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上啊,血腥杰克!”
“咬死它!”
西法一进去,就听到了狗吠和人们疯狂的叫声。他记起原着里有提到,这家酒馆有‘狗捉耗子’的赌博项目。
看来现在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比赛’。
西法对这个没兴趣,他绕过挤成一团的酒客,来到了吧台。
吧台后面的酒保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扎起高高的马尾,眼妆颜色鲜艳,嘴唇鲜红似火。
虽然长相算不上相当漂亮,但整个人散发着青春气息,特别是领口那几颗扣子没系,暴露出一条深邃的线条。
如果是以前,西法大概会多看几眼。可前几天见过了魔女克莱蒙斯,现在这样的女性已经无法让他多看上一眼。
“需要什么?”女孩的声音还算清脆,她放下了杯子,打量着西法的口袋,想从那里看出这人是否有钱。
“一杯南威尔啤酒。”西法按了下帽子,声音低沉。
酒保麻利地拿起一个大酒杯:“4便士,谢谢。”
西法直接抽出了一张1镑的钞票,放在吧台上。当女酒保倒好了啤酒,放到西法面前时,吓了一跳。
“先生,你这面额也太大了,我很难找钱给你啊。”
“不需要,多的算是你的小费,只要你回答我一些问题。”西法拿过啤酒来喝了口,啧,味道有点淡,兑水了?
女酒保眼睛里有某种光芒闪烁,她拈起那张钞票,塞进了领口的深邃线条下,微微前倾,让领口里的事物若隐若现:“我十一点下班,去我家还是你家。”
西法差点没把喝到嘴里的啤酒喷出来:“不,我想问的不是这些。我想知道,你们酒吧昨天晚上,是不是来了两个新面孔。”
西法把那两个找自己的男人描述了遍。
女酒保微有失望地‘哦’了声:“我知道他们,这两个人可不好惹。昨天霍姆有点喝多了,招惹了他们,现在可怜的霍姆得在医院躺上一周。”
“为什么要打听他们,难道我不比他们有趣?”
西法干咳了声:“他们今晚来了吗?”
“在那边。”女酒保朝酒吧西侧的角落指了过去,然后仍然不死心地说,“晚上我带你去一个更好玩的地方吧,我可以叫上两个,不三个女孩一起。”
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西法的口袋。
西法压根没听清她说什么,转过头朝女孩指去的方向看去。果然,他一下子就看到了那两个曾经在海怪酒馆里找过自己的男人。
他们还是老样子,西法都要怀疑,这两个家伙该不会衣柜里,全是一样的衣服吧?
正好,其中那个高个子阿瑟往吧台看来,抬起手,似乎要呼唤酒保,突然和西法的目光对上。
西法立刻低下头,故意表现出急于躲避的样子,按低了毡帽,快步朝大门走去。
阿瑟霍然起身,指着大门方向叫道:“是他!”
光头的马特刚喝光杯里的啤酒,猛地往大门方向看去,正好看到西法推门而出的身影。
“走!”
他扔下酒资,和同伴冲向了大门。等他们推门而出时,便发现西法小跑着拐过了贝西克街的街头,转进了香槟街。
西法走得很快,但还在正常人的水平,没有发力狂奔。
在廷根住了也有三周了,西法对这座城市还是很熟悉,他走出香槟街后,微一辩识附近的街道,就往城郊的方向而去。
转眼他已经来到城郊,在绯红的月色下,西法的身影在一片树林里穿棱着。
突然。
他的脑海里出现这样一个画面。
穿着正装,个子很高的阿瑟突然从前面一棵大树后冒出来,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神色,并扬起拳头朝自己的鼻子砸过来!
与此同时,西法手背蓦然出现针刺般的痛楚,就像把几枚钢针狠狠地扎进他的手里。
他闷哼了声,但还是忍耐住,并迅速掏出‘鲜血礼赞’,朝着阿瑟出现的位置指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高大的身影从树后冒了出来。
这个男人眼中闪烁着疯狂的神色,脸上的表情狰狞,似乎很享受给别人带去痛苦。可他的手还没来得及挥动,就看见一个黑乎乎的枪口指着自己。
阿瑟的动作不得不停下来,然后看着西法嘴边缓缓释放嘲弄的笑容,这个笑容,让他恨不得立刻将西法撕碎。
“放开他!”
西法听到后面响起一把古怪的口音,既有点鲁恩当地的味道,又混进了其它地方的音调,所以听上去非常别扭。
不用说。
后面那个,肯定是光头马特。
西法不为所动,依旧保持着嘲弄的笑容:“你们还真是阴魂不散,居然从恩奇镇一路跟我到了廷根,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是西法把他们引到郊外来的原因之一。
阿瑟虽然不敢有所动作,却冷笑并强硬地说:“你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也没有资格知道。你应该把枪放下,然后和我们配合,这样说不定,你还有机会看到明天的太阳。”
“是吗?”
西法迅速朝他的大腿开了一枪,然后在阿瑟来不及反应前,又用枪口抵着他的下巴。
“该死!”
“你居然敢开枪!”
阿瑟和马特同时开声。
前者痛得把西法一通咒骂,后者拉起击锤叫道:“不要动,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西法一脸不在乎地说:“你的威胁真是软弱无力,该不会,你在某种事情上也这么软绵绵的吧?”
马特一张脸憋得通红:“听着,公爵。我们不想为难你,但你得告诉我,在恩奇镇的时候,布里奇是否有交给你什么东西?”
“布里奇?那是谁,我没听说过。”西法摇摇头,装起了糊涂。
捂着大腿的阿瑟叫起来:“你撒谎,你手上的暗影拳套哪里来的?是不是布里奇给你的!”
“你知道布里奇怎么会有这件东西,因为那是从我们这偷的!”
好吧,我这是买到了贼赃?
西法耸了下肩膀:“那又怎么样?就算是他偷的,你们找他去啊。”
“被你们这样一说,我记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但我和他的接触,仅限这个拳套而已。”
马特沉声道:“但他死在那条船上时,你也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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