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楼子初的性子,自是不可能为宁不器暖床,夜色中,宁不器坐在书房之中,整理着这段时间的所得。
张青仪随他入了城,但却是单独离开了,宁不器准备明日退朝后带着她去见一见周景元。
书房的门被推开,鱼清妙走了进来,一身素色的捆边长裙,勾着起伏的身段,她本就是天香国色,此时乌发如锦,挽在头顶,露出雪白的脖子,格外引人注目。
“殿下……”鱼清妙轻轻唤了一声。
宁不器对着她点了点头:“坐吧。”
鱼清妙坐下,双腿并拢,目光落在他的脸上,轻轻道:“殿下,刚才子初姐姐说了,此次成亲,我会一起过门。
我不知道殿下是怎么想的,但殿下是我所见过的男子之中最令人心折的,父亲也已经让我追随殿下了,可是殿下从不和我说那些温情的话,也不对我做那些温情的事。
看着殿下和红叶调情,我心里也很羡慕,我觉得可能是殿下不喜欢我吧,所以如果殿下心里没有我,那不如我就在上京城找一处道观生活吧。”
宁不器一怔,接着牵起她的手,将她拉入了怀中抱紧,她的身子当真是美妙,不愧是天下第一美女。
“我没有对你说温情的话,没有想着去调戏你,主要还是觉得你生得太美,总是让我有一种想把你拱起来的感觉……
怎么说呢,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就是这样一种感觉,所以我也很少和你说话,很少对你动手动脚。
其实你要是对我稍微撒撒娇,我估计我就得天天抱着你睡了,一天不抱心里都不踏实……你这身子当真是与众不同啊。
腿长不在宝珠之下,软嫩不在楼姨之下,臀儿比语菲还要妙,当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呢,我觉得这才是世间第一美女的妙处。”
宁不器的手再也没有老实过,鱼清妙的身子软软的,有如水一般,在这一点上的确很像是楼子初,这让他爱不释手。
鱼清妙的身子一软,倒在他的怀中,她抬眉看了他一眼,低低道:“殿下,那以后我也学着撒娇。”
“那么这次成亲,你就一起过门吧。”宁不器轻轻道,抱着她起身,朝着卧房走去。
鱼清妙的脸色一片绯红,看着他的脸,却是由着他,没有一丝反抗。
卧房之中,红烛泛着微光,鱼清妙主动为宁不器宽衣,当宁不器看到她的身形时,再次赞叹了一声,这个女子当真是举世无双。
“殿下,我也能叫你好哥哥吗?”鱼清妙问道。
宁不器点了点头:“可以……不过你还是叫我老公吧。”
“老公……”鱼清妙唤了一声,声音软糯,十分好听。
宁不器眯了眯眼睛,看着那身肚兜,心中越发感叹,这个女人真是绝无仅有的存在了。
许久之后,鱼清妙趴在他的怀中,软绵绵的身子上沁着汗珠,香味袭人,身子的那种软糯达到了极尽。
宁不器爱不释手,赞叹了一声:“妙妙,你这身子真是妙呢,以后天天要为我暖床了。”
“老公,累呢。”鱼清妙应了一声,脸蹭在他的脸上,软绵绵的,如水波一般。
一阵的脚步音响起,邱月娥走了进来,也上了榻,鱼清妙看到她时,脸色红了红,却是没有说任何话。
宁不器扭头看了一眼,看到那两条辫子在她的肩头晃荡着,心也不免荡了起来。
双辫也是他的要求,邱月娥自然不会不听他的,这让宁不器自然想到了许多的画面。
两女沉睡过去,宁不器却是有些亢奋,毕竟鱼清妙当真是让他都不想睡觉了。
外面隐约传来一阵的破空音,宁不器怔了怔,随后直接跳了起来,穿上一件单衣就跑了出去,随手拿起大工剑。
院子里传来一阵阵的打斗音,东升挥舞着大刀,在箭雨之中冲击,直接登上了一侧的院墙,随手砍倒了几名箭手。
他的动作很快,但更快的是石磊,他的横练功夫深厚至极,完全就是不避不让,一路杀到了院墙上,箭手一时之间被压制住了。
骆东指挥着府兵反击,这些府兵经过骆东的训练之后,反应相当快速,井然有序。
宁不器松了一口气,接着心中一动,轻轻问道:“地牢的门守住了吗?”
“殿下放心,有安虎和罗刚在守着。”曾大沉声道。
宁不器点头:“罗成呢?”
“他已经出去了,准备袭杀对方的将领,”曾大认真道。
远处传来激斗音,伴随着安虎的怒吼,宁不器扬了扬眉:“看起来高手来了。”
他的身形一晃离开了原地,几息之后就来到了地宫之前,两名蒙面男子正在硬闯地宫,身后跟着三人。
安虎拦下了一人,楼子初穿着一身白色长裙,妙手如花,拦下了另一人,罗刚则是拦在三人之前,只不过身上已经见伤了。
宁不器喝了一声,接下了楼子初身前之人,这人身形修长,动作潇洒,但攻势却是格外犀利,她明显处于下风。
大工剑随手一斩,宁不器的速度越来越快,将身前的男子笼在剑网之中,他的实力进一步变强,可以说达到了九品巅峰,所以一切的技法都趋于成熟。
男子的身形有些像是管伯宇,宁不器眯了眯眼睛,心中想起了刘青山的话,如果是管伯宇的话他也不觉得意外。
罗刚的身形飞了出去,胸前被斩了一剑,但他紧跟着又回来了。
楼子初喝了一声,过去接下了两人,她的身形拧着,臀儿摆着,动作如花,极是曼妙,但她的攻击却是很犀利,几式之后,一掌印在其中一人的胸前。
那人飞出去时,胸骨塌陷,余下来的一人退了几步,目生惧意。
宁不器的剑与身前的男子的掌相撞,他微微顿了顿,但身前的男子却是退了十数步,宁不器的剑一斜,直接斩向安虎身前那人。
这个人的实力强大,压制住了安虎,要不是安虎皮厚肉糙,早就被击败了,相当抗打,宁不器这一剑斩出的时候,恰恰是他的手点向安虎之时,安虎已经避无可避了。
男子回手一拍,撞到了剑身上,但宁不器的力量透剑而入,男子闷哼一声,斜着飘了几步,黑色的面巾微湿,被血痕染红。
他沉声道:“果然是名不虚传,那就告辞了!”
宁不器喝了一声,挥剑而斩,疑似管伯宇的男子向前斜踏了一步,拦向宁不器。
“等的就是你!”宁不器微微一笑,剑势自然转向,直接落向疑似管伯宇的男子,剑势大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