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大票岩忍对战的慎,收到了任务完成的通讯。
“虽然我说过岩隐村将要毁灭……”跳到土影大楼上方的他,俯视着下方如临大敌的岩忍们:“但是呢,我觉得未来再做会比较好。”
“休想!”迅速跟上的大野木,可不会放任他离开这里。
一只岩石巨手,瞬间握住了慎的双脚。
附上加重岩之术的拳头,打在半人高的团扇上面。
逐渐加重力气的大野木,提醒着岩忍们赶紧攻击:“快,趁现在他不能反弹忍术!”
漫天闪耀着的手里剑,尖锐细长的土矛,立即向被束缚住的身影打去。
“唉……”叹了一口气的慎,其实是并不想暴露真实力量的。
但是面对大野木这位影,就必须得从心理上,彻彻底底地击溃他。
“我是真的没想要把岩隐村毁灭的……”
亮白色的骨架,突兀抵挡住全部攻击。
海量惊人的查克拉,瞬间包围住慎的整个身躯。
认出这是什么的大野木,立即收拳十指交错:“休想!”
长方体的透明屏障,将那个六米多高的亮白色身影,都尽数覆盖在其中。
“尘遁·原界剥离……”
在亮出猩红光芒的九芒星万花筒注视下,这个长方体屏障瞬间消失不见。
“想要绝望吗?”出现在上百米高空的慎,俯视着下方的大野木:“如你所愿。”
双手摆出结印姿势,头上披着斗篷的须佐能乎,覆盖了整个岩隐村的中心区域。
手握团扇的慎,宛如带来死亡的魔神:“看见过它真正姿态的人,都会亲眼见证真正的死亡。”
在整个岩隐惊恐的眼神注视下,原本有着一百多米高的须佐能乎,全身都被火焰般的查克拉所覆盖。
它陡然再度拔高一倍的体型,勾起了三代土影,大野木曾经的回忆。
庞大而令人窒息的查克拉,最终还是稳定了下来。
仅仅是完全体须佐能乎的姿态,就让云隐村的所有人,都升不起丝毫反抗的心理。
它庞大的体型,连远离岩隐村的奈央,与绳树都感受到了恐怖的压迫力。
比尾兽还要可怕的气息,单靠人数是无法战胜的。
斗志被不断消磨的大野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把百多米长的直剑,将土影大楼彻底摧毁。
“无法战胜……”被冲击力击飞的他,内心的负面情绪宣泄而出:“这样的怪物,不是忍者能够对抗的……”
迅速收刀回鞘的须佐能乎,并没有打算就此收手。
“虽然你们有很多人都不该死……”
眼神没有丝毫犹豫的慎,宣布了岩隐村的最终下场:“但现在是在战争时期,要冤,就冤发动这场战争的人吧!”
双眼亮起红光的须佐能乎,宛如死神般肆意破坏着,岩隐村内的一切建筑物。
以及收割掉,大量岩忍的生命。
完全失去斗志的大野木,这一刻仅剩下仇恨这种情绪。
望着逐渐化为废墟的村子,他此刻对力量的渴望,变得比以往都更要急切。
须佐能乎头部内的慎,冷眼注视着自己所做出来的一切。
跟他们这些观念已经形成的忍者,进行敞开心房对话是行不通的。
在不想被杀死,就只能杀死别人的战场上,心软是最不需要的东西。
将岩隐村彻底破坏后,他望向下方,留下最后一句话:“如果有活着的人,我希望他们不要再来试探木叶的底线……”
“我宇智波慎,可不是猿飞日斩那样仁慈的人!”
被压在大量土块下的大野木,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比狰狞。
能够毁灭岩隐村一次,那就会有第二次。
更何况他对于慎万花筒的能力,现在都没有任何头绪。
突然消失的尘遁,瞬间出现在上百米的高空,都化为恐惧与绝望,吞噬着这位老人的大脑。
“宇智波慎……”
“总有一天,体会到这种情绪的你,会后悔今天对岩隐所做出来的一切!”
三代土影,大野木在废墟之下,决定自己的后半生,到底应该要去做什么事情。
……
离开土之国的慎,非常诧异大野木未来的所作所为。
想要立即回去补刀的他,突然停住了祸津神的发动。
“留着他,似乎可以加剧计划呢……”
不流下大量鲜血的忍界,是不会开始互相理解的。
慎想要守护的忍界,可不是如今这个尔虞我诈的忍界。
眼前没有丝毫畏惧,只是眼神诡异的奈央,以及脸上写满羡慕妒忌的绳树,或许才是他真正想要守护的东西吧?
“你这家伙,明明现在这么强,干嘛还要我们潜入岩隐村啊!”
被吼了一嗓子的慎,立刻怼了回去:“你个憨憨,这人头皮都快要掉下来了!”
绳树回头一看,发现自己提着的老紫,竟会在地面上拖出一大条血痕。
“人柱力的体质不是很强的嘛……”有着尴尬的他,声音逐渐变小:“应该死不了的吧?”
满头血污的老紫,在忍者的眼里,是没有人权可言的。
“唉……”抬手捂脸的慎,发现要将这个忍界,改造成自己理想中的忍界,或许还真得用一辈子来去完成。
优待俘虏?除了木叶还有谁干这事?
而且木叶的优待,还比他想象中的优待差远了。
充当劳动力,瘦弱得不成人形的十来名云忍,就是最好的证明。
“干脆将这个忍界毁灭了吧……”
“嗯。”
直接表示同意的奈央,可把慎给吓了个半死。
“好像难度有点大……”她歪着头,表情疑惑地望着他:“不如先定个小目标,先把土之国给毁灭了吧?”
这半真半假的话语,令慎确信奈央是在开玩笑。
“别调皮了,土之国的人口比火之国还多的。”
“那就半个?”
“额……我尽力吧。”
奈央眨了眨大眼睛,表情瞬间恢复正常:“我开玩笑的。”
“我也是开玩笑的。”苦着脸的慎,发现了她可爱的一面。
“???”满头问号的绳树,不知道自己是第多少次,感觉到被全世界所抛弃。
不该看的,以及不该吃的,一直都只会迟到,从来就都没有缺席过。
莫名气愤的他,开始在心底里诅咒着,全忍界的所有情侣。
特别是眼前旁若无人,看起来就像是在日常打闹的这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