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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温神色中都是若有所思。

刚才给她看的,足以让她看清他是个什么人,但她既没有对他露出嫌弃之意,又没有因为恐惧害怕想要远离他。

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

明明他们认识的时间很短,他却想将自己的过去展示给她看,想知道她会如何看他!

她的反应让他都兴奋了起来。

云琅缓了缓后,出了阁楼。

青玉也是牛,近一个月的时间,她竟然还在门口伸着头往里张望。

“看什么呢?我能把他吃了不成,给你说了在疗伤,他现在好多了,你可以放心了。”

青玉也有些不好意思,好像它多不信她似的。

云琅出来就是想缓口气,她现在一闭眼就是满眼血腥,就算不害怕,也受不住了。

秦温的神识一直跟随着她,见她时不时摘个果子,斜躺在树上翘着二郎腿,眼中似是在看夜空,又似是什么都没有。

他的神色渐渐的变得难看起来!

她刚才都是装的!

装作不在意,其实心里很介意,所以现在不愿意和他呆在一起。

他的神色越来越阴沉,他坐起身,正要做些什么时,就见她随手扔掉了果核,拍了拍手往回走。

他先前紧绷的身子又缓缓的放松下来。

云琅对这个变态有些无奈。

她还没想回去,但他落在她身上的神识都带着杀意了。

她只想赶紧把伤养好,然后进阶后把他踢出去。

她也没空安慰他脆弱的心灵。都一把年纪了,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了,谁惹了他,想杀个把人就杀呗。

她进去时,他背对着她盘坐着。

云琅想笑,说他是个变态吧,他此刻的行为像极了在闹脾气的小孩。

虽然要用他,但她不惯他!

云琅开始打坐。

一柱香后,秦温实在是憋不住,“你什么意思!”

云琅睁开眼,不解道:“什么什么意思?”

秦温被气到眼睛通红,捏紧拳头,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她拉过他的手,将他握紧的双拳掰开,“我们双修吧。”

“我要看你的记忆!”

云琅斩金截铁的摇头,神色认真,眼中却有丝丝有凄惶,“不行,我不想再回忆过往。”

她自认演的的不错,果然,他虽然很不甘心但也不再提。

二人诡异又和谐的开始了双修。

一年半后,她体内伤势已经好全,没有了丝毫隐患。

秦温的伤比她重多了,也近乎好全。

秦温只觉得这一生都没这近两年过的轻松爽快,尽管有些莫名其妙。但若可以一直如此,他觉得也不是不可以。

青玉也渐渐明白了,这二人时常在里头做些什么,作为一只单了几千年的蝴蝶,它也觉得有些无聊了。

云琅觉得不能再拖了,她真的该进阶出去了,她的排名都跌到第五了,虽然不知道这个排名倒底有什么用,但高一点总没有坏处。

他对她已然足够信任。

这晚,二人再双修时,云琅悄悄用了牝灵术采了他的元阳。

这一次,二人真火并未相容,这是她极力控制的结果,以防再发生什么无法控制的事。

在她炼化结束睁眼时,就见他已醒来,神色非常复杂的看着她。

云琅对这一幕已然十分的习惯,对面的人不过是换了张脸而已。

她微微笑道:“我要渡练虚雷劫了,你也已压制许久,不如出去渡劫吧。”

然后就一拍两散。

她的雷劫肯定会把白临给招来,但到时秦温也已进阶合体。白临会如何对她的奸夫,不言而喻。

这就算是他曾经耍弄她的代价吧。

秦温本性依旧乖戾,但在她跟前已然收敛了许多。现在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云琅递给他一个储物袋,里头是一万极品灵石,“你渡劫时用。”

他接的毫不手软,把这个当作是她关心他在乎他的证据。

然而云琅给的算是遣散费。

看他接了,她神色也有几分微妙。

但,管他呢,先出去渡劫吧。

她挑的自然是好时候,此刻正值夜间。

她拉着秦温飞身而出。

到了雪山之上,秦温低头看她,“你在这等我回来可好?”

云琅自是笑着点头。

待他飞远,她开始召唤雷劫。

化神以后元神与灵气同时修行。她现在这一身的修为全是在塔中修来的,所吸收的天地灵气中也有不少污浊之气,更是杀了些兽和人。

虽然累劫很是汹涌,但她时时刻刻可汲取星辰之力来修复损伤补充修为。

最后的一轮雷劫霸烈极了,紫色的雷劫将这片苍穹都照亮。

她的肉体都麻木了,但又被劈了一道后,她能感受到她还是活着的,因为太疼了。

她所料不错,不过两个时辰,白临就来了。

云琅暼他一眼,后专心渡劫。

他来了也好,至少一会恢复时没有危险。

雷劫过后,似是打开了她身体的枷锁,被雷劫淬炼后的元神神光灿灿,回归后,她修为猛涨,一路直奔炼虚大圆满而去。星图极速运转,凝炼修为的同时,也慢慢修复着身体的损伤。

她心中狂喜,自入塔已来,修为是从零开始。因为有修行一遍的经验,加上星图和体质血脉各个方面的原因,她修行速度极快,还稳扎稳打。

这次突破,她从前的修为也叠加回来了。

这感觉非常爽,就像是白捡的修为。进塔之人应都与她一样,只要超出进塔前的修为一个大境界,在渡劫后都会修为暴增。

她有信心,只要进能够洗去她神魂上的“污浊”,再彻底洗经伐髓一次,体质就会彻底的成为太阴灵体。这个条件,天池定能满足。

她这一闭目打坐,就是半个月。

半月后的一天,天空泛起了鱼肚白,东方隐隐有红霞时,她才缓缓吐出一口气睁开了双眼。

白临依旧是一身白衣,不过比之几年前,外表的祥和佛性气质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很有耐心的在雪山上等了她这么久已经是极限了。飞身至近前,并未说话,目光阴沉的看着她。

云琅装作无事发生,很是镇定的手一摊,要它这些年所做的好事的报告。

白临眼中有冷光,轻声道:“师傅啊,我愿意听你的话的前提是你听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