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客？
接你麻痹。
乔灵初气得差点爆粗口。
“初初，在你接客前，我带你去看看你的同事，他们是怎么做的？”
“……”
好想一巴掌乎过去，什么见鬼的同事。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往日一群西装革履的精英男子似乎卸下了伪装，看着台子上的各色美人，争得面红耳赤。
毕竟月色的美人，无论男女都能让人欲仙欲死。
这不当陆玖带着乔灵初出现的时候，所有人的视线全部停留到了乔灵初的脸。
比月色第一美人还要漂亮，确实是个难得尤物。
尤其是当他们的视线停留在他的身上时，对方流露出来的惶恐无助，这样的新人，他们非常有‘兴’趣。
只可惜此时乔灵初的脖子被栓上了狗链，狗链的那一头正在一个男人身上。
对于有主的宠物，众人心照不宣地看看，并不会去做什么。
毕竟月色有规矩，不能对有主的宠物下手。
“初初，你喜欢这里吗？”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以后你就会像他们那样，站在上面任人挑选，价高者得。”
“陆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你恨我，大可以杀了我。”
“如果你死了，我就让陆昀霄不得好死。”
世界上再也没有谁，能让他尝到如此刻骨的心痛。
他从来都不敢想像没有他的世界。
如果他真的死了，他会让所有人都下地狱。
“你不能这么对他，他是你的亲人。”
“那又怎样？”
此时喊价已经到了高潮，有些猴急的人干脆就在这看台上表演起了不堪的一幕。
其中更有些猥琐的变态，干脆就看着乔灵初那张诱人的脸卖力的表演。
整个空间如同流入一股疯狂的气息，将这些人的恶意扩散到最大。
这里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一种让人腐朽恶心的味道。
这里的人实在太会玩了，连他们魔族的那些贵族都不敢这么玩。
其实他挺喜欢的。
只是他却要装做被吓得面色惨白的样子。
此时的乔灵初哪有一丝冷清出尘的模样，简直和一个被吓到的小可怜没什么两样。
“陆玖，求求你不要让我去，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些天他做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要让他求饶。
可是现在他终于做到了，为什么心脏处传来的感觉，让他这么痛？
不过为了能让他永远陪着他，这一切还远远的不够。
他要他失去一切身份，地位，尊严，永远只能留在他的身边。
既然他再也不能回到阳光下，那初初只能下地狱来陪他。
冰冷得刺骨的声音响起：“如果你不想去，我就让陆昀霄去。”
乔灵初带着绝望的眼神，让陆玖的心倏地疼痛无比。
他是不是有些太狠了？
他突然又舍不得了。
要是初初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他当然不会让陆昀霄去，毕竟是他侄子，他也没有这么无情。
“我去。”
陆玖抚摸的手一僵。
没想到他都已经身处地狱，竟然还想护着陆昀霄。
他果然还是太仁慈了。
陆玖刚动摇的心再次冷硬。
“到时我会让陆昀霄也来捧你的场。你应该会很开心吧。”
在听到陆昀霄的那刻，乔灵初眼中一霎那间流露出来的光辉，让陆玖的嫉妒到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