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刘员外?”
丁金水咋舌,“你这是改行做乞丐了?”
刘员外:“......”
刘员外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说:“丁公子,我跟你爹可是世交,你快帮我解开绳子。”
丁金水顿了顿,“啥世交啊,我爹才搬到镇上十年而已。”
刘员外有种套近乎套不进去的感觉,他又说:“对了,你妹妹和我女儿可是手帕教,是无话不说的闺中密友。”
丁金水摆摆手,“又不是我的手帕教。”
刘员外无语了,“丁公子,你到底要不要救我?”
丁金水问苏檬,“檬檬,他是你绑的吗?为什么绑他啊?”
苏檬说:“昨天半夜他闯进我家里,欲行不轨......”
“禽兽!”丁金水气的怒骂,“我都不做禽兽好多年了,你个老色鬼居然还惦念我的神仙姐姐!畜牲!”
丁金水说着对着刘员外一顿胖揍,打的刘员外是眼冒金星,嘴歪眼斜。
刘员外被押送到衙门的时候已经被打成了一张猪头脸。丁县令看着自家儿子一愣,不知道他来干什么。
“丁金水,你来凑什么热闹?”
丁金水站在一边,对自家爹爹说:“爹,您就当我不存在。”
丁县令无奈,看向傅九卿,“堂下何人?为何还不下跪?”
顾九卿道:“我是举人。”
在这个朝代,举人是可以不用下跪的。
丁县令把惊堂木一拍,“你所告何事,细细说来!”
顾九卿说:“昨夜我在家中酣睡,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动静,于是我就醒了,然后就看到窗户上被人用香投了药进来。”
“于是我当机立断,把人给抓住了。”
傅九卿跟苏檬说过了,为了她的名声着想,不说刘员外要对女眷怎样,就说是刘员外针对他这个举人,还是罪加一等。
其实苏檬不在乎这些名声,但她也不得不为李彩盈考虑。
“啪!”
丁县令再次把惊堂木一拍,堂下被告,“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刘员外这才支支吾吾的开口,“丁,丁兄,我是刘员外啊!”
“刘员外?你怎么成猪头了?”
丁县令反应过来之后看向傅九卿,“就算他有错,你也不该动用私刑,把人打成猪头吧?”
丁金水说:“爹,你误会了,刘员外是我打的。”
丁县令一噎,“你这是发什么神经?一边去!”
既然是自己的儿子打的,那这动用私刑的帽子是没法给傅九卿扣上了。
原本还想帮帮刘员外,没想到刘员外倒是把自己的儿子给得罪了。
那就......算他倒霉了。
傅九卿说:“县令大人,刘员外潜入我的府邸,意图不轨,我也是有功名在身的人,意欲加害朝廷的人,是不是该罪加一等?”
丁县令问:“刘员外,我问你,你为何潜入傅举人的府邸?他说的可都是真的?”
刘员外说:“大人,我......”
“我爹不是要加害傅九卿,他是去要账的!”
一道声音从堂外传了进来,只见刘宁宁提着裙裾走上台阶,然后走了进来。
丁县令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丁县令的心里当然是向着刘员外的,这些年刘员外可没少给他送礼。