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了一些东西,现在发给你们,”斯凯将一张做过标注的照片发到众人的移动设备上,“农场主叫弗兰克惠伦,他和我们的第一个受害人亚当克洛斯一样,都是消防队的志愿消防队员,外星人坠落纽约的时候,他们都出过消防任务。”
“外星人?”陈浩然顿时惊异道:“斯凯,你不是在说笑吧。”
“呃..”斯凯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连忙说道:“忘了你是一级特工,没有权限知道,保密条约你是知道的。”
“可是,你不是知道吗?”陈浩然哑然一笑:“好像你也是一级特工哦?”
“做任务,这个时候,“科尔森在耳机里面咆哮道:“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
“喂,你是不是弗兰克惠伦?”陈浩然蹲在男子的身边拿出自己的平板,划出亚当的照片,问道:“这个人叫亚当,跟你遇到了同样的事,你可以告诉我你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吗?还有你为什么拿着来复枪,将自己一个人锁在这个仓库里?“
听到门外汽车鸣笛的声音,他手上火球一抛,轰断了门栓。
他不得不这样做,因为他看到弗兰克身上的电光又在开始活跃了,他知道这个人他救不了,在此之前,他想问问一些有用的东西。
只是不待男子说话,电光瞬间汹涌起来,他连忙闪身来到屋外。
他的看到了一阵暴涨的能量数据,瞬间就突破了一千兆焦耳,一阵耀眼的蓝光瞬间爆发,刚下车的梅和科尔森都不有自主转身而去。
好在是电磁冲击,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作用。
这个外星病毒真霸道,就是烧脑子。
看着已经是在三米高的空中悬浮着的弗兰克,还有他脑袋上同样的伤疤,他知道这个病毒的危险。
科尔森和梅都沉默着,陈也有些难过,不过他还是将弗兰克的尸体放了下来,反正他都受了一道病毒,也不在乎多感染一次。
他看着地上的铁链,他知道这个铁链上有死者的细胞残留,他只是希望西蒙斯能尽快的认识到这个病毒。
要不然到时候他自己出了问题就要自己想办法了。如今已经过去二十四个小时,按照他知道的时间来算,病毒爆发的时间还剩下十四个小时。
没有做任何的提示,听到门外的鸣笛声,他知道斯凯他们到了,他转身看了看就给着科尔森去消防局了,这个人是消防局的人,他们知道在那里应该能发现一点什么线索。
坐在车上,他听着菲兹的话,“刚刚我看到这里的情况,很糟糕,这里的磁场发生了变化,死者身上的磁场也发生了变化,人身上最脆弱的就是脑细胞,难怪每次都是头部首创,只是到底是什么东西创造了这个磁场,没有什么眉目。”
“我们得尽快把尸体弄回实验室。”
菲兹有些头大,转身问问拿着笔记本搜查资料的斯凯,“斯凯,你在消防队有什么发现吗?”
“原来,当年齐塔瑞人入侵之后,”斯凯看着电脑,认真的说道:“消防队派了十二名志愿消防员和一台机车去纽约,但是这个其中就包括克洛斯和惠伦,也许这就是他们死亡的原因。”
“齐塔瑞人,是外星人吗?”陈浩然好奇的看着身边的沃德,“难道是外星人的武器?虽然我都没有见过,但是我想这十二个人中某个人可能是下一个死亡的吧。”
科尔森转头看着陈,笑道,“我已经解锁了你看关于齐塔瑞人的权限,你抓紧时间先了解一下,在剩下的人没有发生这样的事之前,我们要找到他们。”
“明白。”他拿出自己的平板,划出关于齐塔瑞人的消息,他想看看都有什么?
但是他找了半天,只有基础的东西,信息也不是很多,他也看到了齐塔瑞人士兵的样子,特别是那个头盔他十分的熟悉,这就是他这次的目标,他要想办法扣出一点关于头盔上的物质。
至于关于雷神,雷神之锤的东西,一概没有。
他没有失望,只是十分兴奋的浏览着,虽然他知道有这些东西,但是关于他们的细节,他一概不知,这些信息虽然少,但是足够详尽。
陈浩然四人赶到消防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值班的四个消防队员都在打着扑克,桌上也放着一些筹码。他不关心这些东西,他只是开始在消防局里查找是不是有外星物品。
他看到托尼迪亚斯从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脸色有些难看,他知道这是已经感染病毒的标志,他的眼镜里面也显示这一百九十八兆焦耳的数据,还在慢慢的向上涨着。
他听着菲兹的谈论“这个武器是让大脑超负荷,然后用电磁脉冲的形式...”
“发现异常静电场,斯凯看看这个人是谁?“
“托尼迪亚斯。”
“沃德。”科尔森知道事情严重,立马吩咐:“守住后门,不许让人进出。”
趁着沃德和迪亚斯交谈的时机,他进入了迪亚斯刚刚出来的房间。
刚一进门,他就找到了齐塔瑞人的头盔。
“发现外星物品,”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接着说道:“齐塔瑞士兵的头盔,目测有些残破。”
他拿着头盔开始细细看着,西蒙斯看着平板上的画面,顿时心念一转,想到这些事情可能跟这个头盔有关系,但是她一时还想不起来。
“你拿着我的头盔做什么?”迪亚斯走到门口,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帅气的男子。
微微一笑,陈浩然趁着眼前高能源就在自己身侧的时候,偷偷从头盔上截取了很小一块金属。
“你的?”他盯着迪亚斯,他现在身上的能量值已经到了三百一十八兆焦耳,看着自己身侧的小刀,有些微微颤动,他知道时间不多了,对着迪亚斯身后的科尔森点了点头,然后认真的说道:“现在它是一起案件的证物,你还是给长官好好交代一下。”
拿着头盔,他就出了房门,他知道这个人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