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个人魅力。”陈不凡懒洋洋道,“我从没追过女孩子,都是别人追的我。”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花浩天拍了一下桌子,怒不可遏。
“爱信不信。”
“我信你个鬼,脸咋那么大呢,论颜值,你和我有配吗?”
“论才华,本人名牌大学毕业。”
“论家世,我花家在京城赫赫有名,响当当。”
“说说,你哪里比我强?”花浩天下嘴唇快撇到天上去了,除了不服气就是不服气。
“没办法,天生惹女孩子喜欢,我也很无奈啊。”陈不凡傲娇的耸耸肩,“唉,其实女人多了也挺烦,头疼,真想甩掉两个。”
“奈何小爷是个心软之人,万一不要人家,想不开了怎么办?自杀割腕的犯不上。”
“都相互好过,为了我丢了性命不值当,所以我默默忍受着女人多的烦恼,天天愁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打住!”花浩天比划一个停止动作,“装比我墙都不服,就服你。”
“不是装,实话实说而已。”
“说了那么多,你到底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想听点干货?”
“想!”花浩天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铁如男这种女人,首先你得hold得住,她越强势,你得比她还强势,畏畏缩缩,她不会正经看一眼的。”陈不凡指了条‘明路’。
“怎么个hold法?”
“言情小说看过没有?”
言情?女频?
哦!对了!陈不凡喜欢女频小说,难道在上面学到了?
“木有。”
“言情小说都不看,你是不是男人啊。”
“……”
阳刚男人谁会看言情,明明自己兴趣有问题。
“别管看没看过,陈兄继续。”花浩天像一个小学生一样虚心请教。
看样子,真对铁如男有想法?
之前见到四师姐柳如雪不是还舔着脸要联系方式吗?
这货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啊。
“你就装霸道总裁,绝对让铁如男对你产生兴趣。”
“霸道总裁?意思是强上吗?”
陈不凡翻了个白眼,“强上?人家是铁家家主,地位远高于你,你敢动一下,铁家不打断你五肢才怪。”
“所谓的霸道总裁无非脾气差,性格臭,自以为是,一副谁都欠他钱的样子,他认为好就是好,不容别人反驳。”
“这样啊。”花浩天摸了摸下巴,似在斟酌,“真的可行?”
“应该可以。”陈不凡点点头。
“那就走这个范?”
“没问题!”
“好,如果有一天我真和铁如男走到一起,兄弟你就是大媒人,我得谢你一辈子啊。”
一个敢教,一个敢听。
“小事一桩,不必客气。”
“你给我俩的儿子起个名呗。”
“……”
神神叨叨,八字还没一撇,给儿子起名是不是太早了?
整得好像百分之百能搞定一样。
网络上有这么一句话,当我看到你第一眼时,就开始琢磨以后儿子的名字,是表示对一个人的极度喜欢。
“陈兄,你说我儿子叫花满地好不好?”
“等拿下铁如男再说吧。”陈不凡举起酒杯,浅浅喝了一口。
“也对,凡事不可操之过急,和陈兄聊天就是不一样,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花浩天此时此刻对未来满是憧憬。
陈不凡的方法好不好使两说,最起码让花浩天有了自信。
敢于尝试,敢于面对。
“喝酒喝酒,等完事我再请陈兄去唱歌,把整个KtV的公主全包了。”
“跟上次一样,进门就让她们喊爸爸。”
“跪式服务,宠物专场,制服专场,全都有,必须给陈兄安排的满满登登,板板又正正。”
跪式服务可以理解,制服也懂一点,这个宠物专场是什么玩意?
是不是栓个狗链子之类的?
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啊。
有钱人玩的真花哨。
不愧是花里胡哨!
不愧是你!
酒喝一半,一斤白酒干完。
准备开第二瓶时,房门哐哐哐被砸响,听动静十分暴力。
未等陈不凡做出回应,便被一脚踹开。
“草,是谁那么没素质,mmp!家里死人了啊。”花浩天酒劲上来,嘴里不干不净。
进来的是一个年轻人,也就二十出头,打扮洋气,一身上等名牌,有几分傲气。
“两位,刚才朋友之间玩真心话大冒险,我输了选的大冒险,就是踹你们的门,多有打扰。”
“等会我让服务员给你们加瓶酒,算是意思意思。”年轻人仰着头,拿鼻孔看人,没有半点抱歉的意思。
“老子差你一瓶酒?”花浩天当即脸色一变,眉头形成一个川字。
“怎么个意思?哥们划出道来。”年轻人呵了一声,不退反进。
“道歉。”花浩天提的要求不过分。
“你在开玩笑吗?”
“是开玩笑。”
此话一出,年轻人露出得意之色,接下来一句话让他勃然大怒。
“现在给我跪下道歉。”花浩天手指脚下。
“哥们,爷爷给你脸了是吧?别他么不知好歹,知不知道我是谁?敢让我跪下道歉,不想在京城待了吧。”年轻人趾高气昂道。
又一个没经过社会毒打的人。
闻言,花浩天气乐了,不想在京城混了?
好大的牛比啊!
花家在京城的扎根立足,谁能赶走不成?
别说一个小比崽子,就是杜惊云也万万不敢说这句话。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爷爷说的是实话,我爹名叫张二河,不信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爹的大名。”
“京城上流圈子,谁不认识,谁不给三分薄面。”
“踹了你的门,是八辈子积攒的福气,给你一个能认识我的机会。”
“否则,凭你的身份能够接触到这么高层次的人么?”
“你还豪横,回家在祖坟上插三根香,偷着乐去吧。”
年轻人一顿逼逼赖赖,高傲的快要起飞,地球快装不下了,想与太阳肩并肩。
“呵呵,你爹张二河是吧?”花浩天冷笑道。
“对!估计你这个低档的人也没听过,不够资格。”
“确实没听过。”花浩天活动了一下手腕,嘴角轻轻上挑。
突然间,一个大嘴巴子甩了过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