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因为那些水军，就下榜。
慕少程嘴上虽劝着秦绾不要在意。
可，当他看见那些肮脏的话语时，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
周身似裹着一层寒意般，车厢里的温度都在刹那间降了几度。
长指拨出一个号码。
等待对方接起的间隙里，对秦绾温和地说，“绾绾，你等一下。”
“……”
秦绾看见他沉下来的俊脸，只点了点头，没说话。
手机响了几声，左湛的声音传来，“爷。”
“马上把微博上的那些水军处理了，另外，查出是谁干的。”
“爷，什……好，我知道了，马上查。”
左湛的反应算快。
惹怒他家爷的白痴问题还没问出口，就又吞了回去。
自己爬到微博上去看情况。
挂了电话，慕少程对秦绾道，“我让左湛去处理，你先去上班吧，不要因为那些评论受影响。人家粉丝喜欢你的作品才打赏你，又没有因此来骚扰你，你这样退掉人家的打赏，不太好。”
“……”
“而且，我看骂你的那些水军，都快被你的粉丝们骂死了。你要是不想让他榜首的话，我可以把他打下去。”
“你钱多啊。”
秦绾皱眉阻止他，“我不退了，你也别去打赏。”
看着她下车，进了青云音。
慕少程才开车上路，朝着慕氏集团的方向驶去。
青云音。
秦绾走进办公室，一个人都没有。
?
她正觉得奇怪，旁边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一群人从里面冲出来，叫着“绾绾。”
再一个个把喷彩带对着她，喷得她满身都是。
谢萌萌过来抱住她，对众人喊，“哎呀，朝绾绾头上喷，绾绾是大功臣。”
“不要。”
秦绾笑着躲闪，把谢萌萌推出去，自己挤出人群跑进了办公室。
谢萌萌不如秦绾有力气，就被围着喷了一身。
直到她的手机铃声响起，众人才停了下来。
掏出手机，看见来电显示是一串陌生号码，谢萌萌按下接听键，淡淡地“喂”了一声。
听见手机那头传来的声音是林家民。
“萌萌，是我。”
她小脸一冷，直接按下挂断。
两分钟后。
谢萌萌趴在秦绾的办公桌前，正跟她说话时，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来电还是刚才那串号码。
谢萌萌按下接听键就骂道，“林家民，你是不是有病，都分手了你还来纠缠有意思吗……”
“你好，是谢萌萌谢小姐吗？”
谢萌萌的话被打断。
一道不冷不热的男声传来，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谢萌萌的脸色微变，办公桌后，秦绾见她突然不骂了。
看着她的眸子里浮起一丝微愕。
谢萌萌生硬地问，“你是谁？”
“谢小姐你好，我是左湛。”
难怪，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
谢萌萌捂着手机，对秦绾说，“绾绾，左湛。”
秦绾眨了眨眼，示意她问他，什么事。
“什么事？”
“谢小姐，是这样的，我查到泄露《一眼万年》音频的人是你的男朋友林家民。但刚才，他说是你给他的，让他卖掉。”
“什么？”
谢萌萌的声音都变了。
她想弄死林家民那个渣男。
不等左湛再开口，她就恼怒地问，“你们在哪儿，给我地址，我现在就过去。”
靠。
她之前到底眼瞎到什么程度。
才会看上一个那么没有底线的渣男。
“在他家楼下。”
“我现在就过去。”
谢萌萌的话音落，秦绾的声音响起，“萌萌，手机给我。”
“嗯。”
谢萌萌把手机递给秦绾。
秦绾接过手机，喊了一声，“左湛。”
“那头立即传来一声恭敬礼貌的‘少夫人’”。
“你把林家民带过来青云音吧。”
“好，我马上带他过去。”
隔着电话，秦绾没细问，反正一会儿左湛带林家民过来，就什么都知道了。
把手机还给谢萌萌，她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说，“萌萌，别为那种人生气，不值得。”
“我知道不值得，可是说不生气是假的。”
谢萌萌气得要爆炸了，“绾绾，你说我跟他交往的时候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就算分了手，也不是他这样陷害我的理由啊。”
真的是越说越生气。
想到林家民泄露音频，导致秦绾还被李导质问。
而且，差点就毁了她们的一番辛苦努力。
她就生气。
不仅生气，还自责。
连连眼眶都红了。
“什么陷害，谁陷害你了萌萌？”
云扬从外面进来，正好听见谢萌萌最后那半句话。
他挑着眉，桃花眼里闪着好奇的光，迈着长腿朝她们走来。
秦绾把林家民泄露音频，还说是谢萌萌让他卖掉的事情对云扬简单地说了一遍。
云扬骂了一句“王八蛋。”
见谢萌萌红着眼眶，他又安慰她说，“别气，一会儿我们帮你收拾他。”
“嗯，别因为那样的人气坏了身子。”
——
傅家。
苏情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昨晚因为看秦绾的热搜，凌晨两天才睡。
睁开眼，她拿过手机，看见是她的经纪人陈青的打来的。
先醒了下神。
她才接起电话，“喂，青姐。”
“阿情，网上骂秦绾的水军，你知道吗？”
陈青直入正题的话，令苏情脸色微变，眉头跟着皱起，“青姐，什么水军，我还没起床，不知道。”
“不知道就好，我还担心是你一时犯糊涂找的人。”
陈青的声音透着一分释然。
“……”
苏情没说话，只是眼底迸射出阴冷的光芒。
退出通话界面，她正准备去网上看看，那些水军骂得多难听。
就听见陈青说，“那些人骂秦绾被老男人包养，所以，那老男人才打赏她五百万。”
“青姐，你说打赏多少，五百万？”
苏情听着自己的声音嫉妒得发疯。
少程居然给秦绾打赏五百万那么多。
秦绾那个贱人哪儿配啊。
不就是长着一张勾引男人的妩媚脸吗？难不成，床上卖力。
一定是这样。
慕少程虽然是慕氏集团的总裁，无数女人向往的男人，可他除了跟自己传绯闻之外。
从不曾和别的女人传过绯闻。
所以，苏情曾一度很自豪慕少程没有别的女人。她期待着他们成为彼此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