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哥也很快离开了,他还有其他的事情,无法照顾到追忆的情绪,追忆也不是小孩子了,他应该有着自己的想法。
……
妗砚离开以后,回到家里,看见了独江发过来的消息,他发的那些消息可以把自己搞得更加的抑郁。
“妗砚,你人呢?”
“妗砚,你别太过分了!你信不信我死在你面前!!”
“妗砚,你给我出现!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不然我自残给你看!”
“妗砚……如果我死了,肯定就是你的原因……我发誓,我死也要拉着你……”
“妗砚,你到底在什么地方,你能不能出来!我要见你,我要和你好好谈谈!”
“妗砚,你告诉我,你现在到底在哪?我过去找你,我们坐下来说一下!”
妗砚看着那些字,有一些头疼,觉得整个人都烦躁。
好好谈谈?
妗砚自嘲的笑了笑,好好谈谈还好意思发这些威胁的话,自己如果去的话,独江说不定会当真自己的面拉着自己送死也说不定。
这个人的情绪比自己还难以控制,每一次自己惹怒的时候,他不是拳打脚踢,就是自残伤害他来吓唬自己,每一次把她的心态搞崩以后,又一脸无辜走到自己的面前祈求原谅他做的那些错事。
独江就是一个极端的人,当初那个心理医生给自己说过,说自己确定和这个人谈恋爱的话,最好想清楚最差的结果,不然以后后悔莫及。
妗砚看着那些消息,没有回,她不想和这个人有太多太多的交集了,这个人把自己都搞得抑郁症了。
和有抑郁症的人在一起,一个字,难,两个字,困难,三个字,太累了。
她没有消息,拿出数位板,打开电脑,开始忙着蓝姐要都稿子,蓝姐想要的一个封面自己现在还没有画出来草图。
这个是蓝姐前几天要都,她一直以灵感不足来搪塞,打算找了时间来画,谁知道一拖就拖了这么久,都要忘记了。
今天不管怎么样也要画出来一个草稿图给蓝姐看,不然这个单子很有可能会被毁约的,蓝姐那边的单子虽然不稳定,但是报酬很高,还不需要担心骗稿子的问题。
妗砚开始忙碌手上的画稿。
夜幕里,她的房间灯亮的很,手上忙忙碌碌画着,轻音乐单曲循环播放,旁边距离稍微远的桌子放着一杯水。
另一个的独江变得焦躁不安起来,她现在对妗砚充满了不满,觉得自己被欺骗了感情。
“小幸运,你说她为什么不给我回消息?”
独江抱着小狗自言自语着,小狗有一些困,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是不是没看见消息?”
“可是,不应该呀,我发了那么多消息,他怎么可以没看见!我看见她的消息都是秒回的,凭什么她不给我秒回!”
小狗被吓到发抖,觉得面前的人有一些危险,面前这个人直接吼着它,之前吼它的时候,都是要摔自己的时候
周围很黑,连灯都没有开。
小狗啊呜叫着,瑟瑟发抖,生怕面前的人又一次把自己给丢出去,他害怕面前这个主人。
主人心情好的时候,会给他买好多好多的肉,不好的时候,直接用脚踢它又或者摔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