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给力!
陈不凡正好不愿去。
虚伪之事,陈不凡打心里排斥。
“算了,不去就不去。”陈星河无可奈何,不愿强求。
再则老婆说的在理,弟媳什么样他清楚。
儿子去了,真讨不到好。
“老婆,咱们去休息吧。”
“不是跟你说过了嘛,今天陪儿子睡,你自己走吧。”樊梨花摆了摆手。
“……”
“还愣着干什么?难道你也想睡这?可以是可以,床只准备了一张,你愿意打地铺,随你。”
“……”陈星河感觉有了儿子,老婆不是自己的了。
一门心思全扑在陈不凡身上。
男人一般都会吃儿子的醋。
做过爸爸的年轻人,大多都深有体会。
懂得都懂。
不懂的生个儿子出来就知道了。
生女儿呢,老婆醋劲很大。
女儿是老爸上辈子的小情人,这辈子的小棉袄,喜欢缠着黏着父亲。
这几乎成为了一个铁律。
陈星河默默的走了,接连叹息,摇头晃脑。
“妈,你确定在这睡?”
“对啊。”
“老爸不会生气?”
“他生什么气,你是我儿子。”樊梨花白了一眼,挽着儿子的胳膊走向卧室。
没多久,两人便和衣躺下了。
“儿子,你这些年过得好不好?妈想知道发生在你身上所有的事情。”樊梨花轻柔搂着,温柔万分。
好似怀中之人就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千金不换!
事实确实这样。
只要不丧良心,现代这个不缺吃不缺喝的年代,孩子都是手中宝。
那是骨血,生命的延续,心连心的亲情。
多少钱都买不来。
“妈,你打算今晚不睡了?”
“睡,可我想知道嘛。”
“这些年呐,光做梦就梦到你不知多少次了。”
“每次醒来就忘掉了你的模样,然后就一顿哭。”
“如今你就在我怀里,好幸福。”
“好,我给你讲讲,从我记事起,师父他老人家就去世了。”
“对他的印象十分迷糊,不太清楚。”
“之后便是三位师娘带我长大,身边还有四位师姐……”
“等等,你师姐漂不漂亮?”
“那是,一个比一个美,个个沉鱼落雁。”
说到师姐的美貌,陈不凡相当的骄傲。
个个倾国倾城啊。
“你小子有没有偷吃?”
“偷吃?”
“就是你和师姐之间有没有那种情愫,暗中拿下了一个没有?”
“妈,你思想不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当母亲关心儿子的所有事情都再正常不过好吗?”
“这个话题跳过。”
“行,那你说说你女朋友,上次在咖啡馆见面,你亲口所说自己有女朋友的。”
“她呀,叫方青青,是苏大的一名学生……”
娘俩不知说了多久的话,温声细语,有问有答,特别温馨。
不知说了多久,或许半夜睡着了,也或许一直到天亮。
……
第二天!
木,马,两家人果然全部找来,讨要一个说法。
这件事根本没用陈不凡出面。
老爷子自己一人摆平。
至于什么方式……与陈不凡昨晚说的差不多。
强硬!
瞧那架势,那脸色,陈老爷子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仿佛被打的人是陈不凡一样。
那叫一个臭啊。
两家气的脸都紫了,胸膛起起伏伏,拿针扎一下,当场都得爆炸。
陈家什么态度?什么吊样子?
就这么为人处世的?
该承担责任的承担,该赔钱的赔钱,要么把打人者交出来,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算完事。
他陈天佑什么意思?
开始呵斥,中间骂街,最后赶人。
连杯茶都未让喝一口。
不!
根本没准备……
那叫一个窝囊啊。
不到半个小时,两家人都走了。
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在老爷子面前不敢太刚,出来门怕个锤子。
我要发泄不满,我就要骂娘。
……
“师姐们,我回来了。”
临近中午,陈不凡回到暗夜基地。
“小师弟。”柳如雪抬头喊了一声。
“二师姐和三师姐呢?”
“走了。”
陈不凡:???
“走了?什么意思?去哪了?”陈不凡倍感疑惑。
“一个回苏城,一个去拍戏。”柳如雪如实道。
两女是连夜跑的,昨天晚上就买了票,坐飞机直接飞了。
那叫一个迅速。
见公婆真的没做好准备,心中惶恐,于是两女一商量,一拍即合,干脆直接闪人。
好办法啊。
妙妙妙!
不过不用如此狼狈紧急吧?
不明白怕什么,不是早晚要见的?
怂什么。
两女带人灭杜家那股劲呢?
陈家又不是龙潭虎穴,凶险之地,大家都是人,又不是吃人猛兽,怕个锤子。
“怎么没跟我说一声?”
“还不是你惹得。”
“我惹的?四师姐天地良心啊,我可什么都没做?”陈不凡直呼冤枉。
“可你说了要带我们去陈家。”
柳如雪站起窈窕身姿,前凸后翘,皮衣皮裤紧致非常,勾勒出姣好的曲线。
“这有什么问题吗?小师弟找到了家族,带你们去家里坐坐不是正常举动?哪里有毛病?”陈不凡一头雾水,甚是不解。
“两位师姐与你发生了关系,去陈家等于初次见公婆。”
“她们不好意思,也放不开。”
“额!”陈不凡愣神一下,继而道,“见就见呗,又不可能躲一辈子。”
“没做好心理准备。”柳如雪面无表情。
“那四师姐呢?”陈不凡阴策一笑。
“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也是我的女人啊,为什么不怕。”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柳如雪摇头否认三连。
“不是么?”陈不凡逼近,到了跟前,一把搂住纤细腰肢。
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又欠又贱。
“除了我之外,四师姐打算另寻他人?”陈不凡手掌下移。
“你别动。”柳如雪直立不动,面色煞红,眼睛瞟向四周,有那么一丝小可爱。
“四师姐,上次没成,现在我想了。”陈不凡瞬间呼吸急促。
感觉来的就是那么快。
“你武功突破了第六重,我没那么重要了。”
“谁说的?”陈不凡甜言蜜语,“四师姐在我心中永远都重要。”
哄女人自然要捡好听的说。
你想要她,肯定先哄啊。
哄高兴了,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