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记下了。”
迟老爷子来到自己的卧室,脱掉身上衣物,浑身上下只剩一个裤头,继而躺下。
大男人之间,没什么好避嫌的。
陈不凡拿出银针,神色严谨,一丝不苟。
随之开始正式下针。
续命难度很高,需要耗费大量的真气。
与阎王爷争寿命,能简单吗?
不过陈不凡依旧有信心,胸有成竹。
手法娴熟,准确,稳如老狗。
一针又一针,一下又一下,不到五分钟,迟老爷子上身插满了银针。
迟乘风在外面焦急等待着,屋内的是他爹,焦虑在所难免。
虽然对陈不凡有信心,但难度实在太高,他怕有个闪失。
绝症,乃是世界上公认的不治之症,久攻不下的难题。
陈不凡却能让人延续寿命将近十年。
这和完全治好有区别吗?
现在老爷子已经七十了,再过十年就整整八十岁。
很多人的寿命,八十岁基本都寿终正寝了。
尤其男人,本来寿命就相对比女人短一些。
八十算做高龄了。
半个小时后,一声爽朗的笑声传来,清晰入耳。
“爹,你没事吧?”迟乘风在门外问道。
“不但没事,我还很好,特别舒坦,好多年没这么轻松了。”老爷子声音浑厚,底气十足,说话比之前都有力了。
“吱嘎!”陈不凡打开房门,“去进去看看吧,老爷子没大碍了,多活十年不在话下。”
“多谢陈先生。”迟乘风面上一喜。
“我自己出来了。”迟老爷子龙行虎步,虎虎生风。
“爹,感觉你比以往更精神了。”
“那当然!多亏了陈先生,马上准备好酒好菜,咱爷俩陪先生吃顿饭。”
“我去安排。”
迟乘风一刻不停留,立马去了厨房。
他可以吩咐下人,但今天必须亲自安排。
同时觉得投靠陈不凡是这辈子最明智,最聪明的选择。
迟家不过就是听人家吩咐,有需要的时候帮把手。
再则陈不凡那么厉害,武功高深莫测,一般用不到迟家。
小打小闹的,无非让迟家跑跑腿。
仅此而已!
而迟家呢?
保住了全族人的性命,稳固了迟家盟主的地位,老爷子的寿命得以延长。
从哪方面讲,都稳赚不赔。
也可以说赚大发了。
晚上,三人把酒言欢。
桌上的菜不用多说,都是顶级拿手菜。
“陈先生,今天说什么我都要敬你一杯。”迟老爷子站起身,双手举着酒杯。
“坐下,不必整那一套。”
“我先干为敬。”迟老爷子不顾阻拦,一饮而尽。
“乘风,再给我倒满,我要连敬三杯才能表达老朽的敬意。”
迟老爷子酒量不错,二两的杯子,接连三个,丁点没停顿。
东北人喝酒猛,果然不假。
一把年纪了,还如此了得。
必须大拇指竖起。
“我也陪一个吧。”陈不凡同样一口闷。
“陈先生,您让迟家归顺,请问目前有没有事让我们代劳。”
“只需一句话,我们迟家立马去办。”
“能办则办,不能办也要办。”迟乘风坚定道。
“还真有件事。”陈不凡似乎想到了什么。
“请说!”
“京城木家和马家,你们应该知道吧?”
“知道。”迟乘风点了点头,“这两家不属于北联盟,一直没有加入。”
“帮我干掉他们。”陈不凡下了命令。
“好!”迟乘风一口答应,犹豫都未犹豫一下。
干脆爽快。
什么原因?为什么?哪里得罪了,这些统统不需要知道。
陈不凡开口了,做就完了。
他手指的方向,便是迟家的战场。
没什么可问的。
本来陈不凡打算等再次进京的时候,除掉木马两家。
现在不用了,有人代劳了。
以迟家的力量,干掉两家不费什么力气。
“陈先生,除此之外呢?还有没有其他?”
“暂时没有,办好这件事就行,我要斩草除根。”陈不凡该狠之时,绝不留情。
他狠,是认真的!
“明白。”
“我们继续喝。”
“来来来。”
“干了。”
喝酒吃饭,花了两个多小时,陈不凡没有喝多,简简单单小一斤铁盖茅台。
白酒之中,最贵的酒了。
喝完之后,陈不凡去休息,躺在大床上,舒舒服服。
没多久,房门被敲响。
“门没锁,进来。”陈不凡喊了一句。
房门打开,让陈不凡一愣。
只见走进两个年轻女孩,身材相貌没得挑,穿着极其火辣,小短裙,白色抹胸,高跟鞋。
虽然比不上几位师姐,但也算百里挑一。
“你们是……”陈不凡迟疑一声。
“陈先生,我们是来伺候您的。”
“……”
想必是迟乘风的安排。
心真细啊。
够体贴。
“不用了,你们去休息吧。”陈不凡示意让她们离开。
两女对视一眼,均没有走。
“怎么不走?”
棒槌不?
人家都给准备好了,再往外撵干啥。
咳咳咳,对不?
正所谓别人的媳妇,不玩白不玩。
不对!说错了!
口误,纯纯的口误!
不好意思。
是送上门的妞,不玩白不玩。
反正是迟家孝敬的,又不多纠缠。
不正是男人想要的吗?
虽然现在不是谁的媳妇,但想想以后肯定是啊,先尝尝鲜不好吗?
刺激!!!
觉得刺激的都是一些不学好的人。
中指鄙视!
“陈先生,家主吩咐,今晚一定要伺候好您。”其中一个开口道。
“我不太需要。”
“先生,我们都很干净。”
声音小小,却听的一清二楚。
这句话究竟什么意思?
是没有病,还是初次?
陈不凡作为医武双圣的传人,一眼就的看。
两女确实没说谎,都是小姑娘。
小姑娘三个字,总听得懂吧?
不是没结婚的都叫小姑娘,小女孩。
“回去吧,就说我说的,迟乘风不敢怪罪你们。”陈不凡坚持道。
“陈先生,我们也……学过的,不会让您累到。”
“出去吧。”陈不凡显然有些不耐烦。
“好吧。”两女见状,不再多留。
万一惹生气了,家主怪罪,谁来承担。
陈不凡重新躺下,不到五分钟房门又响了。
“又是谁啊。”
房门推开,又进来两位年轻貌美女子。
只是和刚才的两个不一样,显然换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