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魅吻得动情,发出了细微的娇吟声。
高世的呼吸也一阵急促过一阵,心跳敲得整个胸腔都在震动。
他一把抱起夜子魅,让她坐在梳妆台上。
夜子魅要去拉衣带,高世按住了她的手,摇摇头说:“天冷。”
夜子魅心里感动,阿世多关心她啊。
于是照着他的话做,一步一步迎合。
耳边的绢花在起起伏伏中震落,高世小心地拾起,亲自为她重新戴上。
“我好看吗,阿世?”夜子魅双颊潮红地问。
高世突然抱紧她,看向镜子里映出的一头青丝,青丝旁浅红色的绢花在不住颤动。
他紧盯着绢花,“好看。”
夜里开始飘落雪花,林默寻思着要给住在石楼的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做一件新棉衣,包括被绑起来的小变态。
当天夜里,她就集结石楼所有女子,到她房里把夜子魅送来的布匹剪裁掉,开始做衣服。
她可以把布变大,有一匹布就等于无限布。变大后,布料还厚了,更加保暖。
等到天亮,她又带着彩宫去集市买棉花。好不容易才买回半斤棉花,价格还不便宜。
今年村民们过得都挺难,据说是去年一整年的收成都不好,就指望着新的一年是个丰收年。
回去时踩着来时的脚印,望着村里小道与屋檐上一片白茫茫。
林默伸出手掌,接住几片鹅毛般的雪花,有些期许,“被雪盖一盖,应该对庄稼有好处的吧。”
路边在扫雪的老婆子摇摇头,“不一定。一直下雪化不开的话,会冻伤庄稼的。福源村多少年没下雪了,今年突然下这么大,我看就不是个好兆头。”
林默赶着回去,继续和阿喜她们一起做棉衣。
半斤棉花又变作无限棉,几个在屋子里烤火的女人有说有笑的,缝衣缝得很知足。
“唉,九村十八寨太偏了,大家都穷。”赵婶说着,去咬线。
“从小到大,我还没有像今年这样吃饱穿暖过哩,多亏了阿波找到好东家。”阿波娘子满足地一笑。
“我要亲手给小姐缝个好看的,你们看我秀的鸳鸯怎么样?”阿喜拿过去给赵婶她们过目。
赵婶奇怪,“为什么要给东家在新棉衣上秀鸳鸯?”
“因为东家就要嫁人了呀!”
“胡说,小心东家打你。”
“不会的,东家人好。”
“你怎么知道东家要嫁人了?快说说,那只公鸳鸯是谁?”
“哼,我就是知道。就是不告诉你们。”
“鬼丫头,我看是你自己思春。”
“哈哈哈……”
“嘻嘻嘻!”
林默把多余的棉花储存到了地下室,回来后就听见房里女人们在大笑。
推开门,只见阿喜红着脸,在跟赵婶娇嗔。
“别胡说,我是发了誓要一辈子跟随小姐的。”
“好好好,谁不是想着要跟东家一辈子啊?谁不盼着东家能一辈子红红火火,就像窗台上那盆火焰花一样?要是真能跟东家一辈子,是我们的福分。”阿波娘子道。
“快些做衣服吧。”林默走进去笑阿波娘子,“做好衣服早点去做菜,省的啊,阿波又喊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