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想喝豆浆不?”陈不凡笑了。
“不喜欢,京城的豆浆我喝不惯。”柳如雪摇摇摇头。
“我的豆浆呢?”
“???”
“那啥……咱吃饭去。”
“小师弟,你不老实。”柳如雪狠狠瞪了一眼,似乎明白了话中之意。
“嘿嘿。”
“听说你把铁如男拿下了?”
“都是豆豆惹的祸。”
“这种事情你好意思把责任推到一个女孩子身上?”
“事实如此,真的!不信你问大师姐。”
“算了,咱也不知道某人到底计划要有多少女人。”
“不管多少,四师姐永远都有一席之地。”
这话好不要脸。
答非所问!
人家问的是多少才到头,你回答的是什么?
“不说这些,我有一个问题十分好奇。”
“啥?”
“宝藏为何会突然失踪?那么多去了哪里?”柳如雪一直没想明白。
情报这一块她拿捏的很稳,曾经也问过暗夜的人,都说不知道。
看似不是撒谎,他们也没必要向自己撒谎。
可为什么那么一大批宝藏消失了呢?
“天机不可泄露。”陈不凡摇了摇头,“总之,那批东西没丢。”
“不能说?”
“是解释不清。”
此话不假。
该如何说明白?说自己有一个神奇的储物空间?
那是仙侠小说和玄幻小说中才有的东西,不现实。
“不问了,没少就好,费了那么大力气再弄丢,可得不偿失了。”
“把心放肚子里,该是咱们的一分也少不了。”
“走,我请师姐吃小笼包喽。”
吃完饭,陈不凡送柳如雪回去。
临别之时,柳如雪送上香吻一枚。
回到陈家已经上午七点多了。
还未进入大门,陈不凡便发觉了不同寻常。
门口的守卫换了,不再是以前熟悉的面孔。
陈不凡不动声色,抬步进入其中。
“不凡少爷,给你这个。”门口守卫喊了一句,拿出一件东西递了过去。
是一张陈不凡的照片,准确的说是一张通行证。
“什么意思?”
“以后得有通行证才能进入陈家,否则拒之门外。”守卫刚正不阿道。
“谁定的规矩?”
“家主!”
“现在陈家子孙到自己家还用通行证?这是什么道理?”陈不凡质疑道。
“不凡少爷,我们只是执行家主命令,请您理解。”
“嗯。”陈不凡点点头。
是啊,跟一个守卫较劲没有任何意义。
他们只是尽自己的职责,仅此而已。
他们不是发布命令者,也不是制定规矩者。
有不满的地方,跟他们说等于对牛弹琴。
陈不凡回到自己的小院,刚进门便看到二叔坐在院中,手中拿着一本书,正细细研读,全神贯注,一丝不苟。
如果不打扰,他或许会看很久很久。
“笃笃笃!”陈不凡敲了敲门框。
陈星耀抬起头,呵呵一笑,“小凡呐,你回来了。”
“嗯!”
“坐!”
“二叔,你在我小院莫非在等我回来?”陈不凡撩了撩长袍坐下。
“不错。”陈星耀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
“来,先喝口茶。”
“谢二叔。”
“谢什么,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不必计较那么多。”
“二叔,你找我何事啊。”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了。”陈星耀憨厚一笑。
“说就好。”陈不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冷不热,温度适中。
武夷山正宗大红袍。
味道纯正,绝对少有的香茶之一。
“那个……”陈星耀欲言又止,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口。
欲擒故纵?
故意的?
如果没有那个记事本,陈不凡觉得二叔是有不情之请,或者有什么事不好意思说出口。
现在……呵呵,太会伪装了。
“二叔,到底有什么事。”陈不凡随了他的心,又问一遍。
陈星耀轻咳两声,稍稍凑近,用极低的声音道,“听说你得到了大清宝藏对不对?”
“二叔此话何意?”陈不凡装傻充愣,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家里的事你不清楚,对于一些账目你也没了解过,陈家现在并不好过,存在较大缺口。”
“我现在身为家主,很多事压的头疼,喘不过气来。”
“简单直白一点说,陈家需要钱,需要大量的钱财。”陈星耀露出目的所在。
“二叔身为家主确实辛苦。”陈不凡说完这句,便没了下话。
陈星耀等了等,一脑袋问号。
这就完了?
没有下文?
“不凡,咱们都为陈家子嗣,陈家就是我们的根,我们血脉相连,陈家出现状况,需要同心协力,一起迈过这个坎。”陈星耀苦口婆心,一顿口舌。
“二叔,关于大清宝藏存在许许多多的谣言,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实在难辨。”
“谁告诉你,我得到了大清宝藏?”
“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啊,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以讹传讹,还是确有此事。”
“以讹传讹罢了。”陈不凡给出定论,“藏宝图都是假的,哪来的宝藏。”
“二叔,不要听信他人谗言。”
“真的没有吗?”
“没有!”陈不凡坚定道。
“可你之前去过一趟关外,就连天字一号都惊动了,宝藏能有假?”
“假的!二叔既然知道天字一号都出动了,我又怎么能得到。”
“被称之为宝藏,必然拥有大量财富,那么多金银珠宝,成山成堆,我又如何能瞒天过海。”陈不凡苦笑不已。
装的很像!
没有就是没有!
拿捏死死的!
陈星耀借家族危机之名,想套一笔金钱。
这样的把戏,又如何能瞒得过陈不凡?
家族在爷爷的管理下,蒸蒸日上,哪有什么缺口。
找个借口要钱,麻烦找一个好一点的。
太拙劣了!
陈不凡聪明的跟个猴一样,想从他身上掏一笔,简直不要太难。
想都不想要。
更何况,他知道了二叔不为人知的秘密,很可能马上就翻脸,给钱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不凡,你也不希望看到家族破败吧?”
“缺失那么多,该怎么办才好。”陈星耀苦眉愁脸为难道。
他还不死心,还在竭尽全力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