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听小师弟的。”
“相声哥是我男人,女人听男人的天经地义,说走咱就走,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
“你们没什么行李吧?没买什么东西吧?”
“没有。”
“我就一个双肩包,没什么可拿的,科毛,北鼻!”
这英文很奈斯。
“走着。”
四人齐齐下楼,来到了客满楼的前台。
“老板娘,结账。”
“哎哎哎,小姑娘您准备走啊。”一个老妇人急忙走了过来,一把抓住王豆豆。
“撒开!少给我动手动脚,若不是看在你也是女人的份上,早就捂着裤裆满地打滚了。”
“……”
大姐,你的断子绝孙脚对人家有作用?
人家是个女人啊。
老妇人讪讪一笑,松开了手,“小姑娘你看这样行不行,一千两!”
“那位官人又加价钱了,足足一千两白银。”
“只要你陪他一个晚上而已。”
“如果我年轻几岁啊,别说一千两,就是一百两我也皆大欢喜,高高兴兴的洗白,自个跑到他的怀里。”
“滚!”陈不凡冷冷呵斥一声,“少做拉皮条的事,再喋喋不休,小爷打碎你的牙。”
陈不凡心中微怒。
小爷还在跟前呢,就当着面挖墙脚。
真拿人不当人啊。
当做小爷不存在是不是。
“怎么个意思?你骂我?”老妇人掐着腰,眼睛瞪的像驴粪蛋一样。
泼妇就是泼妇,瞧这架势,简直没谁了。
退,退,退!
和那个女人相差无几啊。
(那个视频,也不知道你们看没看过。)
“骂你又如何?”陈不凡转过身。
“好,知不知道我是谁?客满楼的三当家,除了老板和老板娘之外,这里我说了算。”
“然后呢?”
“然后你给老娘道歉,麻溜的滚出去。”老妇人指着门外。
说的跟真的一样,好听点叫拉皮条。
不好听就是老鸨。
装什么装,还三当家。
挺会给自己长脸。
“啪!”一声清响。
陈不凡也不磨叽,直接一个耳光。
老妇人承受不住力道,一下摔在地上。
两颗牙齿掉落,带着血迹。
满嘴鲜血,止不住的流。
老女人坐起来,开始大声撒泼打滚,“打人啦,快来人啊。”
“有人在客满楼撒野,还有没有人管呐。”
陈不凡眼中迸射出杀机。
他最烦的就是这种人。
最为讨厌。
相信很多人一样恶心,讲道理讲不明白,说又大嗓门,就给你瞎逼逼。
胡搅蛮缠。
胡搞一通。
“既然你想死,小爷成全你。”陈不凡阴笑一声,右腿强势甩出。
“呼!”
“砰!”
老女人本以为拿捏死死的,自己被打,让客满楼的人将这小子暴打一顿,搞成残废。
然后拉着王豆豆不让离开。
这小子明显和王豆豆一起的,同伴闹事,王豆豆自然跟着遭殃。
等留下人,大不了强行灌入迷药,把王豆豆送上西门大官人的床。
要知道西门大官人给出的价钱。
只要助他得到王豆豆,足足给了五千两。
这可是金针白银啊。
好几千两,得到这笔钱,直接回家养老。
还在这待个屁。
可她万万没想到,对方那么暴躁,一言不合就杀人。
没错!老女人死了!
被陈不凡一脚踢中脑袋,一个字都未来得及多说,便气绝身亡。
死的透透的。
明年的今天就是她的祭日!
明年的今天,她的坟头草茂盛无比。
明年的今天,肉体腐烂,只剩下一副骨架。
老女人睁大眼睛,七窍流血。
在临死的那一刻,她也没想到自己就这么没了。
“谁?谁在闹事!”
一众人赶来,个个手中拿着棍棒刀枪,凶神恶煞。
带头者大约四十多岁,一脸横肉,膀大腰圆,像蒋门神一样。
胳膊粗细犹如大腿,脑袋子铮亮,最少三百斤以上。
此人叫蒋河道,正是这家客栈的老板。
哪个娘们到他手里,算是嚯嚯完了。
这么重,这么壮,谁能承受的住啊。
“老板,刘妈好像死了。”一人小声说道。
“刘妈死了?”
“您看!”
蒋河道左右看了看,大步来到陈不凡面前,眼眸一瞪,十分吓人。
“是你小子干的。”
“别整这一出,你吓不到我。”陈不凡鄙视道。
“老子不打算吓你,想让你尝尝我一双拳头的厉害。”
“你打死刘妈,老子让你偿命。”
蒋河道言罢,一只拳头挥舞过去。
力道沉重,千斤不止。
有些能耐。
在凤凰城开最大的客栈和青楼,没两下子根本站不住脚。
必然有钱有人,还需要自身条件硬。
陈不凡神色淡然,对于蒋河道的攻击,仿佛视而不见。
任由拳头落在胸口。
“砰!”一声闷响。
在蒋河道的心中,这一拳非要了对方的命不可。
即便不成,也必然重伤。
可现实差距巨大。
陈不凡站在原地,一动未动,别说打死人,一丝丝痛苦之色都不见。
“就这吗?”陈不凡不屑道。
继而肩膀一耸,往前猛然一震,蒋河道三百多斤的体重倒飞出去。
震飞的不止是体重,而是蒋河道本身有一定能力和修为。
不堪一击!
不是一招之敌!
“死胖子,臭垃圾!”陈不凡言语侮辱,“我与你本无仇无怨,今日暂且放你一马,饶你一条性命。”
“再有一次冒犯,刘妈便是你的下场。”
“小爷说到做到。”
陈不凡看了看身边的三位美女,“咱们走吧。”
“好!”
“走!”
四人出了客栈,客满楼的人始终没有追出来。
怕了吗?
是!
不可否认!
陈不凡小露身手,足以震慑一众宵小。
“咱们赶路?还是在凤凰城逛一逛,住上一天?”陈不凡艺高人胆大,压根没当回事。
“住一天!”王豆豆首当其冲,第一个表态。
“好不容易到了尚武界的一座城,不转一转怎么能行?”
“你俩呢?”
“无所谓。”
“随便!”
“好,就依豆豆所言,玩上一天,明天下午再走。”
“相声哥,你这么宠我了?”王豆豆惊喜道,“看来我该奉献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