险,即使被发现了,也能第一时间撤离。
他们都为武帝境,武功高强,想来走掉问题不大。
二,两个人一起出动,可以相互照应,相互辅助。
但他们没想到陈不凡的府邸早已布置好,就等他们自投罗网,往泥潭里蹦。
南宫笑笑在晚饭之时就预料到龙鱼门的人必然来查看情况,顺便劫走方正。
这一点从陈不凡的布置也能看得出来。
先是让两位长老看守少主府,自己到了深夜还不睡。
一系列的举动都表明了今夜有事发生。
两人战力超强,几人围攻,没有占到任何便宜。
而且两人的功法好似阴阳互补,一正一反。
同步之时,招式都是反的。
不仅如此,他俩不恋战,一心想走。
硬拼下去,没有好结果。
在人家的地盘都被发现了,不走干什么?
灭掉所有人?强硬带走方正吗?
显然不可能。
若不是南宫笑笑机智,三番五次堵住他们的去路,早就被人跑了。
“嗖!”一道光芒闪烁,朝着二人疾驰而去。
陈不凡看了许久,发现两人的破绽。
任何一种武功都有破绽,并非无懈可击。
陈不凡正是抓住一个空档,将飞针射出。
“不好。”其中一人警觉,手中的长刀改变方向,去抵挡暗器的伤害。
就在他有所举动之时,林之平剑法刁钻,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发起杀招。
“叮!”银针打掉,冒出零星火花。
“嗤!”
林之平得逞,在一人腿上划了深深的一剑。
“啊!”受伤那人大叫一声,一条腿半跪在地上。
程有力顺势一把斧子架在他脖子上。
“别动,动一下老子把你脑袋砍下来当尿壶使。”
一人最终被拿下。
另一个越来越急,心中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乱爬。
手中的长刀越舞越快,密不透风,抵挡来自四面八方的兵器。
继而后退一步,真气聚集,刀尖朝天,狠狠劈下。
“龙鱼破天!”
“紫薇斗转!”
“天崩地裂!“
“烈火燎原!”
“轰隆隆!”大院内接连响起爆炸。
响声惊动天地。
周围能量恐怖,大有横扫千军之力。
陈不凡站在远处,都自发开启护体真气,以免被伤到。
院子晃动,不下于八级地震,许多事物东倒西歪,最惨的是一颗怀抱粗的大树,拦腰截断。
上百年的寿命就此终结。
“砰!”龙鱼门的那人被崩飞,远远砸在地上。
“哇!”鲜血顺着蒙面滴下。
他没有停留,一拍地面朝围墙一处掠去。
“追!不能放他离开!”
“嗖!”又是一枚飞针。
陈不凡就像暗中的刺客,冷不丁的给予一击。
“嗤!”飞针得逞,成功刺入后心。
可那人却没有停下身影,只是稍稍一顿,再次疾去。
眨眼消失在视线之中。
“哎呀哎呀,死人了。”府外响起一声喊叫,带着恐惧和惊慌。
徐伯!
陈不凡等人匆匆出门,只见龙鱼门逃走的那人倒在地上,陷入沉沉昏迷之中。
南宫笑笑小心翼翼走近,查看情况。
“少主,此人确实昏了过去。”
“带走。”陈不凡一挥手命令道。
“是!”
“徐伯,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怎么在这?”陈不凡狐疑道。
“少主啊,老奴正在加班加点挖粪呐,这样可以多领十个铜板。”
“您看,粪勺子还在呢。”徐伯把长长的粪勺递了过来,臭气熏天。
令人作呕。
上面还滴答着黄黄之物。
“那他怎么昏迷过去的。”陈不凡又指了指龙鱼门的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