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二点半,两人终于回到了晏家,晏南和东御欣直接在庄园那边住下了。
“姓晏的,这什么,嗯?”
站在晏殊的面前,东御唯戾着眉宇,脸上笑的恐怖。
晏殊半打开门露出个脑袋,“看不出来吗,礼物啊”
刚刚回到晏家别墅,晏殊就将自己准备好的礼物拿给了东御唯,然后自己就窜回了房间。
“礼物?你管这叫礼物?”
东御唯怒吼一声就将自己手中提着的娃娃扔到了他的头上。
“怎么了,不好看吗?”
晏殊捡起落在地上的娃娃,娃娃正面翻过来的时候晏殊被吓到了一下。
娃娃五十厘米大小,身上的粉色洛丽塔漂亮又精致,橙黄色的柔软长发及腰。
这乍一看以为是个特别可爱的洋娃娃,然看到娃娃脸上的时候个个都会被吓一跳。
这娃娃两个眼睛大大黑溜溜的,还会转动,嘴巴双向上扬咧开一个诡异极致的笑。
娃娃两颊旁边的腮红给娃娃本身添了一丝恐怖的阴森感。
“安娜贝尔啊,你不喜欢吗”
晏殊捏着娃娃的脖子怼到东御唯的面前。他没找到伊莎贝尔的娃娃,安娜贝尔也差不多一个样,他就给弄来了。
“我喜欢你个大头鬼”
东御唯一手拍掉娃娃,然后推开他的门扯着他的衣领就往屋里拖。
“今天必须把你打成脑残”
东御唯满身的暴躁之气,扯着晏殊就往里赶,然后门被重重的关上。
被吵醒的佣人面面相觑,犹豫着要不要上去劝架,刘姨就出来驱散了她们。
“都回去睡觉吧,不要看了,少爷和小姐的事少管”
按刘姨在晏家十几年的经验来看,两人打一架就好了,她打赌这次还是小姐赢。
但是这次刘姨却赌错了。
“你最好一整晚都不要松手,不然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东御唯被晏殊反绞着手按在床上,晏殊就跨坐在她的背上却没有真的坐下来,而是虚虚的跪着。
“呵呵——嘶,好啊,看我们谁熬得过谁”
晏殊反压东御唯的代价也不小,只见他右嘴角青紫,手背上也后了一片。
刚才那一架让晏殊清楚认识到这个狗东西的战斗力真是不可小觑,他挨了好几下才将人压住,反观他,都没碰到东御唯一下,亏了。
东御唯的手腕有些细,晏殊一只手就可以一起抓住她的手腕,还有另一只手他按着她的肩膀,不让她起身。
她一想起身就会被再次往下压,气的她眼中风暴聚一片。
是她大意了,没想到这个小垃圾跟她来阴的。
“不要反抗哦,反抗狠了折了自己的手不要怪我哦”
晏殊顺气了,感觉多年来来被压制的抑郁全都在这一刻顺的直直的。
两人折腾了许久,身上出了细细腻腻的汗,晏殊一抓额前的头发往后顺然后开始左看右看,他在想用什么东西将人绑住然后给扔回去。
真熬一晚?他可不跟她癫。
晏殊一手拍在东御唯的侧脸上,表情笑的阴测测的。
东御唯狠着眼眸猛然朝他手咬去,晏殊迅速的收了回来,对这个狗东西真是一刻都不能大意啊。
四处都找不到那绑人的东西,晏殊略气急了一会,然后就瞥到床下的被单。
“嘻嘻”
阴险一笑,晏殊就快速抓起被单旧事重演,用被单将东御唯裹起来。
“唔——你敢,扒了你……唔——皮”
东御唯被被单裹起来,晏殊又用被子在外面裹了一层,直把她头给埋在了里面。
外头响起晏殊低音炮的轻笑,在东御唯破口大骂之前,晏殊把她头扒拉了出来。
“嘿,感觉怎么样”
晏殊躺在她的旁边,手撑下巴,向她笑的一脸得意。
东御唯涌动着身体朝他咬去,晏殊一手就给她按回去。
“哈哈哈,东御唯你也有今天啊”
晏殊笑声极其嚣张,低低的音质撩人心扉,灯光将他的睫毛打下一层阴影。
东御唯只觉火焰一层比一层高,快她肚皮给烧穿了。
“不想看你眼睛,恐怖的很”
说着晏殊把自己的眼罩蒙上了她的眼睛。
打包好东御唯之后,晏殊就起身舒缓了一下筋骨,刚刚洗澡换的衣服已经有汗臭了,他找了一套衣服去浴室换了。
东御唯那厮臭不臭才不光他的事呢,等下他就把人给扔回去隔壁。
等再出来时他已经穿上了一套条纹睡衣。
“小垃圾你完蛋了,我要把你扔到非洲去,我要把你扔海里喂鲨鱼,我要把你头拧下来!!”
东御唯暴怒的声音从c上传来,晏殊听着听着就笑了。
他走过去弯腰看了她一眼,小嘴巴在哪吧嗒吧嗒的说,晏殊靠近她一些都能感觉到她身上浓浓的燥气。
于是他又笑了,她生气,他就开心了。
“我发现你真的跟被单有缘啊,两次被我绑都是这样哎”
晏殊坐在她旁边,一脚伸直,一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脸上笑呤呤的。
“我刚才可不是阴险,是你技不如人,不怪我”
晏殊欠扁的声音悠悠的一句一句蹿起东御唯的耳中。
在他们两个打起来的时候,东御唯是稳占上方的,但晏殊知道她怕痒,也知道她痒点在哪里,她一时间被挠的哈哈大笑然后……就是现在这样了。
高手过招,一有破绽就很致命啊。
虽然晏殊算不上什么高手。
“得勒,大小姐我现在就把你送回去,太晚了,我要睡了”
晏殊微扬嘴角,然后抗起东御唯放在肩上就给送回了隔壁。
这个点别墅里的人已经都睡下了,晏殊也不怕被人看见,大大方方的抗着一个蝉蛹就开了东御唯的房门。
“你——”
晏殊看到她房子的打包箱子给愣住了。
东御唯的房里有史以来第一次被收拾的干干净净,而这么干净都是因为东西都被放进了纸箱里。
现在她的房间除了除了床还好好的,竟无一屋放置出来了,空荡荡的怪让人不习惯的。
“你什么你,看不出来吗,本小姐要搬家了”东御唯头垂在背部恶声恶气的回道。
晏殊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然后扬起一个微微僵硬的笑。
“是吗,那很好啊,以后我都不用看见看见你了,眼不见心不烦”
晏殊平静的将人扔到她的床上,居高临下的对她勾起一个妖孽的笑容,顺手扯回自己的眼罩。
“对啊,只是稍微可惜,我以后没有出气筒了”
东御唯重见光明微微咪了一下眼,语气里是真真的可惜了一下。
“呵呵”晏殊挑眉,皮笑肉不笑的撑在她上方,一手轻轻拍在她的脸上。
“你的可惜真让人生气啊,还出气筒,叫你哥给你买个火箭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