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咔嗒咔嗒一顿享用,然后酒足饭饱,就占着最好的那片地,休息去了。
其他十余名犯人咽了两斤口水,终于等来机会,探出激动的小黑手,抱起那剩菜剩酒,吃得过瘾。
“切,出息。”阿波摸着肚子,一边瞧犯人们风卷残云,一边打嗝。
等犯人们也吃饱,林默才把剩下狼藉变得眼屎般小,让阿波扔出天窗。
过了没一会儿,送牢饭的来。
一碗咸菜,一盆萝卜汤,另外每人两个窝窝头。
“喂,来吃啦!”
眯起眼睛的犯人们打着嗝,纷纷甩手。
“拿走,拿走。”
“不吃嗟来食。”
“我去你们姥姥的装逼犯,绝食几天了还在这装呢。”送饭的气得大骂,“老子都给你们改善伙食了,瞧瞧,今天有汤。真想不通你们还有啥不满足的,牢房里的干草快啃完了吧,打着饿嗝还嘴硬。”
犯人们这几天里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再看这发霉的咸菜,酸臭的窝窝头,烂了的萝卜汤简直想吐。
“去去去,老子愿意挨饿。”
“把你的臭牢饭拿去给你姥姥吃。”
犯人们一边丢出干草来,一边把送饭的往外赶。
那送饭的气得吹胡子瞪眼,把牢饭往外搬时,看见赵期然。
“赵村长,你来得正好,地牢的犯人们在闹绝食,几天没吃了。”
“那新来的三个呢?”赵期然连忙问。
“我刚送进去就被轰出来了,什么吃的都没留下。”
赵期然心中暗喜,然后盯着那篮子馊了的窝窝头,丢下一句,“伙食太差了,犯人们也是人。”
回身招手,他妻子把几个香喷喷的食盒送进来。
“嘿嘿,这事十拿九稳。”赶走送饭人后,赵期然对妻子道。
他两夫妻把酒菜送进牢饭,一壶小酒,一碟碧绿油焖菜,三只酱香鸡腿,一碗咸猪手,一盘子花生米,全都拿出来摆在林默面前。
赵期然讨好地笑,“林姑娘,不吃饭怎么行呢。你也别气啦,这些天我忙里忙外,已经调查清楚。唔,你们主仆三人没有散布谣言,更没有扰乱民心,是一等一的好百姓!”
他翘着大拇指,还不忘给林默倒酒。
林默这几天偷溜出去买吃的时,早就听说寿宴事故,也知道村里一直很信任赵期然,把抓到第二只大山鼠的希望全压在他身上。
“嗤。”她露齿一笑百花艳,食指掩嘴后又抿起唇不语。
“包子藏毒是个误会,我这就去把封条都扯了。”赵期然连忙追加保证。
“还有蜜饯店,你跟刘员外都是受害者,我会替你说好话,让刘员外还把铺子租给你。”
“林姑娘,你吃呀。”
林默摇摇头,把赵期然送来的菜都放回他食盒里。
“赵村长,这些菜你拿回去自己吃,我不需要。”
赵期然一怔,忙大方地摊摊手,“林姑娘看不上这些小菜?那就给你两个伙计吃吧。其实我今天来,是想邀请林姑娘加入我的夜猎队。”
“是吗?没兴趣,我拒绝。”林默转过头,望天窗外。
阿波打了个嗝,嫌弃道:“腻死了,我不吃。”
小生头也不抬,“唔我也不吃,这酒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