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你这小子发动的秽土转生?”
“对呀,柱间爷爷。”
“等等,为什么叫我爷爷?”脸色惊恐的秽土柱间,清楚记得对方的亲爹,可是姓宇智波来着。
慎耐心解释起自己与水户的关系,把斑都说得满脸不自然。
九尾封印就封印了,把锁头换了又是个什么情况?
想当年为了把它带回木叶,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搞定的。
虽然永恒万花筒的瞳力,理论上是接近无限的。
但是与尾兽的通灵契约,可就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够做到的。
如此浓重的凡尔赛气息,自然吸引到了慎的注意。
他敢肯定,要是自己问一句的话,对方肯定会摆摆手,说这些都只是小事情。
秽土柱间没有在意这些问题,仍旧一个劲地询问现在木叶的状况:“现在的火影是谁?村子一切都安好吧?”
“火影是猿飞日斩这个吝啬怪老头……”慎叹了一口气,才回答剩下的问题:“村子现在处于战争时期。”
关于第一次忍界大战,和第二次忍界大战具体爆发的原因,都被他如实讲述出来。
眉头紧皱的秽土柱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逝去,就像是悬在忍界头上的,达摩克里斯之剑突然消失,将各方势力的野心再次点燃。
而这次大战的起因,就让他感到一种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感觉。
单人对忍界所做出的改变,竟然会令所有势力,都升起觊觎之心。
“将我从秽土里转生出来,是因为木叶陷入劣势吗?”秽土柱间没有了刚才的平易近人。
仿佛答案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会打破控制,平定忍界此时的战乱。
直面这磅礴气势的慎,摇头否定了这个猜测。
“是因为我需要证明一些事情……”他将视线放在斑的身上。
随后表情变得无比坚定:“同时还要找到一个说服我自己的答案。”
秽土柱间变回刚开始的状态,微笑打量着身前,仍旧没有关闭万花筒的慎。
他大致猜测到,以这个年纪开启万花筒的年轻人,为什么会跟假死的斑混在一起。
当年那场大战过后,柱间带回木叶的那具斑的尸体,可是在当晚就不翼而飞了的。
在扉间再三保证下,他估计尸体是被宇智波一族给带走的。
然后他才对亲弟弟,打压宇智波的行为,选择视而不见。
“抱歉,斑。”秽土柱间知晓在自己死后,束缚住宇智波的到底是什么。
回到椅子安静坐下的斑,并没有任何回复。
重提旧事,根本就不是他的性格。
更何况这里还有一名部下,和一名“合伙人”在场,就更加不可能敞开心扉,大谈当年的往事了。
慎左望望秽土柱间,右看看像是睡着那样的斑,顿时生出一种自己是多余的感觉。
他认为要是自己,和此时乖巧可爱的白绝都不在场的话,这俩狠人估计就会打个天崩地裂。
还是家庭暴力,这种画面感十足的大场面!
忍住发动左眼能力的慎,突然盘腿坐了下来。
想找到那个答案,是需要消耗大量瞳力的。
秽土柱间见他闭目养神,便转头看向斑的位置。
“……”表情有些郁闷的他,同样原地坐了下来。
时间就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下,一点点地流逝。
……
木叶,火影的办公室。
等待多时的三代火影,终于接到了有关于白天交易的结果。
四尾人的柱力,老紫被岩隐重新给带了回去。
不过五尾人的柱力,汉则被成功俘虏下来。
因战斗而遭到破坏的金银珠宝,大概还剩下价值十亿两左右。
大致上来说,木叶这一波血赚。
当听见第一班,竟然消灭近三百名岩忍时,本来开怀大笑的三代火影,就笑得更加肆无忌惮。
“老师,还有慎和自来也,他们都失踪了。”
“怎么回事?”人生的大起大落,击穿了他有着四十多年历史的腰板。
“慎是最后掩护奈央和绳树撤退,才留下来独自抵挡岩忍的,至于自来也……”
“他是突然在车子里面消失的。”
原本忧心忡忡三代火影,表情瞬间就被击垮掉。
“什么叫做突然消失?”
“就是‘嘭’的一声,然后变成一团白烟。”
如此诡异的场景,在大蛇丸轻描淡写的描述下,就变得更加离谱了。
“额,所以那小子是变成一团白烟消失了?”
“是的猿飞老师,我亲眼见证他失踪的整个过程。”
三代火影的头疼再次发作。
他就搞不懂为什么自己的弟子里面,平时最为靠谱的大蛇丸,说话都学会了开玩笑。
“猿飞老师,我并没有在开玩笑。”
“自来也他,的的确确是在我眼前变成一团白烟的。”
“纲手可以作证的。”
戴上痛苦面具的三代火影,直接就把电话给挂断。
这个大蛇丸,绝对不是他印象中的大蛇丸。
“草之国的战场,压力要加大了……”
岩隐接连被捕获四尾和五尾的人柱力,肯定会狠狠报复回来的。
至于慎的失踪,其中实在是有太多蹊跷的地方。
第一班拥有白眼暂且不谈,单单他们在土之国的行动,就没有哪怕一次,是暴露在岩隐的感知范围里面的。
先是两百多名岩忍隐藏在深达四千米的地底,接着更是三十多名精锐齐出,最后连实力不均衡的岩忍都派了出来。
很明显,白天的交易,岩隐是打算一箭双雕的。
紧揉眉心的三代火影,不敢相信木叶会有高层通敌。
然而慎的失踪,无论用什么解释,都只能得出阴谋这一个结论。
但他却再次装起了鸵鸟,不愿意去面对有人背叛木叶的事实。
哪怕现在是战争时期。
“臭小子你可要好好活着……”
躬着脊背的三代火影,将希望寄托于木叶惹事精的安全撤离。
失踪,只是因为需要暂避风头。
……
草之国前线营地。
奈央摊开自己的黑色小本本,在上面记录着某人白天的一条又一条罪状。
首先是这人独自对敌,明显就是不相信她的实力。
接着是对方竟然对她使用幻术,还做了一个让人讨厌的梦。
最后她想了想,把绳树将自己扔在地面的账,都算在了这人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