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炎国。
此时天空一片暗沉,仿佛泼了墨汁一般,吓得众人都不敢出门了。
永平县永安镇南河三村
此时坑坑洼洼的道路上一个人也看不到,而现在本来时候应该尚早,不知怎么天空突然一片片乌云仿佛要掉下来一样,惊恐万分!
只有背部靠着莫大森林的一户人家莫名的出奇,因为房子布满了哭泣与喊叫声!
好疼!丝~
哪个挨千刀的居然敢伤你姑奶奶。哎不对,我不是应该在去往D市的飞机上么,怎么会这样疼!
苏沫此时缓缓睁开了眼睛,头脑刚差不多清醒,忽然旁边一众的喊叫声,突然吓得她一机灵,自己脑子都没反应过来呢,不吓才怪!
“呜呜~~大姐是不是不会醒来了,连她也不要我了”
此时苏沫才反应过来,直接傻眼了!这是哪里啊?破旧的房屋仿佛风一吹就会倒,门窗处丝丝冷风都能感触到,房门还咯吱咯吱的响,卧槽这怕不是贫民窟吧!不对,贫民窟都比这好吧!
缓缓转过头才发现两个一脸鼻涕眼泪的小包子哭喊道
“大姐?哇~大姐你终于醒了,我以为你不要以安了”其中一个扎着辫子瘦弱的女孩哭喊道
另外一个萝卜头也哭的直抽涕
苏沫懵逼,猛的坐起来了,这……啊,头怎么这么痛,忽然脑袋一沉,一幕幕陌生的记忆涌入脑海中。
原来原主叫苏沫,今年十五岁,和自己名字一样,只是性格不太相同,原主不是很喜欢说话,但稳重成熟很照顾弟妹,和弟妹关系也很好。而自己就性格多变了,对待不同之人就是不一样的说话方式和性格。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父亲是在母亲即将临产之际出门给母亲买东西了,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母亲听到消息,惊慌中动了胎气早产了,虽然顺利生下了孩子,可是在后来一直没有找到父亲的尸体,最后也在郁郁寡欢中去世了。
家里只剩下五个孩子,四女一男,原主最大,然后是老二苏晴十三岁,老三苏念十一岁,老四和老五五岁多是一对龙凤胎男孩大一点,女孩小一点分别叫苏子安,苏以安,这是原主母亲起的名字,因为是早产所以起了寓意平安健康的两个名字。
苏沫一家是旱灾逃荒来的,在这之前家境也算小康,父母都认识一些字,父亲当教书先生,每月银两也足够开销,还存了一点。母亲在家照顾家里,顺便教他们姊妹一些字,就为了以后两眼不黑,可是灾难发生时,平淡幸福的日子被打破了,他们只能举步迁移!
同来的还有舅舅一家住在一村,大伯二伯两家,大伯住在三村,二伯住在二村。
舅舅二伯为人都老实善良对她们一直很好,即使很穷也会偶尔送些吃的,原主一直都很感激他们,只有大伯一家是个例外,大伯听老婆话,大伯母尖酸刻薄,连带着家里的孩子都没一个听话的,经常欺负原主和几个小萝卜头。对于大伯家的孩子他们没有一个人喜欢?
村里人还普遍可以,毕竟日子不好过,虽有收成但交过税后也就仅仅够当年吃的,所以都是关起门过自己日子,只要不损害彼此利益,也没什么可闹的。
反正自己在现代也是一个孤儿,虽然是杀手可也没亲密的朋友,现在自己结束了全部任务也退出了组织,自由自在,独自一人了无牵挂。就是自己的钱没花完也挺失落的,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有用到的时候!
哎,反正在哪里都一样,想通了便不再纠结了,正准备说话时!
忽然旁边的小女孩直接狂跑出去,一边跑一边喊道“二姐三姐,大姐醒了,但是不说话,你快点……”
话还没说完,眼前的两人都急匆匆的走了。随后小短腿也跟着跑着。
“大姐你终于醒了,哪里难受?你吓死我了,刚才你昏睡一直发热,给你擦了身子退热了,我才稍微放心了”眼前一个面色蜡黄瘦的姑娘急忙问道
后面也同样一个女孩脸色激动,眼眶通红的看着自己。
“我没事,辛苦你们了,我好多了,就是有点饿了”
听她这么说,几个包子才放心下来。
“我煮了粥,大姐我给你端来”老三苏念说完便出去了。
老四老五担忧的直往苏沫怀里钻,一个个瞪着湿漉漉的眼眸看着她,看的她心都化了,虽然自己是冰冷的杀手,但是也是一个孤儿,也曾渴望过亲情。
现在穿越了,虽然条件差了一些,但是心里看着他们围着自己露出的担忧以及关心,自己仿佛心定了下来,条件不好可以努力改善,这都不怕的。
“别折腾大姐了,大姐刚醒还虚弱,你们赶紧下来”苏晴在一旁急着道
“二妹没事,他们两个我还是可以承受住的,你也赶紧坐下别担心了”苏沫微微一笑的看着两个瘦瘦的人儿
再看看自己的身体,真是一家没有一个胖点的,这一个个面黄肌瘦的,唉得赶紧好起来挣钱把他们养的白白胖胖的,苏沫心里暗暗的想着。
“来了来了粥来了,大姐赶紧吃吧,你一定饿坏了,你都昏睡快一整天了”老三苏念端着碗急忙来了。
苏沫动了一下身子忽然发现屁股垫了一下,手一摸硬硬的有种自然冰润感,急忙拿起来一看才记起来,原来她之所以昏过去,是大伯母和自己女儿一起抢夺苏沫的这枚樱花玉佩,苏沫一直紧紧抓住死都不放手才让自己磕在了院子的石头上了,大伯母和自己女儿一看苏沫一头血还一动不动便不管什么玉佩直接转头就跑了,到现在也没有动静?怕是以为苏沫死了吧?
苏沫确实死了,被他们害死的,现在是她这个现代的苏沫替她活着,这个仇迟早都要让他们承受。
苏沫接过装粥的碗一看居然是小米粥,虽然叫粥,其实就一点点米而已,还是不好的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