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多对嫣红格外热情,接下来拍的几样东西都不是钱多多喜欢的,所以没有参与竞价,而且她把注意力都用在了嫣红身上。
一个劲的缠着嫣红撒娇:“嫣红姐姐你带我去见千紫姐姐好不好,我好想认识她啊。”钱多多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嫣红。
嫣红一阵无奈,她还是第一次遇到钱多多这么特别的姑娘,想想之前林千紫说的话,觉得带钱多多去了也不会被责备,便道:“不然等拍卖完了我帮你引荐吧,后面还有一些好东西呢。”
钱多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
嫣红并没离开,而是在钱多多的房间,也想看看接下来钱多多会拍什么东西。
苏仙子摇着毛茸茸的尾巴开始介绍台上的拍卖品,乃是一株对疗伤有极大效果的上品灵药培凝香,此药草长在极寒地带,所生长的条件也极为苛刻,必须是极寒地带悬崖松树旁才会出现,乃是一种伴生药草。
苏仙子一介绍完,便有人开始出价,而七号拍卖室的林家也开始出价。
钱多多本来对培凝香不感兴趣,但一看林家出价顿时眼前一亮,似乎又找到了新的乐趣,开始喊价。
二号拍卖室,南宫询依旧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淡定自如。
青空守在一旁低声道:“属下调查清楚了,方才进三号拍卖室的乃是林千紫身边的贴身丫鬟嫣红,三号拍卖室主人是天阙阁掌门之女钱多多,此女古灵精怪,做事一向随心所欲,而林千紫和钱多多接触,属下猜想应该是钱多多一直和林家作对,深得林千紫心意,所以有了结交的心思。”
虽然嫣红做事小心翼翼,以为瞒过了别人,但青空一直留意走廊上的动静,加之手底下的暗卫传来情报,综合下来便得了这个结论。
南宫询冷酷的脸上多了一丝笑意,放下手中的茶杯道:“林家花了十万两银子买下一颗五品疗伤丹,肯定不够分,林家几位长老都是老狐狸,谁都不想吃亏,接下来估计还会竞拍,把价钱抬高,本王可不想看到有些人那么顺心。”
青空想说什么,但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他本来想问南宫询,为何这般讨厌林雪儿,但他一个当奴才的,哪里有资格过问,只能作罢。
培凝香的竞价没有五品丹药那么疯狂,但也如火如荼,就连另外几个拍卖室的人也都纷纷出价。
一号拍卖室中,林千紫静静的听着下面人叫价,姹紫道:“小姐要出价吗,这培凝香可以炼制八品丹药……”
林千紫拿起桌上的小册子看了一眼,发现后面的拍品她都没兴趣,道:“不用出价,咱们看戏就好了,培凝香虽然稀少,但我们不是还存了好几株。”
她一向喜欢存天材地宝,只要有用的都会囤积一点以备不时之需。
倒是没想到瑾夫人能收到这么好的药草,想来这天下拍卖行发展是真的不错,她这个主人也是不合格的,从来都不过问手下的产业,当真不负责。
林雪儿对培凝香却势在必得,道:“哥哥之前写信说需要这味药草,还让我们特别留意,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这株药草无论如何我们也要拍到,哥哥是我们林家的希望,只要哥哥能崛起,咱们林家就不会倒。”
林泰岳几人早就把希望寄托在林北辰身上,不然这么多年不会这么支持林镇东。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他们很清楚,林家需要的是一位能撑起林家脸面的人,林北辰便是他们的希望,既然是林北辰要,那没有说的,一定要买下来,只是买下来后,他们估计没有银子买别的丹药,到时候该当如何?
下面的叫价已经到三万两,而隔壁几个拍卖室也一直没放弃出价,可想而知,场中很多人都想要得到这株草药。
林泰岳有点焦急道:“可是已经三万两了,我们只有五万两银子,估计不够。”
刚才花掉的十万两银子让他心痛不已,这五万两银子本想买一些疗伤药草的,如果花完了,就得自贴腰包,他可不想这样。
林雪儿皱眉道:“你们三个身上没有一点银子吗?疗伤丹药你们不用急,先把这株药草买到,毕竟哥哥那边也很重要,培凝香实在是太难遇到了。”
她也没想到今天会遇到这株药草,关键这药草对疗伤还有效果,不管怎样买下准没错。
林泰岳不情愿了:“虽说北辰那边很重要,但眼下我们三个的伤才是最重要的,雪儿你想想,我们的伤要是不好,再有宵小之辈上门找茬该如何?下面的晚辈受伤严重,很多修为又低,这么多年都靠我们几个老家伙撑着。”
虽然很想买下这株药草给林北辰,但他更想买到疗伤丹药。
林雪儿顿时明白林泰岳的意思,暗骂一声老狐狸后道:“你们三人也是林家人,如今大家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知道你们还有银子,拿出来吧,以后家里日子好了,不会亏待你们的,你们总不能指望我这个嫁出去的女子一直补贴娘家吧。”
这话说得三人面红耳赤,虽然心中是这样想的,但却不敢承认。
毕竟嘛,谁都要脸面。
林泰岳一咬牙道:“我能拿一万两银子出来。”
林泰安和林泰开对视一眼,犹豫道:“我们两个最多能凑两万两银子。”
林雪儿笑道:“那还犹豫什么,喊价吧。”
林泰岳见场中已经喊价到三万三千两银子,便直接喊了一声:“三万五千两。”
三号拍卖室紧随其后:“三万八千两。”
这样的喊价针对的意思实在是太明显,不让人怀疑三号拍卖室的主人和林家有仇都难。
林雪儿真的怒了,咬着牙看着三号拍卖室的方向,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把人揪出来。
就在三号拍卖室喊出三万八千两银子之后,二号拍卖室终于第一次喊价。
青空淡淡的喊了一声:“四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